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压着他肥厚的骚心肏进最深处,他就像迫不及待要吞吃阳物似的,即使嘴角快要撑破也饥渴的一下一下含着裹吮,甜腻的蜂蜜被吮下来,顺着舌头一部分流出了嘴角落在张晋远的卵蛋上,湿乎乎的一大片混着失禁的口水,还有一部分顺着舌根滑入喉咙,无法抑制的吞咽不仅吞下了甜味,还有他最为熟悉的膻腥味。
的确比他咬自己来的成效好,呻吟被堵住,只能从鼻腔里泄出些胡乱的喘息,袁起被夹的频频嘶气,揉着两团月光下越发白腻的臀肉,揉的到处都是黏滑的汁液,他分出心去同张晋远闲话,“不疼疼他另一张嘴?”说着手就探下去,三指直接插进淫水泛滥的腔道里,插的噗嗤一声响,毫无预兆的高潮让袁起被拧绞的差些就射了,他缓下心神,低笑了一声,“原来饿的这么厉害。”
“不了,你疼就行了,我今日只想肏翻他上面这张嘴。”张晋远好心的在舒忧上下都含着肉根泄身时停了下来,龟头抵在同样稚嫩的喉口,收紧时和甬道一样舒爽,他疼惜的抹去舒忧眼角汹涌的眼泪,又抚开黏在脸蛋上的长发,“总是亲也不行,还是要肏一肏。”
舒忧被憋的要坏掉,不仅肉根空空的弹动了数下什么也没能射出,就连卵蛋也痉挛起来,精液堆积其中让两颗卵蛋胀大了几分,沉沉的坠在大开的双腿间一晃一晃,上面还黏答答的挂着些湿滑的液体,要断不断的随着身后肉棒的肏弄胡乱飞甩。
袁起将手指抽出,在舒忧背上来回的涂抹,没了堵塞的花穴此时就如后山的河流一般,稀里哗啦的往外流出成片的汁液,在后穴被肏弄狠了的时候还会喷涌出大团的淫水,骚浪至极,饥渴的连张晋远肏在口腔里的肉棒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舒忧还想要动动舌头去舔一舔它,也许能让这人更加爽快,就能早些放过自己,可惜肉根太粗,满满的贯穿了他的嘴,舌头被严实的压在下面动弹不得,舒忧不得法的去讨好张晋远,双手抱在了他的屁股上胡乱揉捏,顿时就听见上头传来倒吸气的声音。
袁起也听见了,好奇到,“怎么?”
张晋远一顿,把舒忧不老实的手给捉回来反剪到他塌下的腰肢上,“这么浪呢?”说着狠狠挺动了几下肏的更深,让舒忧漏出些“嗯嗯呜呜”的求饶来,作了恶又心疼,他将自己抽出,另一手抬着舒忧下巴哄到,“舔一舔。”
被淫弄至此,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舒忧张口就含住眼前的囊袋,舌头不甚章法的绕着舔吮,趁着享受难得的口侍,张晋远回了袁起,又道,“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
袁起低笑,垂眸能看见艳浪的小口吞吐肉根,再稍稍抬眼就看见这人流着泪被强迫吹箫,看起来凄惨到可怜的地步,“还不是被肏的,肏的多了,无师自通。”
舒忧奋力的挣动手腕,张晋远料他不会再胡闹便松了手,就见他毫不犹豫的伸道身下插弄起来,这一举动令两人都有些怔愣,但很快就激动起来,张晋远又把自己插进那张一得空就要浪叫的嘴巴里,袁起更甚,他已经忍过一回,眼下就并着舒忧自渎的手也插进泛滥的花穴里,没弄几下,身下这人就腰肢激烈的弹动数下,像是骚浪无比的在咬着肉棒扭动一般,泄了满手的高潮潮汁出来。
袁起深深叹了一口,埋在花腔里的手不顾舒忧还在泄身喷射,依旧朝着高热的媚肉肆意戳弄,另一手恶劣至极的开始凌虐起被稻草扎住的两个敏感处,或是撸着憋的硬邦邦肉根,或是捉紧了两个饱胀的卵蛋揉玩,还有那颗充血到不堪触摸的蒂珠,指腹故作温柔的揉磨,待它乖巧的在指尖下瑟瑟颤抖时,再用上力道掐上去,如此这番,舒忧的高潮不仅持续着落不下来,还一波高过一波,似乎永远处在无尽的泄身之中,悬在巅峰之上。
袁起被裹的受不住,重重的捅撞了好几下,直把舒忧顶的往前窜去,毫无办法的将张晋远的肉棒吞的更深,肉根埋在深处勃勃弹动,滚烫的精液如数喷射在媚肉上,引来不知道还要怎么抽搐才好的痉挛,连着数股射的袁起发酸发痛,却也畅快淋漓,而作恶的手也终于消停下来。
舒忧从这连番极致的高潮里回过神时,喉口已经被肏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他被欺负的委屈至极,一瞬间满心窝都是“我怎么会喜欢这两个混账东西”的疑问,他不敢在这时候造次,湿淋淋的手从花穴里抽出来后也不敢去拆开稻草,只好软糯糯的去推张晋远还不停摆动的腰胯。
袁起慢慢抽出,纨绔子弟那种劲儿一下子全都散出来,他歪歪的往稻草堆里一靠,随手拿了个稻草掐断成小节,叼了一段在嘴里,眼睛还流氓兮兮的盯着依旧肏弄的两人,吃吃的笑道,“从我这处看去,咱们宝贝从前到后,从上到下,哪儿都在漏水。”
张晋远今晚不打算忍着自己,他也希望能快些射出来好让舒忧少受罪,“自己解开,然后自渎给我看,乖。”
舒忧得了多大恩惠似的,两手却浸透了酥麻油,试了好多下都没能解开,他急切的哼唧,甚至想要直接把稻草拽下,可是浸泡过汁水的稻草十分软韧,舒忧忍着爽痛将花珠拉扯的寸长也没能拽下来,翻到将自己又逼迫进一回小高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