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鼓着嘴,讨好地摇尾巴,毛茸茸的兔尾冲着他娇嗲地摇晃,发出可爱的性交暗示。
傅云洲舔着耳廓问:“爽吗?”
“哥哥,我不会……”每一个字都带着潮湿的水汽,呼吸急促地几乎发不出声。
“爽、爽……”
“傅云洲!”江鹤轩突然喊。
正中红心。
她头上的兔耳发箍歪了,毛绒尾巴被淫水打湿,就算是兔子,也是被肏哭的兔子。
“哥哥,哥哥。”辛桐受不住地叫出声。“哥哥慢一点。”
“接下来两个星期我都不要来你这里。”
刚从剧院门口出来,萧晓鹿就被寒流冻得打了个哆嗦。气温比天气预报上的冷得多,夹杂着细细雨珠的风迎面而来。徐优白一手提着奶茶,一手牵住她的手,把她的身子往怀里搂了搂,嘴里轻轻地责怪她不多穿点衣服。
被搂着洗干净后拿浴巾包好,扔到床上。
辛桐赤裸得地缩进被窝,闭着眼佯装睡去,等他洗完睡到身边,慢慢地钻到他怀里。柔软的唇瓣亲到他的下巴,呵着气说:“哥哥还想要吗?”
“我说了,不许撒娇。”傅云洲重复。
辛桐曲着腿咯咯笑了会儿,道:“还想要也不给。”
傅云洲往前抽插着,软嫩的地方被强占,身上又满是鞭痕,他伸手抚着自己的作品,身下带着兔耳的女人瑟缩着,瞧上去满是无辜。
(桐妹的兔女郎装扮参考六十年代花花公子俱乐部的版本,自觉甜嗲和色气兼备,比用蕾丝、网纱做的要好看。)
“你想听什么嘛,”辛桐浑身颤抖着,说话含混不清,“你不要再顶了,好涨……好了……好了,我说……我是要吃肉棒的小骚货行了、行了吧,我是送上来让人肏的骚兔子,傅云洲你放过我啊。”
绵里藏针的伪君子。
“还不够。”他掰过辛桐的下巴,声音低哑。“不许跟我撒娇。”
他把玩着手中的飞镖,等待什么似的,迟迟未曾掷出。
傅云洲面无表情地走到他身侧,拿起一支装在盒子里的飞镖,朝麻质镖盘扔去。
傅云洲看着她,挑起眉。
“乖,别闹,睡觉了。”
“优柔寡断的人往往会输得一败涂地。”他说,隐有嘲讽。
新安独有的湿冷如同它展现在众人眼中的海,没有阳光与沙滩,只有嶙峋的冷酷礁石和墨蓝色的汪洋大海。灰扑扑的汽船自苍茫的天际破浪
会不会更湿。”
囚鸟(一)
傅云洲下意识驻足转身,一柄泛着寒光的小刀擦着他的发掠过,撞到身后的墙壁,哐当一声砸在地面。
“傅云洲!”辛桐刚拔高声调,就被他狠狠打了屁股。
他抱起她的腰身,将她背对自己搂到怀里,肉棒挤在小穴,鞭痕触到滚烫的怀抱,隐隐作痛。
“真乖。”他说完,双手紧紧扣住腰身。“小桐张开腿,把精液全接住才容易怀孕。第一个怀哥哥的孩子,怎么样?”
傅云洲笑了笑,贴心地帮她拉下背后的拉链,保护萧晓鹿难得懂事的礼物不被销毁。他解开长裤,摸着她的头,顶入糜烂的肉沼。
第二日一早,傅云洲醒来时,辛桐还睡着。他亲了亲爱人红晕的脸,下床换衣。
(他们为什么不能上个八百字的床……这章床写了四个半小时,H太难了,再写H我都要性冷淡了,剩下两个下次番外见吧。)
“我回房间看看小桐睡醒没,昨天累到她了。”傅云洲说着,预备转身回房。
肉棒擦过敏感点,堵在宫颈,还要往里塞,真的要深入子宫。
“我在。”
知道该说什么是一回事,能不能说出口是另一回事。
“傅云洲。”
他在后颈咬了下,低声哄着:“说点好听的。”
急速抽插间,粗重的喘息喷洒在颈肩,辛桐神志有些模糊,双腿打着颤又泄了一回。
走出卧室,下一层楼,他看见了同样起早的江鹤轩。
辛桐咬着下唇,声线颤抖。“不要……哥哥、哥哥不要折磨我了。”
“起得这么早。”江鹤轩听见脚步声,看向傅云洲,眯起眼笑了下。
江鹤轩看着他的脸,慢慢笑了下,“傅云洲你放心,我准头很好。”
辛桐呻吟一声,热流自腹部涌出,浇在刚插进来的龟头。
傅云洲把手指塞进她唇缝,拨开米粒似的贝齿,搅动着说不出话的小舌。软软的舌头抵着他的手指,像要把它挤出去,透明的诞液从唇角留下。
“谁不是呢。”傅云洲也笑,头也不回地转身。
江鹤轩沉默。
一柄没有收回刀鞘的瑞士军刀。
有力的撞击,顶得宫颈发酸,他吻着被湿润的鬓发,肏得又急又快。她难得湿成这样,肉穴的嫩肉贪婪地吸吮起性器,被鞭挞后的隐痛刺激得她一波又一波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