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阴茎。骤然的疼痛使他屁股咬我更紧,一时卡得我生疼,半寸都动弹不得。疼痛过去后他松弛下来,我却很有些不爽。方才他一夹,我差点又软了。我微侧身体,一腿抬起,把他按住迅速猛操。每下都撞在他最骚的地方。他被干得发狠,刚准备收回护头的右手又紧紧攥住抬头的阴茎,再也没敢松开。不过他勃不勃起,射不射精都没有什么关系,我自有办法让他干高潮。我每撞他四五次,就抵着前列腺碾压一转,在肠肉缠上来前再退出,反复几次让他快感累积又不至峰值。他湿得太厉害,内里滑溜溜的,使我逃脱方便许多。他如同被摁住刮鳞的活鱼,湿粘的身体在手底滚动,尾巴不断弹跳撞得案板咚咚作响,黏液四处飞溅,也无改最终被开膛剖腹的命运。他呼吸急促,胸腔起伏得厉害,下意识地向前逃。我见时机差不多,把他扯回来钉在阴茎上,一下下苟责他的弱点,如锤敲打着铁钉。这次我没停。放任鱼乱动的厨师不是出于怜悯,而是在等待。当最佳时机来临,便可以钳住那尾垂死挣扎的鱼,挥刀,一下,再一下,将鱼赖以自我保护的鳞片剃个干净。他呼吸紊乱,漏拍,然后停滞。我立刻拔了出来。阴茎抽出个真空,张开的穴口不能闭紧,隐约可以看到内里的粉红色肠肉。肠壁蠕动抽搐着,大量的淫液一股股喷出,溅射得到处都是。花了好十几秒才找回气息的他大口喘着气,穴口收缩开合,随着他呼吸淫液继续不受控制地间断挤出,沿大腿根一滴滴顺流而下。
“再插进来。”他声音平稳下来,吞咽了过多的涎水和呻吟的嗓子有些沙哑,“你也差不多该射了。”
我瘪瘪嘴。还是这么无趣。没想到他不应期挺短。还是说这次高潮不够激烈?
这房间太小,我下身都快再次贴上他屁股了。他自觉塌腰,督促我进行下一步动作。我却推了下他,汗液和淫液混杂着,沾了我一手。
“对墙跪着,腿分开。”
他沉默片刻。再开口时声音艰涩:“没有必要。”
“首先,听你撞墙我都觉得脑袋疼。其次,狗跪趴式不方便进生殖腔。最后,随着空间缩小会越来越不方便移动。当然,如果你有执念,我无所谓。”
他还是起身了。只不过他抓起被挤到手边的高领毛衣,囫囵套了上去。我失笑,亦上前,膝盖卡进他两腿之间。他挣扎了下,但无处可逃。我突然觉得他穿衣服是有道理的。太近了,身下的热度隔着衣服都能传导过来,燥热的气流令人心浮气躁,搅得我胃部反酸。之前被强按下去的厌恶感重新浮上意识表面,我深吸口气,缓缓吐出,却看他缩了下脖子。速战速决吧。我动了动腿,把他胯撑开了些。位置正好,我扶住茎身,轻而易举地突破括约肌,滑了进去。没进多远,生殖腔口就热情地含住龟头吮吸。我挺腰,一杆进洞。他里面比第一次热得多,水也更盛,粘稠湿滑的内壁裹紧整根压缩,舒爽感不亚于深喉。我脊椎上如有小虫在爬,后腰一紧,在反应过来前就动了起来。他每被顶一次就哆嗦一下,脸和身体贴紧墙壁,仿佛这样就可以止热。等等止热——我愣怔地发现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泛着粉红,耳根更是连着一小段脖颈赤红一片。被收起的信息素十分稀薄,但隔这么近,感官敏锐如他估计还是被影响得不轻。简而言之——他发情了。但奇怪的是,我毫无察觉。好奇心作祟,我凑到他脖子旁边,但他右手肘一动,把我猛地撞开。
虽然他动作很快,我还是闻到了,或者说什么也没有闻到。
他没有任何气味。
但被汗水浇湿的后背,不正常的高热,紧缩吐水的内壁都昭示着同一个事实,被姐姐标记的他因熟悉的信息素强制发情的事实。
不过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用阴茎在他生殖腔内划圈前进,试图搅出条甬道来。尽管被缠着吸很爽,我还是更喜欢自己探索。他的呼吸急促尖锐到让人错觉是啜泣,本就紧贴的屁股还摇摆着耸动积极向后送,他额头枕在左手手臂上,右手胡乱地在下体抓弄,终于握住阴茎就开始自渎。
“不可以哦。”我退后一些以抓住他的左手,再狠狠撞进去。他右手又动作试图捂住嘴,也被我捏紧。现在他双手都受了掣肘,被我扯起摁在墙上。他稍一使力就可以挣脱开的。但他没有。他被肏得瘫软下去,再也不能跪直,而是被挤压着以扭曲的姿势缩在我与墙壁之间。
我又往里送了三分。他突然啊地叫出了声,叉开的双腿紧夹住我的。但他腿一紧,腰就跟着抬高,龟头便又刮过一次。他被逼出一声呜咽,忙不迭地把腿松开。但这下腰复沉了下来,再次被阴茎蹭了一道。生殖腔内壁都敏感得可以,不过里面其实也有更敏感的地带,但是很难找,感觉明不明显亦要看体质。
“不要再操那里了。”他声音随着我慢慢磨着那一处抖得不成样子,我怀疑再用力些他说不定会直接哭出来,“操别的地方呜!也可以高潮。”我试了下,真是遗憾,好像没有。
“你的建议值得尝试。不过很可惜,我现在难以大幅度移动。”我说的是实话,墙壁几乎贴上我后背了。“预计还有十分钟,这点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