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其中的确夹杂了几分不想承认、不想深思的苦涩和不甘。因此,即便私密处想被狠狠肏弄的感觉依旧还在,可由于永夜的打击,灵犀现在反倒是没有之前难受了。
别提年龄,本皇不老!永夜那一霎那几乎想咆哮出声了,有什么比被心上人嫌弃年纪大更要命的事情?他的手很想攥紧,可在瞥见灵犀低下头却投来了眼神时,心中不禁一惊。
“看来,本皇是真的太宠你了。”做戏总得做全套,海皇说的话和做的事,无疑极其符合目前的情况。随其话语,几根水草从床头床脚冒出来,把灵犀绑了起来,而永夜的表情一派淡漠,重新把玉势插了回去。他不紧不慢穿戴整齐,丢下一句话就推门而出:“给本皇想清楚,你现在是个什么身份。”
进步不少。可本皇对你性子还能不熟悉吗?这幅认命的样子,太违和了。”不得不说,一开始是差点被唬住,但灵犀含泪的眼眸最深处,是永久不化的冰川。这一点,是演戏最致命的缺陷,可永夜不会告诉他。
灵犀脸上出现类似于被打了一个耳光的难以置信,虽然只是一瞬间便收敛,也被永夜看了个清楚。心疼之余,他又觉得放心,好歹这种刺激方法还是不错的哦。但下一刻,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你当时的意思,难道不是说,你从未对别人做到那个地步,也从未让别人怀孕。至于以后想要孩子,也只会让我来?”垂下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灵犀的声音似是微弱而无力:“我当时是真信。”
被重重一口咬在颈间,但灵犀只觉得不够。他咬着唇,心灵不想屈服于肉欲,但其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感受到玉璧般质感极佳的手臂环上脖子,永夜似笑非笑的按住灵犀的腰,性触向深处开垦,过程极其顺利,肉壁的舔舐更令之性致昂扬。
几番慢吞吞的折腾,听着耳畔高了几个音的颤音,永夜再次撤出。他用发烫的手指抚摸那不住蠕动的销魂之处,湿哒哒的软肉像是盛开的红花,正在微微翕动,很容易被手指摸索进去,不禁似笑非笑道:“还想要吗?”
灵犀的表情微微一变,永夜伸手随意把他从床上摔了下去,可落在地毯上的时候,少年并未觉得疼。他以为是地毯厚实的缘故,自没有有所怀疑,只死死盯着永夜,等其后文。
没去看灵犀那一刻的表情,永夜走出去的步伐毫无异样,只是在关上门上了结界后立即变了样子。如果有人看见,他们至高无上的皇此刻带着面具,眼神纠结的看着身下无有魔力压制下,立即顶起的小帐篷,怕是会整个海鲜都撞晕在墙上吧。
永夜的表情微妙了一下,啧,灵犀这是被刺激的段数见涨啊!若自己真的如此番谎言所说,对他只是算计,听见这句无异于承认其当时动心之言,不免会骄傲得意,继而看低灵犀。那么,在灵犀无力反抗,于身下承欢多次后,自会放松警惕。
小幅度用玉势蹭着内壁,少年低声呻吟着,眸中的光彩明明灭灭,渐渐归于沉寂。直到几日后,带着面具的海皇才又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灵犀的面色虽憔悴,但已无有沉沦药力的影响后,永夜其实是松了口气的。
永夜仿若无事的伸手,坐在床上打开锁上的抽屉,取出茶叶泡了一杯茶:“你对本皇有女儿,似乎是有点惊讶的?”
除尘阵一闪,床上恢复了整齐。永夜躺在上面,漫不经心说道:“苓雪正和天云、飞羽在找你,凤族那小鬼也用空间法术好几次,目前脱力了。灵犀你说,本皇在圣殿给你留个房间,把你肏得爬不起来,再让他们来看你,好不好?”
以后灵犀再游历于外,所有下三滥伎俩都不怕了。如此想着,永夜脸上不动声色,走过来之时,已把这几天制定的能尽量少碰灵犀,却依旧激起其痛恨的计划从头到尾思索了一遍:“想不到仅一次见面,你和本皇那几个晚辈,相处倒是都不错。”
但现在永夜不紧不慢的品了一会儿茶,倏而一个纵身,把垂眸盘膝坐在地上的灵犀扑倒
再说灵犀,看着对方对欲望收放自如,无有任何留念、头也不回的身影,他眼底的惊愕很快就变成了疲倦。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欺骗,他以为自己除了杀意痛恨,不该有别的想法。
若趁着药力发作,把灵犀折腾到理智全无,哭着求自己上他,这严重程度比强上更恶劣。事后哪怕灵犀知晓了真相,也绝不会给自己好脸色。况且,他总得给灵犀留下时间,思考怎么恢复实力,顺便也发现自己实力还在,并误认为是血脉封印对他的保护。
之前被识破后,灵犀就一直咬牙隐忍,即使体内因药力升腾,逐渐变得麻痒湿热,也什么都不想吐露。可无论何时何地,在床上他也从不是永夜的对手。被一句话点破此时生理上的渴望,少年本就绯红的脸上不禁多了羞耻和愤恨:“你闭嘴!”
“哈,难得你这么配合。”听着耳畔的哭音,永夜不顾四面八方的挽留,将粗烫硬热的肉杵撤了出来,只留了个头在肉壁内,再慢慢顶入进去,又整根抽出。
只因灵犀垂下头,露出一截洁白的脖颈:“我比你的女儿还小,你好意思做的话,也是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