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骚货不断晃动的脑袋,强迫淫荡的双性骚货用柔软的脸颊贴上那些有着怪异腥臊气味的物体。
“呜不、不知道”
“骚货舔一下不就知道了吗!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怎么当我们的球经啊!”
不知从何时开始,棒球社的社员们对他的称呼变成了骚货,淫荡的双性骚货被逼着伸出红润小巧的舌头,乖乖地照着社员们的吩咐,仔仔细细地舔舐着具有怪异的腥臊气味的坚硬物体,肉味、硬硬的、非常奇怪,双性骚货浑沌的脑袋还是猜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骚货还是没办法猜出来吗?我们给一点提示吧!”
“嗯呜!”
大量的液体被喷射到蒙着眼睛的脸上,脸上嘴里,全被社员们射上了气味浓重的腥臊液体,甚至有味道更加刺鼻浓重的液体,源源不绝地射入骚货淫荡的口腔内,感觉口中的液体的味道实在太奇怪了,从来没有喝过尿液的双性骚货依旧不明白被射入自己口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下意识地不愿意喝下味道怪异恶心的液体,却被其他人眼捷手快地掐住了想要合起的双唇,逼迫骚货将所谓的提示一点不漏地全喝下肚。
“咳咳、咳咳咳”
被硬逼着喝下味道恶心的骚臭液体,骆平已经被折腾地快要晕死过去,就连棒球社的社员们什么时候停下了扑克的游戏他也搞不清楚,只知道似乎又是自己输了,蒙住眼睛的黑布被拿下,他们将自己身上的泳衣脱下,让自己淫荡的双性身体彻底裸露出来。
“骚货自己掰开下面两个骚穴!让我们舔舔!”
认赌服输的双性骚货被逼着乖乖地服从命令,自己掰开双腿中间两个淫荡的骚穴,棒球社的社员们富有力度的柔软舌头缠绕上了双性私密的部位,一阵阵湿润的触感,从被细密舔舐的私密部位蔓延开来。
“啊啊不”
“上面也舔舔我们啊!总不能让我们一直伺候输牌的骚货吧?”
淫荡的双性骚货被社员们摁着脑袋,伸出小巧的舌头,乖巧地舔舐着围绕周身的粗大鸡巴,熟悉的味道,昏昏沉沉的意识深处,总算知道先前他们让他猜的、有着怪异味道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却无力提出抗议,紧接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凶猛地肏进了双性骚货淫荡的口腔内,堵住双性骚货所有未能出口的话语。
“唔唔唔唔唔”
与此同时一根粗大的鸡巴,缓缓抵上了双性骚货双腿中间柔软的肉唇,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撑着晕呼呼的脑袋,骆平用力地吐出口腔内粗大的鸡巴,一翻身就要逃离这样淫荡的处境,然而身边都是棒球社的社员,社员们双眼中闪烁的淫欲完全没有加以掩饰的意思,他们伸出手,拦住了早已经无路可逃的双性,在双性骚货又惊又疑的眼神之下,他们继续哄骗道:“没事、没事的!我们只是玩玩后面那个骚穴而已!”
是这样吗
只玩后面不玩前面吗
社员们的保证还有多少可信度无从可知,至少意识不清的骆平暂时是信了社员们的鬼话,在小穴与后穴被粗大的鸡巴侵犯之间,选择了比较不会对双性造成不好影响的后穴,昏昏沉沉的脑袋却完全没有思考到,即使是不至于使淫荡的双性身体怀孕的后穴,被粗大的鸡巴侵犯也是侵犯,这根本,就不该是一次正常的社团活动应该发生的事情!,]]
“啊痛嗯啊什什么感觉啊啊好奇怪”
社员粗大的鸡巴用力地破开了双性初次承欢的淫荡后穴,社员健壮的手臂自后面往前伸,将淫荡的双性骚货猛地抱起,让其他社员看清楚双性淫荡的后穴被粗大鸡巴狠狠肏入的骚浪模样,粗大的鸡巴整根没入骚穴内部,透明的淫水被粗大的鸡巴肏了出来,湿湿滑滑的一片,看上去非常地淫荡,往上一点,淫荡的双性双腿之间,得不到粗大鸡巴疼爱的淫荡小穴却空虚地流着口水,彷佛也需要社员们粗大的鸡巴狠狠疼爱似地。
“我我不要不要喝了”
一杯又一杯醉人的调酒摆放到不愿意再饮下更多酒精饮料的骚货面前,骆平摇头拒绝道,却被棒球社的社员们粗暴地吻住,一口又一口调酒喂哺了过来,强硬地灌入双性骚货再承受不了更多酒精的胃部。
意识更加模糊,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淫荡的双性骚货被命令着,自己伸出柔软的手掌,抚摸棒球社的社员们胯下粗大的鸡巴,并伸出小巧的舌头,低头舔弄棒球社的社员们胯下,充满了雄性气味的阴毛与阴囊。
“啊啊不说好的说好不碰前面的啊嗯啊啊啊啊”
另一根粗大的鸡巴终于抵住了双性骚货淫荡的小穴,说好的话语遭到食言的背叛,哄骗就是哄骗,没有任何一个社员将随口哄骗的话语放在心上。
“我们没说过不碰啊!玩过后面的,就该轮到前面这个淫荡的骚穴了!”
“后面的骚穴都肏开了还犹豫什么!肏就对了!”
“不要呜呜呜嗯啊啊”
伞状的粗大头部破开阻碍的肉膜深入其中,处子的鲜血混着透明的淫水汩汩流出,沉醉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