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掀起營帳,卻發現隔壁的空無一人,珀索斯也不見了。
「可是這樣我打不到蟲族...」
生理反應消弭前...他也只能待在馬背上。
牠嘶氣表示同意,她循著馬兒的腳步往氣味邁進。
嫣粉乳蕊從水面翹起,私處的液體融化至溫泉。
他頷首...這次行動能破紀錄的接近第一道牆嗎?
真是的...非常時刻跑去哪了?
股溝被烙鐵嵌住,搏動一清二楚,眸子都蒙上水霧,她好怕從內褲濕到外褲。
水潤美眸瞋他一眼後轉身就去幫忙紮營,翹臀擺動,美腿虛浮...他喉嚨像火燒般發不出聲。
折騰半天,終於抵達目標地,她如臨大赦的下馬。
剛來的時候有打倒幾隻零星的蟲族,她看到牠點頭,慢慢蹲坐在她的衣服旁邊。
「睡不著...」
「珀索斯有沒有聞到?」
現在給他那麼大那麼粗...還插過她的那根磨屁股...
「費昂大人,狀況已穩定,您先回去休息吧...」
蓊鬱的樹木與天然的大石屏障,熱氣騰騰,泉面冒著白煙。
泉水在腿心柔湧,舒緩中又引發虛軟,隱忍的春情與慾望不可收拾。
而他那隻認識人家沒多久就向著她的愛駒還一股腦的想跟去,勒住韁繩低叱牠別動,珀索斯無辜的晃著馬頭表示委屈。
夜半時分,一行人駐紮在廢棄城堡內。
他百口莫辯,她回頭懇求的桃花俏臉又讓他褲裡的欲龍抖了幾下。
酸軟感從小腹猛竄,她沒幾秒就濕了。
不得而知...無比慘烈的戰爭之後,再也沒法到達那麼遙遠的距離。
她被他影響的頻頻漏招,許多隊員都看過來,還準備策馬要支援她們。
想
肌膚被暖泉包圍的那刻她滿足的喟嘆,可珀索斯一臉不願意的在樹林裡嚼葉子。
離第一道牆越近,蟲族的數量與等級就越高,未退去的恐懼與陰影讓大數人不敢放手搏命。
她愉快寫意的脱衣,朝帶她來好地方的馬兒招手。
父親當年死於城下,據生還的寥寥目擊者所說,凌駕王蟲的究極體蟠踞於那。
順著雪白的馬鬃,牠是隻很有靈性的馬兒,好似聽的懂人話。
牠討厭硫磺味嗎?還是不想要濕濕的?
對費昂以外的人都愛理不理的高冷樣,卻意外的親近她。
沒想到竟然有溫泉呢!冬天泡溫泉最享受了!
硫磺味?
情明晰重現。
「不跟我一起泡嗎?」
「抱歉...我並不是...我最近身體不太正常...」
被她激的的低啞喘息更讓她花心一麻擠出大股春潮,差點沒抬起臀讓小穴直接墊在肉棒蹭。
她放心的往更深處去,倚在岩壁閉起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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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咬疼唇瓣反抗,卻又媚又嗲讓她好想打暈淫蕩的自己。
哄著珀索斯,可牠形影相隨,她想著費昂輪值守夜也不會那麼快回來,就隨牠跟了。
「嗯...」
她摸黑從自己的帳篷出來,各種原因造就難眠之夜。
「我要出去走走,你乖乖的喔~」
...挺直腰背遙望不見底的夜,安靜的近乎和平,可並不是...
中年副將威嚴中挾著關心,他效忠前代戰神公爵至現任身兼執政官的小公爵。
曖昧不明的狀況讓她的光彈一直射歪,他揮刀也力不從心,幾次沒砍中要害,在手下疑惑的眼神中他也窘迫的不行。
自她來帝國後就沒性生活,而且抑制劑效果減弱導致她身子時時呈現要發情不發情的難堪。
「身體好奇怪...」
難道是因為是隻青春洋溢的小公馬?能敏銳的嗅到她的賀爾蒙不一樣?
她幽幽看著隔壁的空帳篷,費昂去守夜監察虎視眈眈的蟲族,雖說附近的被她們清的差不多,可還是要小心為妙。
「執政官閣下...不要...」
好想要...不行了...
「你沒和主人一起守夜嗎?」
掩人耳目的往堡壘小門前行,優雅匐地休息的珀索斯立刻睜著烏溜溜的大眼起身迎向她。
「那麻煩你幫我顧衣服囉...有可疑的東西記得叫我。」
一人一馬在寂夜森林中徜徉,冷風中她的秀鼻動了動。
「陣型不要亂!」
斑駁脫落的石礫瓦壁,灰暗沉重的建築物,她想去廢墟外頭放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