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酒”骆平的面色不大好看,身为学生却公然饮酒,这在学校里面可是极大的忌讳!虽然他们现在外出住宿,但这样子公然地违反校规,还是让骆平觉得非常地糟糕,可惜乖巧单纯的骆平,拗不过游戏规则的限制以及棒球社社员们的大声鼓噪,愿赌服输地、不耍赖地接连喝下了三杯不知道混了什么的酒精饮料,混合的调酒最容易醉人,三大杯喝下去,骆平很快就变得晕晕呼呼地,眼前的牌面到底是大还是小都有些模糊了。
“下面也要玩玩啊!让我们来猜猜,骚货的骚阴蒂到底在什么位置?”
几十根粗大的手指隔着泳衣搓上了双性敏感的阴蒂,将淫荡的双性骚货凶狠地硬生生搓出痉挛的高潮,从未尝过高潮滋味的双性骚货双腿一软,颤抖着,竟是止也止不住地喷出了大量金黄色的骚臭尿液!骚臭的金黄色尿液顺着泳装的下缘、极私密的大腿根处缓缓流下,在民宿房间的地板上形成了淫秽的一滩。
“骆平你又输了啊!这次还是抽到一点呢!”
第三回合,抽鬼牌。
“输的人把这三杯调酒全部喝掉!”
“啊!”
“好了啦好了!只是在外面摸摸而已又不进去!”一个社员温声打圆场道,其他人也悻悻然地停下了猥亵双性的动作,放开了被猥亵地衣衫不整的骆平,继续说好的扑克游戏。
“我”骆平晃了晃晕呼呼的脑袋,世界在摇晃,在晃来晃去的世界中,游戏的性质也逐渐变了调。
社员热情的唇舌覆上了双性柔软的唇舌,紧紧搂住双性身体的宽大手掌,用力地揉上了双性微微凸起的胸部,将那碍事的内衣直接拉松扯开,手指迫不及待地揉上了双性胸前玫红色的两点,另一个社员也悄悄地贴了上来,一把拉下骆平碍事的裤子与内裤,粗大的手指用力地揉上了隐藏于性器之下的小小肉块。
“不可以不要这样”骆平摇头抗议道:“不要这样子的玩法不行”这样哪里是在玩游戏!根本是性骚扰了!
“啊啊啊--不要--”
“猜猜看是什么东西?”棒球社的社员强硬地摁住了
“我唔唔”直觉觉得这样子的玩法实在是太过头了,骆平晃着晕呼呼的脑袋,还没来得及义正词严地提出反对的意见,就被迫不及待的棒球社社员往结实的怀抱内紧紧搂住。
第二回合,大富豪。
直到每个社员都和香甜的双性接了三分钟的吻,衣不蔽体的年轻双性才被放开来,接着玩下一局的游戏。
“呜”遭受过分玩弄的双性骚货羞耻地在房间内低头痛哭,恍惚间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什么很糟糕的事情,正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昏昏沉沉的脑袋与酥麻绵软的身体却没有阻止的能力。
辗转于不同社员的结实怀抱中,和棒球社的社员们热情接吻,骆平不舒服地一直扭动,想躲避在他身上不断挑逗欲望神经的作乱的手指,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的双性感觉非常难受,有种奇怪的酥麻感,从被棒球社社员们玩弄的部位蔓延开来。
点数最小的扑克牌,完全搞不明白,自己平时的运气不差,怎么才第一回合就这么倒霉了呢?
第四回合,作为引诱双性骚货一步步落入情色陷阱的诱饵,那事先串通好的扑克游戏,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性了。
“愿赌服输啊!”
“唔唔唔不这个真的不可以不要这样子做唔唔唔唔唔哈啊啊不要这样玩我嗯啊啊啊啊唔唔唔别、不要揉啊好难受啊啊啊”
鬼牌在手中根本转移不出去,这局结束,骆平的衣物被不怀好意的棒球社社员们彻底剥了个干净,随后换上了一套连体式的深蓝色泳衣,羞耻地不能再羞耻,双性的身体在换装过程中被看了个精光,根本没了所谓的隐私。
换做平时,他一定不乐意被人这样子近距离地观看他的内衣,然而在酒精的麻醉作用下,晕呼呼的脑袋已经无力阻止棒球社社员们没礼貌的举动,不但有人凑近了仔细地观看,还有人撩起他上衣的下摆,将浅色的内衣直接露出来,甚至有人更恶劣地将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揪着他细软的阴毛玩弄。
淫荡的双性骚货这局一开始就被黑布蒙住了眼睛,明显不是要玩扑克牌,好多硬硬的东西同时碰到了他的脸颊,看不见的骆平只能嗅闻着,被酒精侵蚀的迟钝嗅觉闻到了一股怪怪的腥臊气味,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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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胜的社员命令其他人轮流看他们的双性球经今天穿的是什么牌子的内衣,好歹也是个身材有一点弧度的双性,骆平确实有着穿内衣的习惯。
他无力地跪了下来,变成任人摆布的乖巧双性人偶。
脑袋一片昏昏沉沉的骆平,毫不意外地再次输了牌,变成最底层的贫民阶级,被成为富豪阶级的社员命令着,和每一个棒球社的社员热吻三分钟。
接下来棒球社的社员们纷纷闭上了双眼,伸出宽大的手掌,往头昏脑胀的双性胸前摸去,隔着泳衣的布料揉捏两枚挺起的乳首,将凸起的两枚小巧乳首恣意地搓圆捏扁、拉伸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