,尾巴在空中微翘,一点一点的。
看到他转过头来,小黑猫叫完一声也不再叫第二声了,只静静看他,像是在安静等待开饭,又像是走过来就为提醒他一声别继续发呆被刀切到。
白檀又被金眼萌到了,冲小猫笑了笑,“黑崽乖哦,爸爸马上给你做好饭,鸡肉和三文鱼哦。”
像是确认了以后的铲屎官,小猫又“喵”了一声,走到他脚边,用小脑袋抵住他的裤脚蹭了蹭,从头蹭到脖子。白檀在厨房走动期间,小黑猫就跟在他脚边,时不时穿梭在他迈开的脚下,一抓住机会就要蹭蹭,白檀时刻注意脚下,生怕踩到黑崽。
他享受着这种甜蜜的折磨,把煮好的鸡胸肉过凉水,用刀面碾碎成泥,秋葵直接扔进还滚着的水中,一熟就捞了出来,过凉备用。鸡肉碎被碾成泥后放在旁边,放凉的秋葵也被碾成泥,掺入了鸡肉你中。
最后鸡肉秋葵肉泥被捏成小方块,用刀面把周边贴整齐,最上面放上一块柔软橘红的三文鱼红肉,整个小肉糕被放在一个白色小碟子里。
这就大功告成啦。白檀端着小碟子往客厅走,小猫追在他的脚下,也不叫,就仰着头用大眼睛盯着那个小盘子。
男人在客厅沙发上半躺着,一本杂志盖着脸,不知在想什么。白檀想笑,这是害羞的不想让人看见脸了?
他没理那个沙发上自闭到不想露脸的男人,蹲下身,把装肉糕的小碟子和小水碗放到客厅墙边,看着小猫急切地探出头在肉糕上闻了闻,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吃。
似乎很香呢。白檀带着笑意看小黑猫吃自己做的饭,忽然明白了小时候那帮小孩子痴迷过家家的原因。看喜欢的家人吃自己亲手做的饭,实在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小黑崽也是他的家人呢。
蹲在地上的黑发年轻人摸了摸小猫的背,漆黑发亮的毛毛十分顺滑,触感十分高级,容易让人上瘾。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那根自主摇晃的小黑尾巴尖轻轻扫过他的手指,白檀笑着小声问:“黑崽喜欢爸爸做的饭嘛?”
“咪呜~”或许是嘴里还嚼着食物,小黑猫的声音显得有点含糊,不过还是能感觉到声音里的满分甜度。
白檀那边逗猫逗得忘乎所以沉迷其中,肖湛这边听着那边一人一猫愉悦的小动静感觉不爽了。这沙发一点都不好躺,也不软,也不会动,还没有温度。他目无焦距地盯着贴在眼前的杂志页面,开始疯狂对着无辜的沙发找茬。(沙发:??您有事么?)
觉得丢脸不理人的是他,人家真不理他了他又要不高兴。肖湛觉得自己臭毛病越来越多了。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肖湛一把掀了脸上的杂志扔在旁边茶几上,长腿迈出几步一弯腰把蹲地上撸猫的小东西抱进了怀里,直接把兔子窝进沙发里,然后自己压上去,盖在兔子身上。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冠冕堂皇的理由太多,他也懒得找了。因为老子想,所以就这么做了,他自暴自弃的想。至于这么做的原因?懒得去想。
白檀小声惊呼了一下,被人抱着腿弯和后背塞进了沙发,老公随之压了上来。男人并没有把全部重量压上来,撑在沙发上的那半边身子卸去了大半重量。白檀虽不至于喘不上气,但还是被封住了力道,动弹不得。
白檀也不挣扎,乖乖睁着眼睛看老公,害羞地抿住唇角,一只手抵住老公的胸口,另一只手没被压住,放在老公背后,轻轻攥着了男人身后的衬衫布料。
他又脸红了。白檀想,这次他看见了,老公的脸就在他眼前,被他注视着,那张帅脸一点一点红了。
破案了,刚才果然没看错啊。
“看什么,不许看。”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漾着清润的水波,似愉悦,似戏谑,又分明盛着一汪纯净的温软,看得肖湛又开始心跳失控。
兔子乖乖闭了眼。
“也不许笑。”以为闭了眼就能笑他了么?那嘴角压都压不下去的弧度是怎么回事?
乖兔子开始咬嘴唇了。
“不准咬。”肖湛耍无赖,低头含住身下人的嘴唇厮磨,牙齿轻咬唇肉,把淡粉的的唇吮吸得红润晶莹,嘴唇贴着嘴唇,含糊的声音从唇间冒出:“除了我,谁都不准咬,你也不行。”
这人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不让咬,他自己咬得比谁都欢。
白檀紧闭着双眼,睫毛紧张又不安的颤动。他想笑,又想哭,今天突然回家的男人带给他太多美好的记忆,好到就算老公又变成原来那副对他不感兴趣的样子,他也能守着这点甜一直过下去。他不敢睁眼,唯恐一睁眼,现在黑暗中的温柔就会被收走。
肖湛亲着亲着,才发现傻兔子眼角渗出的泪水,眼尾的睫毛被泪水打湿,被自己压着也不敢伸手擦泪。
哎,小傻子,愿意被欺负也不能这么软啊。肖湛只觉心头软地发疼,恨不得把这只兔子揣进心窝里,不让他再受任何欺负。唔,他的欺负不算。
一脸柔情的肖湛脸色一僵,妈的他在想什么呢,这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