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并不是渴了,刚刚去为她取水时已经喝得够多了,只是看见雌兽粉白的皮肤上爬着一道道闪闪发亮的水痕,看见它们在尖端处下巴,或者ru头上汇聚成滴,水嫩欲滴的视觉刺激总让它忍不住想去品尝那些水滴,看看那里面是否沾染了她的甜美气息。
她手足无措地推拒着野兽的头颅。但它没有退开丝毫,薄软的兽舌舔过她的指缝,那shi热的触感惊得她像是被针刺了似的缩回了手。它凑近过来,在清晨的亮光中舔弄着她的胸口,舌尖无比Jing准地压住ru头轻轻地旋磨起来。那两点敏感的红豆被轮流舔弄,很快变得充血挺立了。
啊唔
呻yin声刚刚冲口而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马上闭起了双唇,只发出隐忍的闷哼声。低头看见自己的一侧胸部被野兽的舌头从下往上舔得改变了形状,在回复原位时ru头还弹了几下,她就难堪得不知该把视线往哪里放了。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舔弄,微小的刺激仿佛电流一般从胸部流窜到下腹部,那里又开始隐隐抽搐起来了。积存在体内的大量Jingye还没有完全排出,饱涨的子宫又产生了新的渴望
别、别再舔了!
她咬着下唇,恼怒地推了一下它毛绒绒的脑袋,然后捂着被舔得shi答答的胸口背过身去。
今天要回去了吧?!
这种野外生活只要体验一次就够了,毕竟她并不想变成雌兽,在山洞里筑巢产崽什么的,那个荒唐的念头仅仅是在脑中一闪而过,已经足以让她在心底把自己狠狠地鞭打上几千几万回了。
篮子里还有食物。
白狐对她发怒一般的态度不置可否,抬起前爪捋了捋额上的毛发,悠闲地躺了下来。
她是从它的身上跨过去的。因为步伐跨得太大,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饱受蹂躏的rou唇一览无余,浓稠的ru白色汁ye从幽深的窄xue中滴落下来,沾shi了它的毛发。
你好像很喜欢吃rou。
饥肠辘辘的雌性有点可怕,如果可以,他不想打扰她进食。但他也同样饥渴难耐了。
稚叶蹲在已经熄灭的火堆前,刚刚从手上的大块烤rou上咬下一口,就被突然从后方后现的男人抱住了,同时,习惯了被巨物填充的小xue也再次获得了饱足感。
唔!混混蛋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咀嚼着嘴里的rou,尽管整个身体都被顶撞得不由自主地来回晃动,她还是紧紧地抓住了手里的rou块不让它掉到地上去。他的动作太用力,斜向上插入的性器每次都直顶脆弱的花心,弄得她根本无法专心吃东西。
喜欢我这样喂你吃rou吗?嗯?虽然说喂的是下面的小嘴
白狐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双手掐住她细窄的腰肢,挺动下身抽送着她腿间shi润的rouxue。大概因为进食被妨碍,她有点不情愿的缘故,那里面收紧了一些,弹性极佳的柔滑rou壁不断推挤着胀痛的柱身。他感觉自己的腿间越来越shi滑了,那是他在夜里以兽身注入她体内深处的Jingye,他反复地顶撞花心,那个窄小的rou壶果然逐渐吐出了更多的Jingye。
噗、噗的黏腻水声从下身传来,被干得狠了,稚叶也就狠狠地咬下一大口rou,把嘴里的rou当成他的rou用力地咀嚼然后吞咽下去。快感总是不分场合地擅自涌现,一边吃东西一边做爱的状态实在是享受不起来,但现在她确实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而身后的那个仿佛体力没有底限的男人根本不打算让她好过,竟然挑这个时候对她做这样的事。
闭闭嘴她气哼哼地吃着rou,抬起一只手臂擦掉了眼角生理性的泪水,谁会喜欢啊这种不能吃的rou!
嗯?是谁说不能吃?闻言,他莞尔一笑,放缓了抽送的节奏,如果说不能吃,为什么你的小嘴还会紧紧地含着它?你明明就很喜欢我身上的这块rou看吧,一直吸个不停,啊
食欲和性欲,到底该让哪一边优先?稚叶无从选择,高chao袭来的瞬间她叼着一口rou,用力地咬紧了牙关。
射Jing以后,在形成兽结之前,他强迫自己从她shi热的身体中抽离出来。ru白色的浊ye自她被粗长rou柱撑展得无法合上的小xue涌出,把他的下腹部和腿间都淋了个shi透。他摸了摸她的小腹,那里已经恢复了平坦,Jingye应该已经全部排出了。
还吃吗?缓了好一会儿,呼吸恢复平稳后,见她手里还抓着rou块,他摇了摇坐在自己腿上的娇小雌性。
稚叶正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突然被摇了这么一下,瞬间清醒过来,手里的rou块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你赔我的rou啊
山洞里响起了雌性凄绝的哭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