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沒吭半聲，轉身離去。
我不以為意，上了火車後便忘了。
下了火車，華燈閃爍。
我先去客運站買好票，時間尚多，就去吃蚵仔麵線，再回車站小解。
廁所裡面，燈光白亮，空無一人。
我剛站定位，腳步傳入。我一扭頭，四目交接，二個人同時怔住！
「這麼巧？」他笑嘻嘻地站到我旁邊。
「嗯。」我拉開拉鍊，不曉得該講什麼。
「早知道，剛才坐一起就不會無聊。」他友善說著，眼光毫不掩飾，往我便斗瞄。
「有道理。」我不想吃虧，瞄了回去，赫見他的勃硬中。
「你要去哪？」他轉過來，大方展示大雞巴。我看得很清楚，明明就很普通的陽具。我卻莫名其妙，軟屌漸漸膨脹起來，不好意思再看，望著他的臉，據實說出地名。
他聽了，眼神閃過一抹驚訝。也不知是因為地名，還是看見我的大雞巴。可確定的是，他很正常，絕不是神經病，有可能是曝露狂。「在板橋，為什麼找我上廁所？」
聞言，他快速往門口看一眼，突然勾住我的胳膊，邊拉邊說：「到裡面！」
他看起來蠻斯文，氣力卻出奇大。我被迫倒退嚕，屌剛塞回褲，人已進入隔間。
★★★
他抬起头，嘴开开，哈到口水都快滴下来。
我比着手势道：「我偷偷用手指这样量，根本圈不住，龟头更夸张咧！」
「干！牛懒葩，不像我，短小精干技巧好。他是憨懒，才会把你干到怕。」
「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据实以告。
「真的假的？」黑懒仔难以置信，八成也是一般人的通病。
我说：「又不是光采事，何况骗你又没钱，我何必浪费心思。」
「好吧！我又没说不相信，那然后呢？」
我说：「那个人一直要我帮他含大鸡巴，可是观众走来走去，眼光扫来扫去。那时候我脸皮没现在厚，说什么也不敢。他似乎很不耐烦，可能觉得没搞头，所以很快就离开。说真的，我有点失望，又很好奇，实在坐不住。于是鼓起勇气，跟着别人走出去，结果闯入厕所。我当然赶快撒尿，却发现气氛很不寻常，有人不小便，待在厕所不知在等什么。有人站在便斗前，握着屌左看右看，一面大剌剌现宝，一面色瞇瞇看着别人尿尿。实在有够诡异，我非常不自在。很快又发现，那些人有个共通点，眼光毫不掩饰，很喜欢盯着人，从脸上往下移，停在胯间。神情像在急着寻找什么，失落又渴望，眼里燃着焦虑的火苗，每张表情都差不多。当然，我很快想通了。」
「等一下！」黑懒仔跑去点烟，递过来一根。我迟疑了一秒，接过来抽好玩。
「大懒叫那个人呢？」他问。
我答：「他没在厕所，我以为走了。」
「结果他又回头找你，你就给他干了？」黑懒仔问来问去，最感兴趣就是干炮。
我缓缓吐出烟雾，就是没办法像我二舅那样，一圈一圈又一圈。
圈圈都是浮生若梦，飘飘渺渺，好不真确。如同我的戏院惊魂记，很遗憾说：「我走出厕所才看见，旁边有道楼梯，有人往上走。我以为是二楼，想说上去看看。出乎意料，上面黑漆漆，什么也看不到。但我感觉得到，有不少双眼睛把我当猎物盯着。令人很不舒服，可是我又想搞清楚，他们待在黑暗中到底在干嘛。然后，有人上来，从我面前经过，停了下，盯看数秒。见我没任何反应，他就往前走，黑暗似乎没为他制造什么困扰。问题是，我就是看不见，不敢跟进，只能继续当壁花。过了数分钟，实在很无聊，想说再待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转身准备下楼，手臂忽然一紧……」
「谁？」黑懒仔很入戏，眼珠瞪大大。
我说：「对方一把将我拉入怀里，咬耳朵说：「来找我？」从声音和气味，我认出是那个粗长大鸡巴过客，又惊又喜说：「我只是好奇来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他不吭半声，强自把我的手拉去，马上触到好大一个龟头，湿黏黏热烫烫，好像在热锅滚沸。他真神勇，没穿内裤，方便随时硬梆梆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挺举在胯前。我越摸越喜欢，真的舍不得放开，又不知该說什么，他又来附耳说：「老子这支雞巴，硬梆梆又粗又长，大家抢着要。你喜不喜欢，想不想给我干？」
咕噜一声！
黑懒仔用力咽口水，插嘴道：「我好想要喔，屁眼都痒了说。牛懒ㄟ那么想干你，一定很久找不到人干。能被那么粗长的大鸡巴干到，你运气真好，一定爽翻了，很幸福对不对？」我道：「我是很喜欢他的大鸡巴没错，可是又没被干过。他突然那样问，我难免会怕怕，当然会想太多。见我不出声，他就说：「以前没见过，你是学生，第一次来是不是？」我嗯了一声，点着头。他就说：「你不用紧张，我不是坏人。只想给你爽，不会害你的。来！大鸡巴都给你，握紧喔，咱来去里面相好。」说着，他搂着我大回身，推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