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今天心情不好,每个月总有几天,大家都懂的。”
常清晏隔着刘暰推了闻秦脑袋一把,“真揍你了啊!”
刘暰笑着跟几人干了一杯,问常清晏:“你家小隋呢?”这俩人,每个月至少分手一回,这都闹腾几年了,不嫌累得慌。
“据说在鸭店里呢。”彭霄翊躲过常清晏那沙包大的拳头,潇洒地往沙发背上一靠,歪头冲着一道轻纱幔帐慵懒地命令道:“继续,叫你们停了么。”
那幔帐后面是张雕饰华丽的尺寸近床的沙发,沙发上是两个身材热辣的裸身美女,一人在上,穿戴着假阳具,一人在下,两腿攀着对方的纤腰。
幔帐极轻薄,视觉上近乎透明。交缠的胴体,激烈的性爱动作,淫糜撩人的叫床声,无不精彩,的确是近乎完美的妖精打架。
刘暰看了一会儿,又打量彭霄翊片刻,撇着唇角道:“就这么歪着看,脖子不累?”
彭霄翊冲刘暰挑挑眉,捞起一个遥控器,沙发正前方的大显示屏的上方,缓缓落下一方幕布。真人秀就此便投放在幕布上。
显示屏上正播着闻秦点给常清晏的NV,催人泪下的伤心情歌。
常清晏又闷闷地喝了半杯,刘暰越看越想笑,同情哥儿们是真的,但也真的想笑。谁能想到啊这人,这么高大壮,面相那叫一个端庄英伟,看着就能上山打老虎的主儿,怎么谈起恋爱是这副德行,可真应了他们几个给他起的昵称:晏晏。
刘暰把赖在他肩头的闻秦推开,“没骨头啊,热死我了。”
“我累。”闻秦往另一侧躺下去。
“你这货除了打炮,有什么可累的。”
“是啊,刚打了一炮上来。”
“呦?人在楼下呢?这是为了我,把姑娘都撇下了。”刘暰心道我也有姑娘在楼下睡着,我那是全世界最好的姑娘。刚才他想笑,也是因为刘汐。他是得意的,彭霄翊虽然在这方面一贯是个变态,但今天仿佛格外变态,常清晏也是情场失意,就这满屋子里,没一人比他更得意。
“啊是啊,也不全是。那姑娘把我熏上来了。”
常清晏这才有了点笑脸,“这孙子把他那外教给睡了,就那英文家教。”
“别提了。”闻秦抬手拍拍刘暰的胳膊,“你弟弟我,发自肺腑地劝你几句。”
“行,你说。”刘暰招呼着彭霄翊、常清晏,“来来来,都听听嘿。”
常清晏幸灾乐祸道:“我俩都听过了。”
刘暰踹了闻琴一脚,“你给我起来,逮哪儿躺哪儿。”
闻秦委屈巴巴地坐起来,一手搂上刘暰的肩,“脸是真漂亮,身材是真好,活儿也没的说,但是,可是,可但是,一不能开灯,身上全是小麻点,和亚洲妞儿的雀斑都不是一回事儿,扫一眼立马儿就能犯密集恐怖症,二,无底洞,太深了,顶不到头儿,全怼进去是他妈爽,爽过一阵儿,我就开始瞎捉摸,到底哪里是个头儿,嗯?哪里是个头儿。我他妈也不短啊,怎么就顶不到头儿?”
“小禽,我今儿个发现你一优点。”刘暰憋不住笑。
“啊?”
“你这猴儿崽子挺谦虚啊。”刘暰知道闻琴的那话儿不仅不能叫短,“人瘦屌大”这个词简直就是为闻琴量身打造的。
闻琴还没贫够呢,包房门一开,四人一见来人,又是一阵子热闹。
谭铭浩对身边的服务生道:“箱子搁那儿吧。”
“什么东西?”
“水果,外公带来的。我搬了一箱子出来。”谭铭浩看看彭霄翊,彭霄翊微不可查地摇摇头,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是:刘汐在楼下休息了。
五人齐聚,干了一杯。
撂下杯子,谭铭浩打开短信看看,神色如常地收了手机,俊朗英气的面容多了一丝凛冽,那是失望引发的冷然。
刘暰问谭铭浩:“你丫大半夜地怎么跑出来了?被老首长发现可怎么使得。”
谭铭浩的心思只有彭霄翊知道几分,面对刘暰,他一直有点歉意。不跟哥儿们的姐姐妹妹有纠缠,这就是一个约定俗成的条文,至少在他们五个人之间这是有共识的。
他笑着回刘暰:“试试我的反侦察能力,抓住再说呗。”他外公那边的亲戚几乎都是军人,爷爷这边做的生意都是教育方面的,唯有爸爸是警察,而自己现在也正念着刑侦专业。
“心情不错啊。”刘暰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背上。谭铭浩性子内敛冷峻,沉稳的表情总是更多些。
谭铭浩挑眉笑笑,吩咐人洗切水果。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偶尔地,当他看刘暰,总感觉像看未来的小舅子,当然这件事情,可能永远只是一个唯有他和彭霄翊知道的秘密。
水果端上来,闻琴嬉皮笑脸地最捧场:“啥也不问,吃就对了。老首长带来的,有钱也买不到。”
刘暰想起天亮后的周六上午,他就头疼,转脸就问谭铭浩:“你姑姑,什么时候能叫校长把学校周六这点儿屁事儿给撤了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