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睡姿太差或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就会出现像现在这样一觉醒来就肌rou酸痛的情况,可想而知那个诡异的白色梦境到底有多吓人了。不过,也总比没完没了地梦见被巨蛇强暴要好吧,对于那种冷冰冰一长条的爬行动物,她始终怀着根深蒂固的恐惧和排斥。
白狐似乎是在等她起床,正背对着她坐在窗前。其实整座宅邸都是他的,无论他呆在哪里旁人也不该有意见。
刚刚迈开第一步,她就觉得有点怪怪的。大腿根部的肌rou牵动腿心,小xue有种熟悉的酸胀感以及饱足感,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充分地捣弄过一样。意识到这一点,她连忙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有好好地穿着睡衣;预想中会有稠ye从下体溢出,可是并没有。顾不上白狐还在场,她跑到了屏风后面,抱起裙摆解下了那件岌岌可危的系带内裤。
透过屏风上的雕花镂空图案,白狐隐约看到她做出了弯腰的动作。他在折扇后笑了笑,宽大的衣袖从床上某处扫过,把遗落在那里的瓷质小药瓶收进了袖子之中。
虽然体内残留有某种触感,但rou眼可见的地方没有什么异常。稚叶略感羞耻地收回掰开下体的手,迅速系好了内裤,把因为被自己抱起来而变得有点发皱的裙摆整理了一下。从屏风后面探出头去看时,房间里已经没有白狐的身影了。
突然出现,突然消失,倒也符合她心目中狐狸反复无常的形象。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她就做好了也许要把身体出卖给另一个男人的心理准备。除了青蛇留下的恶梦依旧挥之不去,这段日子过得比她预想中的要好得太多了。正是由于这份安稳,她差点就忘记了自己的立场。假如白狐也像青蛇那样随意地使用她的身体也罢,从外表上来说,至少白狐和自己一样是双足直立行走的,外表上更接近人类,接受起来会更容易一点吧。
再说,他的尾巴,摸起来手感可真好啊。
怎么了?白狐看着坐在对面的雌性一边吃东西一边左看右看。
诶,啊稚叶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不时从对面的男人身后露出的尾巴尖,那根尾巴有他的半个身体那么长,蓬松柔顺的毛发白净如雪,没有一丝杂色,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宠物比赛上所谓附有血统证明的名贵猫猫狗狗
他也注意到是自己无意识中摆动的尾巴吸引了她的视线,轻咳一声后,他静静地垂下了尾巴。
抱、抱歉。毕竟是长在屁股后面的身体的一部分,就这样盯着看似乎有点失礼。
很在意尾巴吗?空无一物的白扇之上,狐狸一双喜怒难辨的黄绿色双眼几乎眯成了两条细缝。
因为看起来嗯,很漂亮。斟酌了片刻,她说出了自认为不会失礼的形容词。虽然本来想说的是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那么,想摸一摸吗?
可以吗?她诧异地放下了手里的水杯。
当然,有交换的条件。他在折扇前竖起了一根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