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攀上窗棂照进酒店的睡床上时,客人们开始陆续睁开双眼。
昨晚的惩罚还在时效期内,于是一部分客人心情愉快地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而在相隔不远的磨坊中,结束了一晚上持续不断的拉磨劳动,三匹受罚的赛马都已Jing疲力尽地瘫在干草堆上。
他们头上的封闭头套依然没有被取下来,耳朵和嘴巴也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从狭小的鼻孔处急促地喘着气。
没有声音,漆黑一片,能感知到的,只有昨晚动作迟钝时被饲养员抽打留下的鞭痛。
然而对他们来说,最痛苦的,并不是鞭打的疼痛,而是快要爆炸的膀胱。
原来昨晚拉磨开始之前,为了防止他们随地小便,污染了为客人们磨制的豆nai,因此他们的rou棒里都被额外插入了尿道塞。
而昨晚他们本就被灌了很多客人的尿ye,到现在都没有排泄过,因此膀胱早就鼓涨到如怀胎六月的孕妇。
6号母马只前蹄被锁在身后,痛苦地蜷缩着身体侧躺着,无助地等待着饲养员能让自己解放出来。
“唔”突然,绷紧的小腹被一只手恶意地摁了一下,立刻激起他一声沉闷的哀鸣,同时被尿道棒和鸟笼双重束缚着的性器更是痛苦地弹跳一下,渗出几滴尿ye来。
饲养员很是中意赛马的反应,正要按下第二次时,旁边的电话铃响了,却是前台提醒有客人需要客房服务。
于是,三匹赛马立刻被用鞭子抽打着爬了起来。
6号母马刚颤巍巍地站直两只蹄子,就被粗暴地拉扯着缰绳朝漆黑一片的前方走去,长而柔软的马尾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摔在他的大腿上,痒痒的。而马尾根部,巨大的假阳具自从在改造常被塞进去开始,便一直尽职地将他的后xue撑满,提醒着他如今下贱的身份。
忍着尿意,摸索踉跄地走了一段时间,他的膝盖被踢了两脚而跪倒在地,膝盖接触到柔软的地毯,让他猜测到自己目前应该在一个酒店房间。
饲养员开始帮他卸下口塞,他突然想起昨晚的遭遇,一时惊慌地惊叫挣扎起来,以他的膀胱现在的状态,倘若再被灌尿,他恐怕会立刻被自己的尿憋死!
然而饲养员狠狠地扇了他两个巴掌,便让他安静了下来。
在头冒金星的状态下,一个半硬的粗长rou棒插入了他的嘴里。
“唔!”那rou棒因为被温热紧致的巢xue包裹,立刻不由分说地涨大起来。rou棒的主人是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他舒服地呻yin着,同时扣住6号母马的头,一插到底!
“唔唔!”这一次没有栅栏的阻碍,rou棒直接深入喉咙,阻断了气管,头套上那狭小的两个通气孔,根本不足以提供给他足够的空气!
不一会儿,6号母马便觉脸红脖子粗,氧气不足起来,他虚弱地挣扎着,却无论如何摆脱不了男人压在自己后脑勺上的手。
终于,在他就要翻白眼的时候,灼热而腥臊的ye体开始被灌入口中,为了能够尽快恢复呼吸,他只好努力地吞咽着
“啊”客人惬意地在6号赛马的口中抖了抖刚刚排泄过的rou棒,浓烈的腥臊味在空气中散开来,他不急于将rou棒退出,而是问道:“你们的新马可以给客人口交的吧?”
“是的,先生。只要客人接受人兽,就可以任意使用赛马,当然,需要额外支付服务费。不过,新马因为没有经过训练,可能技术不能让您满意”
“没关系!我正喜欢青涩的类型,插起来才有趣味!”男人笑着。同时再次紧扣住住6号母马的头,开始了粗暴的抽插运动。
“唔唔嗯啊”6号母马在他的动作之下,头如同破布娃娃般前仰后合,涎ye持续不断地自嘴角滑落,却也是最好的润滑剂,每一次都帮助男人直插到喉咙最深处,让他甚至有错觉,仿佛一吞就能将这庞然巨龙吞下去!他忍不住尝试着做了一下吞咽的动作——
“啊!”男人被刺激得一个向前躬身,将本就一插到底的rou棒又插深几分,双手狠狠扣着母马的头,将他的鼻翼压进自己的Yin毛丛中,一阵长长的静止中,那深入母马口中的巨龙终于源源不断地射出灼热的Jingye来
高chao之后的敏感期,男人喘着粗气将rou棒从喉咙深处退到口腔中,笑骂道:“看来天生是个sao货,还没人教就知道怎么让男人缴械了!”
这话6号母马自然听不到,他正温顺地含着男人软下去的rou棒大口大口地补充着氧气,接着用舌头为男人的rou棒清理干净,才再次被塞上口塞牵到下一位客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