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明明身体相连,正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可真的应了同床异梦那句话。
男人竟然直奔主题,毫不怜惜地掰开他的双腿,伸手在他两腿深处摸了一把。然后用嘲弄戏谑的声音说:“呵,比我想象的湿得还要厉害呢~听说蓝宫主硬生生忍了三个月,不知道蓝宫主有没有自己纾解呢,恩?”
不管蓝止心里如何排斥,他的身体却表现出了对杨九的极大欢迎,花蜜不要钱似的潺潺流出,很快就湿了杨九一手,被搅弄得水声不绝,传到蓝止耳中,羞耻又痛苦,偏偏又不受控制地兴奋不已。
直到感觉有东西缓缓进入那后方的菊穴,原本已经软成一滩泥的人突然紧绷了一瞬,一双迷蒙的美眸陡然睁开,带着诧异地直视上方的男人。
他不愿深想这怪异的想法,便麻痹自己沉入身体的快感。当然,那摄魂夺魄的欢愉本来也叫人理智不在,清醒难存。
怎么可能呢,他这样一个人。
“对了,你好像挺厌恶你这副异于常人的身体呵。”杨九说着,一指探入那黏腻湿滑的花瓣,那是蓝止身为男性不该有的部分。
按部就班地抽插着那水淋淋的后穴,杨九也不知道那淫水究竟是产自后面还是前面哪个洞。正走着神,他感觉自己的兄弟突然被紧紧咬住,那肠道的软肉一阵阵收缩。作为老司机,杨九明白蓝止这是高潮了。真是好快,看来果然骚得熟透了。
不过好像就是强奸。
杨九本不以为意,但见了一直装死的人这天
他当然得不到蓝止的回应。
“啊!”开拓实在太温柔,导致突如其来的痛楚叫人有些无所适从,而最痛的,还是心,他知道,有些东西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争取了。“不要”他的声音无助得像初生的小猫。
他想问为什么,却又想,什么为什么呢?而且,有意义吗?便又认命地闭上眼。
可是,尽管蓝止多么想用这样无声的反抗来讽刺龙傲天,他那违背主人意识的身体反应却几乎让他崩溃。
不过很快,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直窜而上,痛楚被淹没在巨大的情潮中,神魂都随着肉欲的极乐而沉浮。
纯粹的,没有情欲,也没有讽刺鄙夷,就像例行什么公事一样的淡漠冷静。差点叫人怀疑,他真的只是来帮助自己的,即使是用这样自己根本不可能感激他的方式。
男人在自己身上抚弄的手,每一个动作得清晰得让人起鸡皮疙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烙铁烫过了一般。呼吸声越来越重,等到蔽体的纱幔被解开,知道自己全无保留地暴露在一个男人的视线下,他的脑子里就已经完全一片浆糊了。明明打算装死人了,却被巨大的羞耻感逼得忍不住闭紧双腿。
而蓝止却因他的话想到了这数月间的煎熬。起初其实并不明显,只是梦中的内容旖旎了些。等过了几天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敏感了很多,穿着衣服摩擦得厉害了都能刺激得自己起反应。然后又是几日过去,当自己那天早上起来看到满床的狼藉和自己还放在私密处无意识抚弄的双手时,他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问了大长老才明白原来是起初他还想要自己压制,可越是动用内力,情欲的反噬就越是厉害。长老告诉他,除非他自废武功,便只能与男子交合,他想着楚留香自然不肯,大长老拗不过他,只能先寻来冰魄莲压制。冰魄莲不愧为灵药,他过了两月的正常生活,几乎都要以为长老在危言耸听了,可当一个多月前,冰魄莲的效用越来越弱,直到淫欲爆发后这一个月来,他别说穿衣服了,就是被子都不能碰,否则一丁点的摩擦都能让他失去理智,化身淫兽!若不是不能使用内力护体来避免寒气冻伤自己,他连床垫床单都不想要的!
过!
不过是被手指简单玩弄几下,蓝止的整个下身便已经泥泞不堪。他沉浸在莫大的肉欲中意乱情迷,都没有意识到一开始不留口德的杨九现在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安静到他几乎要遗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而这个人正在玩弄自己的身体,触碰自己前二十年绝不会触碰的禁忌之地。
一股股白浊落到自己的胸前,蓝止整个人都是一抽一抽的,等他缓过劲来,羞耻的恨不得缩成一团。自己早过了该通人事的年纪,虽然没有实战过,但大长老一直有送一些书试图教育自己怎么伺候龙傲天,龙阳的,男女的,都有,所以他还是懂得一些床事的。比如,自己的男性特征没被触碰到就被艹射了神马的,显得自己好淫荡
不管是杨九的话,还是动作,都让蓝止产生了深深的厌恶,闭上眼,别过头,装死人。当然,还得咬着牙,否则他想自己大概会失态到极点吧。
杨九越发没有兴致了。
只是,心突然有些乱。明明不该的,如果,如果自己没有在那一眼看到男人不含一丝情绪的眼的话。
艹。
杨九垂眸看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即使现在泪流满面花猫一样,也同样漂亮的叫人移不开眼。明明是叫人怜惜的美人,偏偏,杨九越看越是厌恶。
哭什么哭,搞得自己好像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