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一定会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眼泪汪汪的狼狈的脸,还有他淫乱的,泥泞的,一塌糊涂的身体。
他像缺氧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伊娜突破了生殖腔口,用形状饱满的龟头残忍地研磨他的体腔深处。也许是因为这个,也许是因为伊娜从正面上了他。身与心的双重快感把他逼到了绝路上,他抽泣着,觉得自己又开始高潮。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漫长,这么强烈,这么令人疯狂的高潮。伊娜每撞一下,都逼得他阴茎顶端的小孔微微抽动,流出一小股液体。一开始还白浊的精液,后面逐渐便得像水一样稀薄。
他的后穴也痉挛着,绞得伊娜几乎无法抽出来。但她也用不着往外拔了,因为顶端的结已经成型,它牢牢地卡在了朱利安的生殖腔里。
“朱利安,”她说,“你看着我好不好?”
的眼眸已经失去了焦点,听到这句话,他仍努力抬起头,朦朦胧胧地,把含泪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朱利安还在高潮,前方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甚至连硬度也不太能保持住,半软地瘫在小腹上。伊娜试着动一动自己成结的阴茎,他的性器也随之弹了一下,便又小声哭喊道:“太、太多了,我不要了,会会死的”
伊娜亲着他,安慰道:“坚持一下,最后一次。”
嘴上说得温柔,动作却恶狠狠的,最后在生殖腔里撞了十来下,终于把全部的精液都射了进去。
射精与标记的一瞬间,朱利安睁大眼睛,失控地打着颤。他生殖腔收缩得很紧,两条腿夹在伊娜腰上,就连脚背也绷直了。性器最后颤了一下,什么也没射出来。
伊娜用力亲他,闻着他掺了糖的熏香气息,心里又甜蜜,又满足。
因为记忆都是陌生的,所以她不爱回忆。但在这一刻,她想起了那颗荒星,那间实验室,还有那个在她面前单膝跪下的少年。
原来你是朱利安啊。她曾说。
朱利安在她的怀里动了动:“伊娜”]
她“嗯”了一声,继续抱着他。
过了很久,他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以后,再也离不开你了。”
伊娜吻着他的手。
“那就不离开我,”她说,“反正我也离不开你。”
朱利安没出声。
伊娜知道他不太信,就算现在信了,未来也可能因病情反复而再次怀疑。但是没关系,他们有一辈子,她可以用无限长的时间陪在他身边。
她因他而分化,因他而获得第二次新生。荒星和实验室都被战火摧毁,万幸他活了下来。从此以后,朱利安就是唯一一个能将她两段生命连接起来的人。
他就是她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