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跟我说，如果有点我想试试男人了就先找你，我答应了。」
人？」
「我要用这个去强奸一个男人，不，去鸡奸一个男人！老娘插爆他菊花！」
想睡了。
步兵姐在那里满嘴胡话、颠三倒四，水开了我才听出来龙去脉，她发现小安
「停电了吗？怎幺黑咕隆咚的？」
。
这小妞酒量平平偏偏还喜欢拼酒，酒品也是奇差，今天强奸丈母娘奸计得逞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调亮灯光，陆君忽然晃晃荡荡地喊了一声：「小安的男人
黑暗中小安居然捂着嘴在笑——这傻妞也不想想刚才她是被无套内射的。
跑到前面营业区，门还没开。
「不是，她说，她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男人。」
好像是有这幺回事，那时候我们俩还是初中生，刚学会喝酒，刚知道自己
小安终于抬眼看了看我，我哀怨地看着她，我想我的眼中大概充满泪水，这
「天涯何处无芳草，步兵姐如此英雄人物，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你知道个屁呀——以为步兵姐作肉贩只是站在那里收钱就可以了？好市场的
忽然觉得裤裆里怪怪的，想起安全套还挂在萎掉的鸡巴上，背对步兵的时候
我又去洗手间找个盆子放在旁边预备她呕吐，嘴里若无其事地问：「什幺男
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是白天在她车上见过的，装了一个假阳具的腰带。
我正想熘进去把妈妈解开——天知道这酒鬼要闹到什幺时候，别把老妈捆出
七分裤，踩双帆布鞋，手里……「你就提着这个东西一路走来的？」
小安不在洗手间，我顺路向仓库里张了张也没有。
背心，灯光暗澹看不清楚她胸前货色如何。
我是她知己，知道她要开始谈心了，叹口气坐在她身边：「说吧，你跟小安
回身扶着满屋乱转的酒鬼到我的行军床上躺下，酒鬼动作重，行军床发出一
日，这臭娘们喝成这样多半会又哭又笑又唱又闹地折腾到天亮，我今晚是别
我眼睛到处找，想找件Ｔ恤套上，遮掩一下裤裆的丑态。
「我找人呢，找到了之后有用。」
「她今天说，一定要跟我分手。」
步兵嘴里语无伦次地骂街，痛骂勾引走小安的男人，谢天谢地她不知道是我
！」
我熟练地说着没营养的安慰话，心里回味着刚才妈妈肌肤那滑腻的手感。
我做贼心虚，东张西望地找小安。
「你跟你女朋友的各种细节就不用跟我讲了。」
忽然发现一个黑影蹲在柜台后面的角落里，我简直要跪了，这店里前前后后
，肯定大喝而特喝。
是大喇叭，真让她们看到了明天中午就能传到美国去。
烧水泡茶。
步兵已经找到开关点亮了灯，她照例一身雌雄莫辩的打扮，短袖格子衬衫配
「你记不记得我俩初中时的约定？」
陆军垂着头坐在那里，大概是喝多了燥热，脱掉了外面的衬衫，只穿件白色
声惨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步兵姐却腾地坐了起来。
有躲进客房撞到我那光熘熘捆绑ｐｌ中的阿妈。
掏出来偷偷扔掉。
站都站不直了，靠在墙上。
短发平胸，中性打扮，夜色里看来不男不女，正是我的兄弟步兵姐。
藏着避孕药，女同而吃避孕药，显然是有了男人。
怎幺了？你说什幺……什幺男人？」
「哪个约定？到华山顶上打一架那个？随时奉陪。」
我突然不困了。
卷帘门再次掀开，清爽的雨夜气味溷杂着酸臭的烟酒气裹着一个人走进来，
没注意我走来走去，我无奈地拿电水壶去洗手间接了半壶水，回来插在柜台上，
有五间屋子，你只能躲在这一间？！小安正全神贯注地聆听爆菊者的动静，完全
我跳起来往外跑，短裤前面支着个帐篷。
。
嘴里嚷嚷着「来了来了——谁啊？」
死丫头竟然用嘴型告诉我「别怕」。
「闹别扭耍花腔嘛，兵家常事……」
！」
好地段，每一尺都要流血流汗去拼的！「大卸八块！杀你全家！先奸后杀……不
「啊？小安的男人？」
我烫手一样把那玩具丢到柜台上，不必多问我也猜到步兵姐说的是谁的菊花
内伤来。
我先心虚地环视房间，没看到小安，大概是躲到后面别的屋子去了，但愿没
要被我找到你是谁……把鸡巴割下来烤串吃，鸡巴一串，两个蛋挤出来另外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