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儿没来得及点头,又被他铺天盖地的气息包裹,她被吻得气喘吁吁,被他下腹的火热灼烧,尤利西斯将她一把抱起,白嫩的双腿分开坐在他的鱼尾之上,她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那一团滚烫的坚硬物体。
爱丽儿瞪大蓝眼,她惊觉他突然间就变了个人,可叹这个人鱼性格之恶劣,如此阴晴不定,难以琢磨,她是看也看不透,猜也猜不准明明刚刚还用温柔的语气哄她,转眼间又成了凶神恶煞的恶鬼要将她生吞干净,又或者说哪里是他变了,而是她从来不了解他,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他不是才发泄过么!
爱丽儿曾听过很多人劝她远离尤利西斯,说他太过于危险,太于阴冷,就像盛放于地府的花朵,那不是人间所拥有的美丽,它冰冷残忍重利重欲且丝毫不具备人性。
她有些害怕,却还是无可奈何地缩进他的怀中。
他捉住她不知往哪儿放的手,就往下面按去,在他冰冷的鱼鳞之上,是从生殖腔中伸出烫得令她手心一颤的巨物,她纤细的手指按在它圆润的头部,他呼吸急促,目光直接且灸热:嗯爱丽儿它在渴望你。
她乖顺依赖的动作一下子就浇灭了他的怒气,令他冷静地停了下来,他离开她的唇,两人沾黏口水滴落在她的下巴上,被他用手指擦去,他火热的喘气喷薄在她的脸上,他抬起她的头,强迫她直视着他深不见底的幽绿色双目,哪怕他有千百种折辱人的方法,于她而言,他还是在这一刻选择了最温柔的一种:看着我,爱丽儿。
随即是暴风雨般的掠夺,她的呼吸与神思全在这一刻被他强占,她什么也看不见了,更加无法去思考,脑中与眼中只剩下那一抹仿佛能将她吞噬的阴森浓郁的绿色。
他亮出可以轻易撕咬开哺乳动物血肉的锐利细齿,将那张红润微张的唇里软嫩的舌咬得鲜血淋漓,爱丽儿吃痛,小手推着他,他只是更加凶狠地将她按进怀中,让她在他怀里折腰抬头,一张小脸被向他绽放,他强势地追逐她的小舌头,浓烈的铁腥味儿于两人唇舌间蔓延。
她想起他说的话,不许躲他,她不知该怎么办,只凭本能一把环住他的腰,把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总之先撒娇就没错了:可可是我害怕
爱丽儿我刚刚说了什么?
她的双臂藤蔓一样环着他,最终他也只是喉结滚动着,低头在她耳边,耐着十足的好性子诱哄:别怕刚刚很舒服的,不是吗?看看你流了这多水,
瞧瞧,就像现在这样。
尤利西斯并不担心她会害怕,或者说他就是要她怕他,要她看清自己的真面目之后还离不开他,他不屑于在她面前装一个虚伪的善类,他本身就是非良善之辈,让她早些看明白了不是更好么?尤利西斯承认这可能有赌的成分存在,但赌输了又怎样?他还是不会放过她。
这是爱丽儿头一回看清这个激烈侵犯过她花穴的物体,她只觉得狰狞可怖,不顾他押住她的后颈,就往他的怀里缩,她声音犹如蚊吟:不尤利我不要
她怔怔望去,听他一字一句:不许躲我,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许躲开我,明白了吗?
爱丽儿简直不敢去看,她的腰还软着,穴口处还在哒哒流淌着他射进去的液体,可尤利西斯用手捧住她的脸,她不得不与他对视因为剧烈运动汗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合在他的苍白的肌肤上,黑与白的对比极致的简直像极了他与她,一位身处夜色之中,一位站在阳光之下,亦如同他们纠缠不清的发丝,赤金与浓墨,那么鲜艳而刺目的不同却致命的吸引着她的目光。他绿莹莹的双眸简直像一匹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狼,正直勾勾地望着她这只可怜兮兮的小绵羊。
摸摸它,爱丽儿。他强势地摁住她的手,压低她的头往下望去,于是又一幅以淫乱与色情为名的画面映入她的眼底:他的性器抵在她雪白的小腹上,那儿刚刚才被他们夹合流出的液体弄得亮晶晶的,还有一星半点的浓白,爱丽儿几乎都能闻到那些液体散发出的腥甜气息,那根缠满青筋的根状物火热而庞大,随着她软绵小手的接触,爱丽儿清晰地看见它冲她热情的跳动了一下,连圆润上方的小孔都急不可耐的涌出一两点前精。
她的声音软得能滴水,尤利西斯嘶了声,这个小公主啊,真不知道她从哪儿学来服软的手段,真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狠狠操进去。
爱丽儿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到了极点,毫不掩饰他的危险和欲望:感受到了么?
她难道不怕她害怕他,想要远离他吗?如果尤利西斯能够听到她的心声,一定会用怜悯的眼神笑着看她,拖着温柔而慵懒的语气:害怕了啊?那你也逃不掉了。你是我的,并且永远都是,知道了吗?爱丽儿。
彼时的她毫无觉察,直到今日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带走,直到此刻他既猛烈地占有她,又凶恶地吻着她,他的吻里流淌的是爱丽儿触不可及的自私与疯狂,贪婪与罪恶,病态与欲望,残忍与冷漠,尤利西斯大胆地将他一切见不得光的阴暗面昭昭而示,他用行动直白的告诉她,让她好好看清楚:这才是真实的他啊,是爱丽儿丝毫不了解的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