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说。不敢说在袁笑之打他时,他就因那浓烈的乾阳气息而不由自主情潮泛滥。
袁笑之摇了摇头,似是觉得自己这宝贝儿子的持久力太过丢人。
仿佛灵魂在痉挛下发狂扭曲的嚎叫。
袁笑之眼眸欲红呼吸沉重,身下硬如铁棒,却死死把持着界限怎么也不肯再进一步。
可看朱见深的神色,倒是有些讳莫如深,顾左右而言其他。
伴君侧这么多年,他瞬间明白皇
花道常那边他已向药花谷送去了信,只是萧琼不知为何回了他一句:狐狸现在不见任何人。那老家伙该是想把千面狐藏起来别再惹是生非,据他所知花道常在京城倒是有不少线人,不过据点处处都在青楼之中,届时若无他法便只能让那些线人通风报信。也不知几时才能联系上。
一双向来朝气的眸里溢满了太多不该有的悲伤,透明而晶亮,仿佛只要袁笑之一松手,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哀吟便会从眼里夺眶而出。
是的,从眼里。
若办事不力,最多革职,也不至于送入大牢关上个这么多天。
换句话说,他日日都在经受着一场“小潮期”。
别再招惹他了。安分点不好吗。
袁笑之说要去找那五人,进程却百般阻碍,几日都不见消息。
他握住了少年臀间夹紧的玉势,在暖炉熏香下隔着衣料进进出出,不说一话。
还有季鹰那家伙,当真令人头疼。
袁小棠的行踪他不敢轻易暴露,二人见面的事自然不了了之。却没曾想如今出了怀孕的事,怎么让季鹰从锦衣卫大牢里出来便成了个难题。
袁小棠背对着他自然看不到那压抑神情,在玉势一捅到底时胡乱动弹发出几声猫叫般的呻吟,不一会儿腿间就汁水淋漓湿了一片。
如同常人女子孕期暂停葵水,怀孕的太阴不会来潮期。可这副需要开拓产道的身体,也将本能地比平时更敏感。
袁小棠怔怔地看着他离去,捏着软膏好半晌才回神。
石尧山这个听说是新任鬼老大的小子眼下也不知藏匿到了何处,鬼街成了一片废墟找不到半个人影,小棠说那人派小乞丐来过信,莫不是要全顺天府一个乞丐一个乞丐问过去?
不敢说那人将他双臀打得通红时,他将唇咬得多死才没能因潮吹而尖叫出声来。
同样颤抖的两颗心战战兢兢靠近,生怕一不小心,就从裂缝里泄露了经久的悲哀。
好不好?
像是把一切都抛下的敞开怀抱的孩子。可怜的,乞求的,脆弱到一无所有的。
却又难以抵抗的。
“爹、啊啊!摸我摸摸这儿”
刚回顺天府那会儿朱见深召见过他,安排了一大堆积案成山的事务。他也趁机问过皇上对季鹰究竟什么想法。
眉如青山眸如春雾,舒服得脚趾蜷缩眼神迷离。
少年如愿了,心头却还是揪得厉害,隐隐泛疼,在袁笑之毫无章法的动作下噙了泪花。
段云那日与他别后说有要事去做,行踪飘忽不定的也不知此时在何处。
袁小棠身形发颤两腿一弹,欲望竟是不受抚弄地就泄了出来,在袁笑之小腹喷上了一小股白浊热液。
袁笑之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看着他的心。
一切情绪收于眼底深不可测,叫袁小棠无法揣测一瞬间那人有否生过怒,又或是动过心。
袁笑之听得头疼更听得心惊肉跳,冷硬着就甩过一句,“闭嘴!”
总错觉向来从容不迫的那人方才是落荒而逃。
他诈死还生官复原职时,还在牢里囚着的那家伙派心腹假惺惺地给他祝了贺礼。还说想见袁小棠一面。
袁笑之迟疑了半会儿,伸出手绕着乳尖打转,还捏了捏乳肉,“这样?”
他也会忍不住啊。
季鹰觊觎天机宫后代,他是知道的。前几月把那不懂事的混小子从季鹰床上捞起来时,他便知道那人打的所有算盘和诡秘心思。
袁小棠转过身,喘着气将胸膛送了上去,渴求着那人施以援手的慰藉。
后穴泌出的春水越来越多,胸前也越来越涨越来越痒。产子和哺乳的需求让他整个人都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惴栗不已惶恐难安的。
可袁笑之终究没走。
可袁笑之只是望了一眼就不自然地别开了头,推开袁小棠翻身下榻,理了理衣襟,“那几个家伙我正在派人通知消息。你这些天先在房里歇息,有什么事就叫福伯,不舒服再与我说。”他扔下一剂软膏,“别忘了上药,我明日来查。”
袁小棠却还迷糊着,大脑发昏的一瞬以为面前人是之前跟自己欢好过的几位,没多少犹豫就缠上去想要索吻。双唇因喘息而张圆,唇色因情热而红润,软舌憩于其中,让人遐想如果裹卷上去究竟是怎样一番风味。
“没出息。”
口中更是不住唤着,“爹爹!呜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