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佩服也有些难以理解,“表达虔诚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吗?”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表达?”
苏舟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反正这么磕头有点难以理解。”
“那你给我磕头是在表达什么?”
“”苏舟语塞了,“这是两回事。”
“标准答案应该是把主人当信仰吧?”谢陆扬笑着看苏舟。
这话苏舟曾经只当意淫听听,可前几日韩阅说出口时给他的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你希望我把你当信仰吗?”
谢陆扬对苏舟的认真脸很是意外,忙说:“我开玩笑的。”
苏舟没应声,上了几级台阶到了较宽的一处平台他才说:“信仰其实也没多高端吧,就是一种莫名的固执的信任。”
“你信任我到那种程度了?”
自从上次和韩阅聊过之后,苏舟想了很多,他渐渐明白奴的极限指的不是生理极限和自尊下限,而是精神上对主人的信任和交托。不止韩阅,这种状态也很吸引他。
“不告诉你。”苏舟笑着看了眼谢陆扬就快步往山顶爬了。
来到寺院门前时,刚好看到常东和白冰出来,谢陆扬和苏舟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不进去。
“都到门口了,为什么不进去啊?”白冰问。
“人太多了。”苏舟回答。
“怕说错话。”谢陆扬回答。
白冰一脸懵圈,“不去就走吧,反正我许过愿了。”
“你许的什么愿?”常东问他。
白冰看了看谢陆扬和苏舟脚下说:“我想和你穿一样的鞋。”
“这么点小事你还麻烦菩萨?找我不就行了。”
白冰无语地看着迟钝的常东,心想一辈子跟这个人在一起这个愿望大概许早了。
爬了大半天山,四个人都饿了,在山上简单吃了顿饭后,一行人乘缆车下了山。离开景区,回到市区转了转,吃过晚饭大家早早就回了酒店休息。
洗过澡,谢陆扬和苏舟躺在一张床上睡着了。
醒来时窗外亮起了路灯,苏舟拿过手机看了看,已经十二点多了。他睡不着,干脆侧过身看起身边仍在熟睡的人。
闭起眼睛的谢陆扬不带任何表情,苏舟回想着他平日的样子,不禁觉得不可思议。和向修宇不同,谢陆扬的温柔全在他的眼神里,苏舟此刻明白那晚他为什么说不会改变了。
眼睛下是高挺的鼻梁,略显冷淡却又常常笑着的薄唇,明显的喉结。苏舟轻轻掀开被子,忍不住把手伸向了他的小腹,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向下摸到内裤边,躺着的人突然动了一下,苏舟立刻缩回手装睡,连被子都来不及盖上。
屏气安静了一会儿他悄悄睁开眼,发现对方竟然有了生理反应,他鼓起勇气抬眼看那人的脸,结果对方正半睁着眼看他。
“你醒了?”
“怎么不摸了?”谢陆扬没动,只垂眼看着苏舟。苏舟放下手机翻身时他就醒了,本想继续睡,但苏舟手不老实,他被摸起了反应,没办法装不知道了,“勾起火了不管灭?”
“怎么灭?”谢陆扬眯着眼睛的样子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你说呢?”
苏舟犹豫了下坐起身,跪在谢陆扬身侧去拉他内裤,却被一把按住了手,对方推倒他就骑到了他胸口上。
苏舟双手贴在身体两侧被谢陆扬压在腿下抽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人掏出凶器在他脸上拍了拍,蹭着他嘴唇叫他张嘴。
苏舟张嘴后,谢陆扬在他脑后垫了个枕头,然后堵住了他那张嘴。
“想要了?大半夜找插?”
苏舟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只能抬眼看身上的人,主人高高在上的样子直接让他下身起立了,他曲起腿想缓解身下的热痒。
谢陆扬动了几下,单腿跪起来抽出阴茎在苏舟脸上四处描画,最后停在他唇上,“舌头。”
在苏舟舌头上拍打磨蹭着玩了一会儿,谢陆扬对着他的脸打起飞机,“给你做个面膜怎么样?”
“好,主人。”苏舟哑着嗓子回答。
“抹匀了。”射过后谢陆扬坐到一边喘着气说。
“谢谢主人。”苏舟说着抹了抹脸上的精液,跪起来给主人扣头。
没想到额头还没碰到床就被谢陆扬抓着胳膊拉了起来,“谁让你磕头了?咒我呢?”
苏舟懵了下才想起今天是五号,本来他没在意这个问题,但谢陆扬一说,他也觉得清明节给主人磕头有点怪怪的,于是习惯性地俯下身认错,“对不起主人!”
“说了别磕还磕?平时没见你这么主动。”谢陆扬直接把苏舟揪起来,“还说别人,你这头磕得不比那些香客少。”
“对不起主人,我忘了”
苏舟抬起上身后,谢陆扬注意到了他翘得老高的内裤,“站起来。”
结果那无意的一摸不仅让苏舟得到了主人赏的“面膜”,还给他增加了一睡前活动:站在床上闻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