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可不要动什么歪心思,贤王妃衣衫不整尸横梨园可不好看,再说了,你这般守着身子,我的好皇叔可不一定会为你守着身子呢!”
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姜云蓦地睁开了眼睛,可惜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人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宋子承满意道:“这才有几分生气嘛,有的事,小婶婶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姜云还沉浸在宋子承方才的话中,他是什么意思,宋淮音身边有其他的人吗?不可能,虽然权贵之中多有小妾,可这些日子宋淮音一直陪着自己,并没与其他的人有来往,那样清朗的一个人,这个无耻之徒凭什么污蔑他。这般想着,却没注意到自己的下身微凉,然后一个热烫的物事直接捅了进来。
“啊呜......”姜云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哀叫,他这些日子与宋淮音行房时宋淮音都极为照顾他的感受,每次无不是柔情款款,待他那处湿不可耐才缓缓进入,即便如此,紧致的菊穴初时还是会微微疼痛。宋子承那孽根比起宋淮音不遑多让,姜云身体敏感,菊穴内已经微微湿润,可是不经扩张便直接进入,下身仿佛被利器凿入,双腿下意识地收紧,甬道剧烈地收缩想要将异物排出。
姜云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内却失去了神采,宋子承也被里面的紧致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尾椎发麻的感觉让他险些射了出来。他看了看两人相连的下身,粗大的肉棒像一柄利器劈开了紧闭的臀缝,深深地陷进了小小的肉洞中,肉洞被无情地撑开,四周都绷得紧紧的,可是那肉棒却还有半截露在外面,青筋凸起,看起来形状甚为可怖。
宋子承叹了一口气,手指摸了摸那小肉洞,有些可惜刚刚没有好好看看此处的景致,姜云眼睛下扫看到了插在自己臀缝间的那根东西,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再次挣扎起来,宋子承有些不耐地按住他的肩膀,借力往内一顶,整根便完全埋了进去。身下的人下颌仰起,檀口微张,从喉间发出呼哧的喘气声。
宋子承满意地趴在姜云的身上,一边不断地耸动着自己臀部,一边在姜云的耳边发出诱惑的低语:“小婶婶,你好紧啊,夹得我都要射了。”
姜云觉得自己有些恍惚,身体被填满的快感让他难以思考,男子的低喘在他脑海里交替。宋淮音咬着他的耳垂说:“阿云你好紧!”
孽根在菊穴里不断地捣弄,犹如捣药玉杵一般想要将每个方位的软肉都磨熟,肏透,在顶到一处时,姜云的身体缩了一下,前方不知何时又勃起的玉根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男子的调笑声在耳边响起:“小婶婶,我肏到你的骚点了吗?”
转瞬间那个声音又变成了一个温润的男声:“阿云,我顶到你的敏感处了吗?”
他只能迷乱地点点头,口中发出嗯嗯哼哼的破碎呻吟,与戏台处传来咿咿呀呀的唱腔竟然奇妙地融合了。
戏台上皇帝偷窥妃子沐浴,还在感慨美人肤如凝脂,恨不把春泉翻竭。戏台外最昂贵的包厢内,真正霞骨雪肌的美人一只皓腕无力地自软塌上垂落,美丽的容颜上尤带泪痕。
一具精壮的男性躯体正覆在他那白皙的娇躯上纵情驰骋,每一次的进入那双白嫩修长的腿儿都被顶弄得更开,露出正在遭受蹂躏的蜜穴,而退出时原本被顶得曲起的腿又颤巍巍地放松下来,却在脚尖还来不及落到榻上时又被顶上去。两人的交合处一片黏腻,不知是美人被插出的水儿还是那未干的白浊。
宋子承看着被自己干得意识不清的人儿,嘴角勾起,在几十下冲刺以后痛痛快快地释放了出去,看着美人被自己射得再次高潮,他摸了一把那粉嫩的玉根,轻笑道:“小婶婶,我肏得你爽不爽?”
姜云还笼罩在身体快感的余韵中,脑海里错乱的景象让他在那一瞬间似乎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说:“阿云,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阿云好喜欢,他想,可是转眼间美梦破碎,有个恶劣的声音闯入他的脑海:“小婶婶,我是不是比皇叔肏得你爽,我都没进你的生殖腔,小婶婶就高潮了那么多次呢。”
姜云眨了眨眼,看清了那个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餍足之色,而他的孽根还牢牢地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他伸手想要将宋子承推开,这次宋子承很自觉地起了身穿衣服,还把姜云散落的衣衫放到了榻上,坐到凳子上倒了一杯茶悠然道:“明皇窥美人沐浴,本宫光明正大地看美人穿衣。”
姜云忍住了泪水,他知道这样的上位者越是对他们乞怜他们越是兴奋,手颤抖着,衣带系了好几下才系好。
宋子承倒了一杯茶给他道:“小婶婶润润喉咙吧,毕竟叫得挺辛苦的。”
姜云整理好衣物打开包厢门直接走了出去,宋子承并没有阻拦,甚至还笑道:“托小婶婶的福,在下今日看了一出好戏。”
姜云浑浑噩噩地回到王府,他洗了个澡,早早地上了床,安慰自己道,没有关系,宋淮音他不会知道的,自己以后小心些别再碰上那位太子就是了。夜里,宋淮音终于回来了,他见姜云早早上了床,体贴地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姜云摇了摇头,面对他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