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股股的酸痒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牙关,一缕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留下亮闪闪的痕迹,她感觉自己股间中心的密处象是被揉碎了一样,快感倾泻而出,她全身的肌肉都渐渐地失去了力量,紧咬的牙关一点点地松开,象是溺水的人松开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全身的
樱桃小口紧紧的咬住了男人的衣襟,生怕泄出一丝声音,再无面目见人。
纤细修长的脚趾为了放松缓缓地伸直蜷起,手指也在足面和足背上温柔的按摩着,最累的地方得到了足够的抚慰,心里也有些松神,情不自禁地回味起了适才的玩弄带给她羞耻以外的美妙感觉。
“大哥,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嫂嫂还在等您。”一句冷冷的话来自唯一一个还算清醒的人,那双丹凤眼里满是冷冽的寒意。
火焰燃烧了她的理智,身体的本能接管了身体的控制,中指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样径直塞进了紧密的甬道之中,她咬紧下唇,胸前的手和股间的手逐渐的加大着力道,但桃源深处那股难耐的春情却苦苦的得不到解决,纤细的手指无异于欲火中的杯水车薪,越发难熬的焦躁几乎让她哭了出来,深处的酸麻随着心里的空虚越加严重。
靠在纱帐之后,深深的疲惫紧紧困住了她,飞旋的舞姿的代价便是酸痛不已的玉足。她缓缓地脱去了一双轻巧的舞鞋,褪去罗袜,露出一双在频繁的舞蹈下仍然保养得很好的娇小可爱的白嫩玉足。她一手在自己的双足上轻柔的抚摸着,舒缓肌肉的酸疼,另一只手为了解开胸中的郁气,迅速的勾开了胸前的丝带,露出胸前一抹撩人的粉嫩和之间引人遐思的阴影。
她在侍女的搀扶下软软地站直了身子,心里有了一些改观,毕竟他还要回去找他的妻子,那些玩弄,怕也是道貌岸然下必然的发泄吧。她不想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听任侍女把她搀进了厢房。
“贤弟说的是,愚兄是有些失态了。春桃,扶小姐去客厢。”他扶着额头,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大家各自尽兴,少陪了。”
空闲的一只手,鬼使神差地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滑动起来,本就已经零乱的衣物彻底地中门大开,殷红的玉峰顶上的蓓蕾应着帐内的春色挺立。她的一双脚本就比常人敏感许多,再加上胸前源源不断的快感骚弄着她溃败的心房,一股细细的溪流已经悄然地染湿了她的衬裙。
“什幺绝世美人,奶奶的,干进去还不是一个样子。”他胡乱地骂着,对自己的下体带出的几丝鲜血感到有些不满,紧小的通道害他的巨物都有些疼痛。但欲望急需解决,他也顾不了那幺多了,手抓着她一双秀足往上一提,再度深深地钉进了她的体内,然后便狂风暴雨一样开始了发泄的过程。
“怕什幺?让爷爷的小蛇矛好好的疼爱你吧。”他飞身上床,一把抓住了她柔弱无骨的双脚,像提一只小鸡一样扯到了自己的面前,女子最神秘的地方就这样在烛火月光下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赤红的眼前。身体猛地一倒,让她的头一阵充血,几乎要出口呼救之时,却恍然惊觉自己的身份,无奈地闭上一双美目,清泪流过额头,没进了披散在床上的一头黑发之中。
放在足上的手察觉到了下身的渴求,沿着娇美的足踝逆行而上,在滑腻可人的大腿上留恋的抚摸了片刻后,终于伸进了裙内最神秘的角落。顽皮的肉粒沾染了滑溜的汁液,在她的青葱玉指下躲来躲去,迫得手指只得在敏感的豆豆上画起了圈子。
但马上,她紧闭的小口就被痛呼无情地冲开,那黑黝黝的肉矛,像冲锋陷阵一样直挺挺的刺进了她的身体里,如果不是有刚才残留的一些汁水润滑了花洞,她怕是要再度经历那彻骨的失身之痛。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她的腰际,把她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床上,她从满天金星中回过神,才发现是那个把她当作礼物献给大哥的男人,他黝黑的脸上满是酒意,嘴里不满的低吼:“真不知道大哥二哥在想什幺,这幺漂亮的女人,竟然都不要。这不是浪费吗。”
她看着他两腿间昂起的黑黝黝的巨物,一阵胆寒,不禁瑟缩进了床角。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像是沉思一样的把手挡在了嘴前,只有她一个人看见他在意犹未尽地舔吮着自己的食指。松了一口气的她回头,就对上了那一双呈现出一股杀气的眼睛。为什幺?她不解,那种神色,自己只在别的女人身上看见过,一如他的两位夫人的眼里。
一阵微风吹过,烛舞帐飞,突然的凉意拉回了她的些许神志,她茫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看着上面晶亮的痕迹,羞赧了双颊,这才发现,外着的舞裙靠近腰摆的位置,竟都浸的湿透。她苦笑着离开了床榻,脱下了身上的衣物,低身铺开锦被,也许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独身安眠了。
但他玩兴甚高,不打算放过这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美丽的玩具,毕竟在所有人面前,他做了太久的贤人。拇指一点点地加大了力道,菊洞的褶皱,被缓缓地熨平,从未被人侵入过的小小窄道紧张的蠕动着,他把食指在前面刺了进去,隔着前后之间的薄薄的肉壁,与拇指一起揉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