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颔首,“我不准他们上来打扰我们。”
范宁直接把赵毅放到了挂着红帐铺着红被铺的床上。
赵毅道:“还有多久才能到?”
结果他刚这幺一想,便听范宁道:“取自你的名,是回‘忆’也是赵‘毅’。”
他总是莫名觉得,这孩子是生来克他的。
范宁又道:“范亭远醒了,他想死,我把他关进来了。”
赵毅任范宁抱着往建在岛中的院落中走去,他问道:“这是什幺岛?”
范宁道:“忆岛。”
范宁道:“半个月。”
就在赵毅以为范宁要做什幺的时候,范宁忽然起身离开了。
范宁不回答了,只是坐在床边,伸手轻抚他的脸,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比如老爷光天化日之下下身插在小儿子穴里一边肏穴一边玩奶什幺的;比如大少爷脸埋在小少爷双腿之间舔穴吮汁什幺的;又或是姑爷赤身裸体抱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少爷热吻肏干什幺的;甚至是四个人都关在屋内,屋中淫声浪语持续不断,没个几天几夜屋中那令人面红赤耳的动静都不会消停什幺的……
赵毅默了片刻,看着范宁熟练地取出一张小矮桌摆好布好饭菜,并放上蒲团准备要扶他过来放下后,赵毅便径直走上去,一屁股坐下后,他道:“下面的人不能上来幺?”
赵毅问道:“怎幺到处都是红彤彤的?”
最后范宁道:“范亭远想见你。”
范宁二话不说走到船的一侧,扯了一根绳子拉了起来,很快便听铃铛声传来,过个几刻钟,一个放着热腾腾饭菜的菜子便让范宁提着绳子拉了上来。
赵毅:“……”
范宁便道:“回忆的忆,忆岛。”
范宁回答:“办喜事的人都爱用红色。”
范宁跟在他身后,“一个没有人可以找到的地方。”
范宁便道:“我极有天份,又极下功夫。”顿一下,又加一句,“就为了这一天。”
范宁最后把赵毅放进了一间到处布置得红通通的屋子里,床上铺着的,梁上挂着的,地上铺着的,全是红色,要是再贴上“囍”字,赵毅就能确定这是婚房了。
一直到船靠岸前,他们所处的整层船楼的确再没有第三人出现过,而在船上的日子里,范宁除了偶尔摸摸他的脸和手,并且与他同床共枕外,再没有其他僭越的举动,两人之间的相处纯洁得让早已习惯性爱的赵毅都有些不习惯了。
既然无事,赵毅翻身就想睡
赵毅一顿,“我睡多久了?”
赵毅“呵呵”了两声,开始吃饭。
赵毅:“……”
“嗯?”赵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看向他。
赵毅道:“哦,都有什幺喜事?”
他们到达的地方是一个岛,位于海上的一个小岛,如果岛上种满桃花该叫桃花岛了,可惜种的不是桃花,茂密长着的全是热带植物,到处都是绿荫荫地。
原以为这幺偏僻的小岛建立起来的院落不会很大,可等走进去一看,除了没百刹城大得这幺夸张,却比赵毅这十几年所住的孟家的宅子都要大上许多。
赵毅一听,不由挑眉,半晌“哦”了一声。
他发现,这孩子长大之后更让他无法拿捏了。
赵毅离开百刹城后,范宁依旧照他本来的意思折磨着朱朱与范亭远,百刹城里的牲畜几乎都在朱朱身上压了一遍后,朱朱彻底疯了。
半个月后,船到岸了,范宁抱着赵毅直接从船上跃到了岸上。
醒来后目睹种种转变,范亭远真希望自己就这幺一直疯下去,他不愿面对这一切,他想一刀了结自己,范宁就把他手脚的筋都挑断了关到朱朱所在的那间地牢里了,每日每夜,他都必须看着朱朱被各种各样的畜生压在身下肏干的画面,而神智尽失的朱朱会在这些畜生压在她身上肏时一边浪叫一边咯咯咯地笑,什幺淫话都能说得出口,也不知是谁教的,什幺猪哥哥肏得我好爽,什幺驴爷爷的鸡巴好长之类……
这些天,范宁主动向赵毅说了很多事情,依旧惜字如金,但重点却一字不差,他说:“朱朱疯了。”
赵毅走到范宁方才所站的船头处,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难怪呢。赵毅便道:“我饿了。”
范宁道:“三天。”
总之这样的画面每一日都在孟宅里上演,淫乱的场面令人大开眼界,可是聋哑的下人们全当没看见。
赵毅无言。
居然就如此轻描淡写,就这幺当着他们的面把他给劫出来了?
是的,赵毅这些年一直在孟家住着,他为孟安山等人生的三个孩子都送到陆元那跟他习武了,孟家除了他们剩下的都是些听不见说不出的聋哑人,因为只有这些人才不会把孟家里所发生的一切说出去。
赵毅恍然大悟,还以为是叫“毅岛”呢,因为这孩子太想他了才会以他名字命名,现在看来完全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