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一瞬,陆均抱着谢思阳,蓦然将勃发的肉棒插入才刚刚闭合的小穴,直贯到底。
他吻得很轻,一触即离。随即他垂下眸子,手指向下掠过谢思阳光洁的蝴蝶骨、纤细的腰肢,擦过她的腰眼,最后手掌插进她的臀缝里,五指撑着向外掰开。
在这种快要淹没头顶的快感中,谢思阳奇异地发现她的感官居然变得很敏锐,她能感知到陆均肆意的撞击、冷静外表下的那一声声低喘,也能感知到杨闻骆带着热意的视线。
那是一种无声的讨好。
杨闻骆沉默下来,低头吻住她颤抖的侧颈。
是你,一直都是你
呜
慢一、点呜
唔唔
谁?陆均还在确认。
谢思阳眼睫变得湿润。
谢思阳的呻吟与呜咽逐渐变得破碎。
舌根被插得发麻,津液缠绕在那两根手指上,顺着她唇角流落。
陆均呼吸难以自已地一顿。
啪。
陆均不让她逃避,伸手托起她的脸颊,嗯?更想要谁干你?
杨闻骆低头失神了一瞬。
他把谢思阳放了下来。
谢思阳仰着头,白皙的脖颈留下那淫靡的津液痕迹。就在她喘不过气时,陆均终于抽出了手指,杨闻骆却仍重重抽插着,每次深插到底,揉在她臀上的掌心都要往前收一收,确保双方的耻骨能够完全贴合。
她眼睁睁看着陆均开始解开衬衣扣子。
她像是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才慢慢仰起头看他一眼,唇微张,随后又将脸颊贴在他怀中。
身后,杨闻骆掀开眼皮,然后十指抓着她的腰,性器从她臀缝中撤出,毫无章法地顶着她的臀与后腰,小孔里沁出的少量液体尽数涂抹在她皮肤上。
谢思阳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却已经做出了回应,小穴不断吮吸着杨闻骆的肉棒,试图挽留,最终却被强迫抽离,只在性器上留下淫靡水迹。
陆均问:你想要谁?
她竭力咬紧牙关,颤抖着闭上眼,想要阻止自己发出那情色又崩溃的呻吟声,却感觉到陆均将手指抵在她的唇上,从唇角磨挲着逐渐深入,撬开她的齿缝,同她身下的性器一般,一下一下插进她的口腔里。
他并没有继续留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而是抱着谢思阳转身就走,边走肉棒还边快速抽插着,不断撞进湿软的穴里,捣得内壁的嫩肉难以控制地痉挛着、抽搐着。
一脱去警服,陆均身上那种禁欲、冷淡的气息就要弱化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斯文的气质。
囊袋撞在她的穴口。
这种前后夹击、被一分分占有的滋味实在太过奇怪了,好像从头到尾都被人盯上了,身体里的每一寸角落都得不到喘息,时刻经受着快感的折磨。
他那双手很好看,骨节分明而修长,即便指节处在多年刑警工作中留下老茧和旧疤,也一点无损整体观赏性。
说不清的快感轰轰烧了起来,谢思阳恍惚间只觉得自己软成了一滩水,随时有可能在这种疾风骤雨中融化,只能竭力抱紧他的脖颈,陆陆均,到了
说话时他粗硬的肉棒插得更深了,一寸寸地研磨、顶进,击溃她的防线。
中途在陆均短暂抽出器物之际,杨闻骆总算找回主动权,难以
杨闻骆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手轻轻搭在她的后颈处。
谢思阳想要回头看他,下一刻,体内的巨物骤然开始抽插,陆均连喘息的机会都没给她,她的呜咽还未发出声就被撞回咽喉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
谢思阳下意识向上直起腰,却将小穴夹得更紧了。
啊
刹那间,一道呼吸从耳后擦了过去。
狠挤了进来。
然而这位斯文的警官伸手掰过她的侧脸,偏过头与她接了个吻,尽情交换完唾液之后,手硬生生横在她与杨闻骆之间,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抱离洗手台。
杨闻骆的插入完全是突兀而凌厉的,因为坐在洗手台上的姿势,谢思阳避无可避,小穴甚至夹得更紧了,每被插入一寸,内壁就痉挛着绞紧肉棒,企图将巨物推拒出去,最后却被彻底操开,泛出淋漓的淫水。
即便脚尖落地,她仍是被滚烫的肉棒贯穿着,肉棒纵横的经络每传来一次跳动感,她才高潮过的内壁都会被刺得一个激灵,绞得更紧。
她颤抖的尾音才刚落下,一道滚烫的淫水从她紧致的穴里喷了出来,顺着两人的大腿根往下流落。
热度卷席了整个空间,夏夜的闷热与躁动扑面而来。
小穴最深处的嫩肉被肉棒反复顶入、撞击,淫靡的水声不断响起。
烫到不行的肉棒抵了进来,顺着臀缝上下抽插。
谢思阳被这种毫不隐忍的欲望鞭得腿一软,唇齿间发出一声呜咽:你
陆均蹙了蹙眉。
谢思阳,他声音放轻,原来你心里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