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旬亦没说话，正巧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响了，他看了眼电话号码，对着陈墨晃了晃手机，示意自己去接电话了。
姜禾如实说了不想：“但，你们不是好朋友嘛？不去不太好吧。”
苏越看着她的背影补上最后的玩笑：“怎么走了？喊声阿越哥哥啊。”
“逼我打人呢，是吧。”
倒是陈墨反问他：“上回怎么回事？你和阿洲闹成那样。”
如果不是没有吃晚饭，姜禾觉得自己可以睡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旁边没人，陆煜洲坐在床沿边，不知道和谁聊着天。他已经洗过澡了，换掉了身上的校服。
陆煜洲：“等会儿补给你，教导主任啰嗦。”
现在不是放学的时间点，路上同校的学生不多，两个人并肩沿着马路走回姜禾的公寓。等她输入密码打开门，看见陆煜洲就着校服躺在自己床上，姜禾才后知后觉：“你跟我回家干嘛？”
姜禾将嘴凑过去，手指一用力，将糖送到姜禾口中。糖是吃了，但眉头还是皱着的：“我的时间就值一颗大白兔？”
陆煜洲上回来的时候往她衣柜里放了几件衣服，他好像偏爱这种纯黑的衣服，还是烂大街的长袖短裤椰子鞋的搭配。
陈墨刺激他：“呵，和谁去看电影才是重点，要我和你去，你就是请我包场我都不乐意。是啊，也不知道当时是谁看个电影睡着了，还睡得四仰八叉，脑袋卡椅子之间了，哈喇子流了一地的。”
小姑娘涨红了脸要走。
姜禾看着自己衣服上沾着的颜料没想躺，但想到昨天的性事后没有换床单，还是脱了拖鞋上了床，在陆煜洲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你晚上不去找苏越？”
顾旬亦：“陆煜洲不来了？”
“嗯。”陈墨握上门把手，准备关门：“人有女朋友，你有吗？你有对象要哄要陪吗？”
姜禾拾起他随手扔在床上的领带，替他放在显眼的床头柜上：“瞎说。”
陈墨以为自己是最后来的，拿起饮料环顾了四周，少了几个熟悉的身影：“阿洲呢？”
“行吧。”顾旬亦没再说话。
“不来了。”陈墨如实把姜禾和陆煜洲看电影约会的事情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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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困？”陆煜洲张开怀抱：“那正好一起睡。”
骰子局中场，陈墨去上了个厕所，被顾旬亦拉住了。他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旁边做了个面生的姑娘，两个人的气氛十分暧昧。
“我妈不让。”许芮子有点想去，但从小妈妈管的严格，她上了高中依旧有门禁，十几年她也习惯了：“但你让阿洲哥哥少喝点，宋姨要心疼的。”
装模作样的走去安静的场所，电话铃声还在响，扰的他眼底浮现出一丝厌恶。
那天之后怎么问两个当事人都不肯说，再后来只要有顾旬亦出现的场，陆煜洲都不太肯去。
姜禾等了好一会儿，最后从书包里拿出速写本，画着教学楼。等到晚会都接近尾声了，陆煜洲才出现，他从身后走来，影子洒在姜禾身上，手伸到她面前，摊开手掌是从一颗大白兔奶糖。
“喂，有事就直说。”顾旬亦靠在墙上，看着走廊上的油画，他没有这方面的审美，欣赏不来这种文艺的产物。
苏越不服：“阿洲要怎么你怎么不阻止？挑我软柿子捏？”
陆煜洲掀开被子，钻进被窝：“看来你体力渐长，昨晚那么折腾今天精神头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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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煜洲反问她：“你想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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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的生日派对，苏越要敞开了疯。但成年礼物是一辆车，看着门前骚包的迈阿密蓝的跑车，苏越咬牙将钥匙留在了家里。
陆煜洲将她的上衣从裙子里扯出来，手沿着腰身向上：“他这个成年生日要庆祝好几天呢，少去一次不要紧，等会儿睡醒了，我们去约会。”
“阿洲要跑你也要溜？不行，你要敢走，今天晚上你派对我就报警说派对涉嫌黄赌毒。”陈墨撂下警告。
听见细细簌簌的声音，他收起手机：“醒了？洗个澡，我们出发。”
“等很久了？”陆煜洲剥开糖纸，将糖送到她嘴边。
哥哥呢？今晚你阿越哥哥生日，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耍乐啊？”
姜禾将笔和本子收起来，陆煜洲自然而然的接过她手里的书包。
“你心疼还是他妈妈心疼啊？”苏越的插科打诨怎么是许芮子能招架得住的。
电话那头说了话。
苏越：“刚准备开溜。”
苏越收到了陆煜洲说明天再来的消息，脏话还没有发出去，陆煜洲又补了一条信息：生日礼物包你满意。
他眼底的厌恶
苏越轻哼：“和女朋友看电影去了，也不知道当时是谁说去电影院看电影就是浪费时间的。”
音控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陈墨黑了一张脸出来：“还阿越哥哥？你负责的事情做完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