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街上人声鼎沸,带着大红花的状元郎走在队伍前端,被大姑娘小媳妇砸的花,手绢延了一路,。也是,二十多岁还未成亲的状元郎谁不爱,几家将军府,尚书府,世家都派了媒人说亲,媒人差点在门口打起来。
而引起打架的人现在在哪呢。。。。。。在。。。三王爷的“闺房”里!
“状元郎今天好威风啊!那场景,怕是胜于潘安了!”斜躺在贵妃椅上的三王爷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立刻起来咬他两口。
见状,状元郎赶紧上前安慰顺便卖个惨,道:“我本是不愿的,只是有这个规矩罢了,你也知道我不喜欢那看猴子似的场面。诺,你瞧瞧我脸上,还真有人丢水果,下脸这里都青掉了。”
王爷瞅了瞅,看见枣核那大小的印子道:“还行吧,新任状元郎进出王爷府里不怕有人参你一本结党营私?南高,把那瓶消肿的膏子拿来。”
状元郎眯眼笑着,“王爷还是心疼我的,谁爱参谁参去,死也要来你这王爷府。”
王爷终于颜色好了点,让弄成坐着的姿势,让状元郎过去涂药。
“今晚你要去宫里么?”南高退下后状元郎把王爷抱在怀里。
三王爷是当今皇上的同胞,却因一次秋猎摔下马,从此坐着轮椅移动。大王爷也在那次身亡,二王爷顺利坐上王位,这次是太后身体不好了,点名三王爷季连意去陪着。
季连意伸手摸上齐祎脖子道:“明儿午后去。”
齐祎低头亲吻王爷,解开衣裳在里面游走,季连意也将齐祎扒得干净,贴上连着rou才舒快。
“嗯。。。摸摸下面,考什么状元,半月不来见我。”
齐祎苦笑道:“大家都是从骨子里烂掉的,府里那些闹妖的都快无法无天了,我若是再不有点作为,压不住他们,等上任稳下来了,就该除虫打草了。”
“下得去手?不如我再推把火,他们也该有点教训了,仗着祖宗的庇佑,无法无天,一朝天子一朝臣,还真以为我上边儿这个哥哥不敢管啊。啊。。哈。。。再重点儿,差不多了吧,进来。”
季连意抱着齐祎的脖子借力,摆成骑在齐祎身上,双腿分开平放,屁股被齐祎抱着蹂躏,手感犹如史莱姆。
“嗯。。。轻点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齐祎进了甬道不会是个安分的人,左冲右撞,加之脐橙姿势进得比平常深,无法动弹的王爷只能抱着状元郎细细喊叫。
齐祎被季连意抱着头,向下移动,含着季连意的ru头仔细舔舐。
季连意双手收紧,腰部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齐祎环抱着向自己收去,tun部往下压,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季连意被刺激的小声呜呜叫。
吸舔nai头的声音啧啧作响,最后要射的时候季连意的屁股已经被蹂躏得通红。
“哈。。。连意。。。嗯。。。连意啊。。。我的意意。”季连意沉沦在快感里无法作答。
齐祎起身将季连意扑倒压在身下大开大合,每一下都全根埋进,恨不得将卵蛋也挤进去。
“啊啊啊啊啊齐祎。。。。啊啊。。啊啊啊。。轻点啊。。。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呀!”
齐祎咬住季连意的ru头,死命顶向栗子一样的东西,直接在里面射了出来。抽出来后将季连意的阳具含在口里伺候他射出来。
“啊哈。。。哈。。。你放肆,敢射在里面!”媚眼如丝的王爷娇骂着,屁股里也没见流出来,还在收缩菊口。
抱起王爷换到床上,唤南高备水。“是是是,我错了,那我清理出来好不好。”
拾起一旁的汗巾字准备先擦一下,却被王爷抢去丢开,还被白了一眼。
之前两人小半月没见,王爷早就渴着了,才允许射在里面,想着多留一下,可再怎么留也要洗澡。
状元郎哄着王爷放松清理出来,承诺两天后再来,清理完毕后抱上床,两人相拥而眠。
早上起来之前还玩了一会儿,直到早饭后才起来,一起用午饭时还退下奴才,粘粘腻腻的不正经。
直到王爷进宫,状元郎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