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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身体恢复元气后,她第一个做的就是去找费昂。
公爵府邸古典大气,仆侍也是极简配置,她在指引下来到他的训练室。
门没关,正在包紮伤口的高挺男人背对着她。
白色绷带绕过宽阔的肩颈,青松的脊梁骨与背肌起起伏伏,健美男体可见陈年伤痕。
保家卫国...征伐四方的光荣战徽。
想敲门知会,而费昂也同时发觉她的存在。
「我...」
她脚像生了根动弹不了。
男人瞳色幽暗,咬着绷带的利牙微微反光,线条锐美的唇往旁抿扯,绷带撕拉一声飘落在深蜜色肌肤。
他冷着俊脸,赤着上身走过来,她强压着想落慌而逃的冲动靠在门板。
「我...对不...」
「妳那种行为和自杀有什么两样?」
脸色还有点苍白的小女人缩成一团,他已经尽力忍耐生气了。
虽然最后关头发生奇蹟...但是如果没有呢!?!?!?
「我只是不想要更多人受伤...」
心里发苦的抬眸,那样的怪物如果碾过堡垒...它的目标既然是她,就由她引开。
「妳怎么觉得妳有能力独自拯救一切,而不是去愚蠢的送死。」
见她倔强的辩解,翠眸里零反省,他更低更冷的叱问她。
「我...我可以...它不就不见了吗...」
知道他担忧,可是他冲人的语气也激的她不开心。
已深刻经历过救不了身边人的痛苦,现在她好不容易有能力,怎么能又眼睁睁地让事情重演。
「不见?妳确定它真的死了吗?」
她动摇的表情坐实他的猜测,她根本也搞不清楚那时的状况。
并非获胜,纯属巧合...那只究极王虫的威胁依然存在。
「...我要回去了,借过,执政官阁下。」
被说的闷闷的她要走了,樱唇抿起,美眸避开他的眼神。
剑眉拧成川字,他沉默着让窈窕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
他讲的是重了点,但她就说句自己错了有这么难吗?
而且就独叫他执政官大人,其他都是迦勒,肖恩,小修的亲暱称呼。
「......」
她回头望着公爵府邸,原本是想关心他的伤势,他怎么就不饶她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