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卿凌让她上了床,抚着她的青丝,叹气道:“绾绾有些事,我有时候多希望你像个小孩子,可以在我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玩耍,不用操心任何事。可是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必须得靠你去承担,姐姐帮不了你。”
鬼神医放下手里的医术凑到她跟前悄悄道:“这人谁啊?”
事到如今她必须得利用暗影来逃避纸婚吗?卿绾不太确定,也想不明白。
卿绾蹙眉:“姐姐是担心我因为自己的病情魔障了吗?你放心罢,我不会多想了。”她只是梦魇了......看见姐姐才能安心。
梦境现实交错重叠,让她头疼欲裂,四肢发颤,如景见她魂不守舍脸色苍白依靠在床上,担忧问道:“主子可是又疼了起来?”
“你这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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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安心睡吧。”她揉揉卿绾的脑袋,宠溺道。
接下来的剧情,让她现在回想都痛不欲生,姐姐车裂而亡,自己不堪受辱,被迫吞金而死。
独孤卿凌揉揉困倦的眉心,沙哑疑惑道:“天都没亮,你干什么?”
卿绾走进原秋墨房间
“哦。”
卿绾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原秋墨被岳明溪勾引跑了,暗影也跟着岳明溪私奔了。而此时姐姐爱上了原秋墨,一切都照着原著的剧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她还没有熬到自己病死,北晋已城破。
他尴尬的起身,连招呼也不打,飞快的跑了出去。
“或许吧......”她把头靠在独孤卿凌的肩上,撒娇般的呢喃道,“我今晚和姐姐睡可以吗?”
“回答我!”卿绾抓着她肩膀嘶吼。
卿绾冰凉的双手扶住她的脸颊,低低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姐姐突然死去,而且总跟原秋墨有关,我有感觉他不是个好人,姐姐赶他走好不好?不然我死给你看!”
不过将死之人,倒觉得和他的约定不重要了,或许能让他好好的活着,是自己弥补遗憾的唯一方式。
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可笑,难道她这样与他纠缠不清,果真自己没有一点责任吗?他两之所以会这样,还不是因为她的私心,她的心软罢了。
卿绾面瘫看着被扎成刺猬的手臂,她都这样了他还能提起兴趣,这原秋墨果然不一般。
她擦擦额头的汗,一股脑从床上跳起来,连外衣也没披,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到了独孤卿凌的房间,她把还在熟睡中的独孤卿凌摇醒,紧张迫切的问道:“姐,你对我说实话,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原秋墨。”
鬼神医怒道:“是谁心里清楚!”
卿绾抽抽嘴角:“对你发情吗?”
卿绾感觉到自己的脸上飘过一阵疾风,睁开眼时已经没有了原秋墨的身影,她问道:“这人去哪了?”
几乎是一夜无眠,卿绾却瘫在床上不想起来,她脑海里搅成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还好姐姐早上就跟颍川王出门,侍从说要晚上才回来用晚膳。没人管她,她更加肆无忌惮的缩在房间里。
“你这么热情的介绍给我,我看你有阴谋!”我看你就是想看热闹,卿绾默默吐槽。
感情她还错了!她突然想到什么,神秘的对他说道:“你要是治好我,我就去勾引他。”
“我怎么会喜欢他。”独孤卿凌声音稳了下来,但这并没有让她安心。
鬼神医眼皮都没抬,翻翻手中的书页,幸灾乐祸道:“发情了。”
看不出来他还挺八卦,卿绾有些无奈:“原秋墨。”
鬼神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八卦的说道:“这可是江湖中排行第一的金龟婿啊,原秋墨相貌不但是人中龙凤,举止更是温文尔雅,就他那一身武艺,江湖更是难逢对手,你可要把握好。”
他忧伤的望着书架道:“要不看你是柳柳的女儿,我才懒得为你张罗终身大事。”
,要不然她又该要怎样的恼怒自己。他放肆的盯着她的唇,想象着这要是吻上去该是何种感觉,说不定就像她肌肤一样软软的。他不禁勾起唇角,脑海里一闪而过早些年自己无意中翻到的春宫图,他把那些闪过的画面又释放出来,细细品味着,她身材娇小,说不定花道也很窄,后入式肯定会弄疼她,观音莲座倒是不错,不但能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还能享受与她肌肤相接的亲密快感,他的目光微微变暗,讳莫如深,知道胯下的小兄弟涨的发疼才打断了他脑子里的意淫幻想。
卿绾默默回头,呆滞望着这个从小照顾自己的侍女,她在自己的梦境里最后成了军妓,受辱后,与如画自缢而亡。
独孤卿凌被她话吓得一激灵,她握住卿绾的手,似有怒意:“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不就一个江湖侠客,还能翻了天不成!你就是忧思过甚,绾绾,你别多心,姐姐一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的。”
卿绾从床上起身,让如景为自己梳洗,她该好好的跟原秋墨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