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日子过得安慰又踏实,这一来而去的,秋收就过了,姬如雪认真的细数了下,自己已在原武家呆了三个月了。武功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可想到离开,他就好舍不得,舍不得死皮耐脸睡上他床的家伙,舍不得他对自己言听计从,舍不得他宠爱自己不由余力,舍不得原爹爹、原妈妈时不时的吵闹,舍不得这安静朴实的小山村。但圣水教他也不能放下,姬如雪愁苦不已,静静的坐在铺着虎皮的椅子上。
快入冬了,天气已生出凉意,他披着纯白的披风,看着院子里忙忙碌碌的一群人。看他们嘻嘻闹闹,看他们追逐玩笑,胸口穆然泛起一阵阵酸意,恶心的感觉从胸口涌上,姬如雪跑到一边干呕,呕得泪流满面,在一旁剪喜字的叶柳儿见了,赶忙端来一杯茶给他漱口,询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原武大哥过来。”姬如雪摆摆手,“没事,这几天一直这样,呕完就好了,后天就要成亲了,我想和他好好的。”说罢转身又要吐。
叶柳儿拍着他背,看他吐得满脸苍白的样子,突然想起了自己大嫂怀孕的症状,她脑子顿时一明,‘难道!难道阿雪他怀了’。可见姬如雪的样子,虽说很美,但还是能认出是个男人呀,他们这儿虽然有好几对男男成亲的,大家伙也不排斥,可也没见谁生个娃出来呀!叶柳儿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荒诞。摇摇头,甩出那念头,扶起姬如雪重新坐到椅子上休息。
姬如雪半躺在椅子上,眼睛要眯不眯的,恍惚间他回忆起那天从树林中回来之后的事儿,那时还不明白什么是喜欢,他只记得自己醒来后就对原武的感觉怪怪的,对上他脸就会脸红,还时不时地喜欢盯着他猛瞧,想象着那粗布衣衫下健壮有力的身躯,想着两人合为一体的感觉,有时想到自己整晚shi露难眠,磨着被子喘息。而原武却视若无睹,对上的眼神在平常不过,偶尔假装跌倒摔在他身上,那人也只是扶起他,说句小心就走了。仿佛那天对他剥白心意的人不是他,说一生只爱他一人的不是他,姬如雪
咬牙切齿怨得不行,当即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夜袭,他就不信那人在他的美色诱惑下还能这么淡定。哼,姬如雪斗志昂扬。
夜里,姬如雪给自己洗的香香的,从柜子里挑出了一件最薄的外衫,这件衫子红艳如血,轻柔绵软,姬如雪里面不着一物,懒懒地把它披在身上,只系上腰间那根带子,大腿和胸膛光滑一片。待到子时将过,村长和村长夫人梦约周公,姬如雪拉开门,提着油灯走到原武房前。他扣了三下门,等着屋里人应答,结果等了好半天那人也没动静,信了他老子的邪,姬如雪怒了。
一掌打掉门锁,姬如雪如鬼魅似的飘到原武床前,床上人闭着眼睛,呼吸沉稳均匀。油灯的火点跳动在那人刚毅端正的脸庞上。姬如雪隔空描绘着这张脸,不知不觉就看入神了。一滴油点烫在手上,姬如雪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他放下油灯,脱掉鞋子翻身上床。两腿叉开,从原武腰间滑动到胸前。原武习惯裸睡,肌肤相触的感觉让姬如雪一阵战栗,他骑在原武的身上,扭动着屁股与他结实的胸肌想摩擦,小xue口缕缕yInye滑出,擦在原武的身上仿佛抹了油。
姬如雪定定看着那张脸,想到之前看到了那本图,xue里一阵泥泞,忍不住呻yin出声,“啊哈”他抚摸原武的脸庞,从眼睛到嘴唇,鼓舞自己,“恩啊,你行的,那些内容你也可以做到。”
说罢,艰难的站起身,掉转方向,脚踩在原武的头部两边,慢慢蹲下身,让整个屁股盖住原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