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左边,然后再到右边,男人宽大手掌散发出来的热度熨烫着她的胸部。ru头也被捏住拉扯了几下,直到它们发硬挺立得不能更高。他摸得很仔细,每个部位都会停留一段时间,又按又揉的,出乎意料的并没有什么挑逗的意味。
结构有点不一样。他边摸边说,大手一挥,把她身上敞得大开的衣服剥了下去。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在给她做身体检查一样。等到被仰面放倒在铺了衣服的木地板上,他俯下身来,双手贴在她的两肋上一边抚摸一边数着数,她才确认了他确实是在检查她的身体。胸部的形状,肋骨的数量,皮肤、肌rou、骨骼这让她想起来初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青蛇对她做的堪称侮辱的全身检查。
原来如此,这个部位是这样的结构白狐一脸若有所思,难怪我无论怎么画都不对。
所以说,她现在是在为艺术献身?唔,这么一想,自己的信任被背叛的感觉也淡了几分。确实他总是在画画,之前也听小狐狸们说过,他虽然是管理者之一,但并不参与管理,主要的工作是到各地游走以绘制地图,这可是非常重要的工作。
白狐把她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她只好配合着他反复挪动身体。
这里。他伸出手指在她的下腹部点了点,指腹往下画了一道竖线,堪堪停在了隆起的rou丘最高处。再往下些许,就会直接碰上小xue上方肿胀发硬的rou珠。
这是刚才撸他的尾巴时把他当成了猫猫狗狗的报应吗?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被人撸得躺下敞开了肚皮的宠物。他几乎把她全身都摸过了。她因为羞耻而夹紧了双腿,但他应该已经看到了,在他的俯视下,稚叶不得不张开了双腿。
身下的雌性满面红晕,咬着下唇看起来有些不安,他却微微勾起了唇角。
夹在雪白的rou丘之间,花瓣一般的粉色rou瓣上正泛着令人诱人的透明水光。之前趁她晕迷过去替她清理身体,那时候被繁频抽插过的rouxue都无法闭合了,两片rou唇更是红肿得像是受了伤的样子,可怜至极。不过那些药很有效,除了现在又再因为发情而shi润,这紧闭的rouxue根本看不出前一天才刚被狠狠地Cao干过,要知道这里面可是装过多得满溢而出的Jingye,红rou与白浊相衬的yIn靡模样,只要看过一次就无法忘记了。
知道自己的指甲会刺伤她脆弱的皮肤,他屈起手指,以指节压在了shi淋淋的xue口上。
啊别碰那里稚叶连忙叫出了声。
她没有指望过他会按自己说的去做,但他真的移开了手指。一道银丝连接着被顶得微微敞开的xue口和他的手指,拉开很长之后才断开了。
你发情了。他说。
稚叶挣扎着翻过身去,只以赤裸的背向着他,双手捂着涌起空虚感的下腹部静静地喘气。
你知道吗?发情期是雌性最美的时候。
那又怎么样?她控制不住语气里带上了一些怨愤。
白狐看着她把身体蜷缩起来后背脊上越发明显的骨骼突起,薄薄的双唇忍不住一再上扬。看来她忘记了,野兽惯用的交配姿势,不就是像现在这样雌性背对着雄性吗?那两瓣饱满的雪白tunrou中间,诱人的气味正随着汁ye从被Yin影覆盖的雌xue中溢出,仅仅是回想起交配结束后她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那种巨大的刺激简直叫他为之迷醉。
不怎么样。抑制着回复兽形骑到这只雌兽身上狠狠Cao干的冲动,他淡淡地答道,从一旁拉过她的衣物盖在了那具赤裸的身体上。
现在还不是享用她的时候。直觉告诉他只要稍为忍耐一下,他就能得到比之前更美好的体验。到那时,即使不使用迷香,她也会心甘情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