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种自带荷尔蒙的人啊!不知是不是酒精上脸的关系,邱杰感觉到整个脑袋发热,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眼里只有这张温和儒雅的笑脸。这个人西装裁剪精致,一看就不是那种为了钓凯子套的戏服,夏遥刚刚称呼他什么,律师吗?看这派头,肯定跟归墟有律法层面上的合作吧,好厉害呢
“啊,对对不起啊,我、我其实”邱杰环视房间,又看了一眼颇有耐心地微笑的男人,“我可能刚刚有些误会我不喜欢男的”
“我”邱杰一缩脖子,警惕地看着王霄柏,“王哥,你是对吗?”
“是是是”
“哦?”王霄柏挑眉,两根手指夹住鸡尾酒酒杯,轻微摇晃着推向邱杰。
“。”王霄柏突然说。
王霄柏高深莫测地喔了一声。
“叫邱杰是吧。我没见过比你更深柜的人了。更可怕的是,你是真的完全不了解自己。”
“既然今天有缘,我可以给你介绍个狠的,不要怕啊。”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邱杰都在气自己为什么脑子抽筋想去酒吧,为什么好死不死还去了家隐秘的娱乐主题酒吧,为什么这么巧绕过了严格的会员介绍制度,直接送到了人跟前。
两个人嘴上的话题牛头不对马嘴,各自描述各自的那套想法,居然也就这么接了下去。直到有人打开了包厢门。
了!”
“小可爱,这里是我在归墟二楼的私人包厢,你在这里再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哦。”王霄柏坐在他身边,手臂靠在他身后的沙发上。
“你从不敢和女人做,就是因为你对性始终有一种愧疚,抱着这样一种病态心理,人们普遍称之为
对陌生环境的瑟缩一下消失不见。胆量井喷,邱杰不屑地抬高了声音:“你才看我一眼就比我更了解自己了?”
“男的?”邱杰努力把迷蒙的双眼睁大,扫了一眼一旁莫名害羞的酒保,见他也盯着自己。顿时,一种人在做别人在看的大男子主义作祟,他一拍桌子,大声喊:“男的就男的,不带怕的!我又不是没见过,我大学室友就是——”
王霄柏神闲气定地看着他,逼迫的压力从微笑后面透过去,直到邱杰躲闪着眼神去接那杯酒,微皱着眉头一口喝进肚子里。
邱杰的声音瞬间变小:“哦,我不是这个意思”
夏遥抿了口酒水,时不时给出些回应:“嗯,对,那么你这种情况呢,我会劝你找男的,下手狠一点。”
“那我走了,你们玩。”夏遥神色复杂地望了邱杰最后一眼,抬脚下了楼。
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邱杰倒吸一口冷气,准备就自己的性向这一问题展开长达千字的辩论。
“不好意思啊,王律师。”夏遥熟练地笑,推来一杯新鲜的鸡尾酒,“回头我去骂你包厢的装修工。”
“小可爱一个人?”王霄柏冲他点点头。
夏遥察言观色,把人往王霄柏那边扶了一把,“他没介绍人,如果你要的话,我就写你了?”
“啊?”邱杰端着空杯子愣神。醉意上涌,他一阵晕眩,差点栽倒到高脚凳下。
西装革履的王霄柏斜斜倚靠在吧台边,看着邱杰温和地笑,“夏姐,这是谁家的小可爱,吵得这么大声,我在里面都听到了。”
“怎么,你有兴趣?”夏遥眼睛一亮,“他没主,想找一个狠的。但他好像没跟过男主,你下手要轻一点。”
“王哥,我没开玩笑,我”邱杰挠挠头,脑袋还是有些昏。他索性把今天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着重强调了贞操是有多么重要这一点上。说罢,他颓然缩着脑袋,叹气:“我刚刚差点都要质疑自己了,也许第一次没有这么重要?我也不是非阿雪不可。世界上女人这么多,男人也”
“不是。”王霄柏侵身过来,手指抚上他的后颈,“和你不一样,我是双。”
“啧,谁说?你把归墟当约炮的地啊?”
“所以我很喜欢你,但是不是那种喜欢!我恐怕不能给你想要的”
手指灵活地按摩肌肤,邱杰舒服地仰头,身体在沙发上小幅度地扭动。
“哦,你好,请问这里是”
王霄柏笑眯眯地靠近,喷出的热气都洒在他耳朵后,“你的世界观松动了,也许它原本就没那么可靠?”
“别说,我看人很准的。”
“好!谁怕谁是狗!夏姐,喝!”
“可以。”王霄柏伸手抚摸邱杰的头发,神色温柔。
“啊?不是什么?”他有些晕乎乎的。肯定喝多了吧,不然,怎么突然听不懂夏遥的话了呢?
邱杰悠悠转醒时,前厅已不见了夏遥和那个酒保的身影。准确地说,这里也不该是前厅,虽然布置属于同一种风格主题,但房间大小、桌椅家具都不是一个层次的。墙上悬挂的皮鞭怎么看怎么古怪。
“你自己都没发现,你对女人没什么感觉?你根本不懂性爱的乐趣。”
“不论男的女的,要找就得认真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