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一个不应出现的存在，连身子都那么怪异。只不过想尽可能地接近心中向往的背影，纵知是飞蛾扑火，终将含恨，也不知有悔。
“剑是用来做什么的？”
“殿下，已经亥时一刻了。”
他们之间沉默了一会儿，轩夜无央看了玉绮罗良久，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喜欢他？”
轩夜峥华是历经先代之乱后三族中唯一还在的长老，轩夜无央是他的亲侄孙，这件事绝不会坐视不管。有他亲自出面，明日不出意外，轩夜无央应该是会去向魔皇陛下认错的。
一番下来，
玉绮罗并不知后来发生的事，他离开禁牢后又询问了断昆吾近日无上城的守军情况，得知无甚异样后便安下心来。遂嘱咐了几句日常巡视时应当注意的话，又让断昆吾回去找鸠云说明禁牢这边的情况，再去请长老轩夜峥华来当一次和事老。
至于他昨夜为魔皇侍寝的事，看来现在也只有轩夜无央知道。玉绮罗想到这里便放下心来，回到长明宫后挨不住桃蓁的再三请求，勉强吃了些东西，就连忙开始察看各族族长送呈上的有关昨年领地情况的文书，又批阅了近日百官众将上呈的奏文，最后仔细将内宫的日常调度检查了一番。一切完毕后，见时辰尚早，便先让姝颜为他准备焚香沐浴，待出浴更衣时，便已是亥时了。
那个孩子，终是离他远了。待玉绮罗的脚步声远后许久，轩夜无央才转身走到牢房中，闭目负手半刻，轻轻一声，如空谷回音，震响在整个禁牢中，无数铁链也跟着晃动不止：“来人，本王要见魔皇。”?
?
退开这一步，仿佛过往相识十数年的深厚情谊一下子断了。玉绮罗无言地看着他，最后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是剑。”
等在外面的姝颜小声报了时间。玉绮罗站在长明宫的浴池边，对着那面巨大的落地铜镜，抹开上面白色的雾气。一个瘦削的影子映在里面，流瀑似的银发垂及脚踝，腰间环着的多宝玉石珠链一日未取，下面的女穴还是早上那样，只要稍稍摩擦敏感的内壁，汁液就会流个不停，幸好被那颗红石堵住了，不然这一日真不知该如何过去。
“原来你是真的喜欢他，我以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轩夜无央像是突然不认识他了似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一回是换了牢中的人别过了头：“好，我明白了。明早本王就去向他认错。”
回答他的是一声长叹，那青年忽然又重新看了回来：“我都知道。刹夜一族的王脉还有旁支兴盛，除了我，总还是有其他的人。无央，刹夜之王不会永远是玉绮罗，但轩夜无央不会只是紧修之王。”
这一次还是和昨夜一样，玉绮罗先褪去了身上的衣衫，胧内侍将已经准备好的器物依次放在了毛毯旁，一边同他说明功用，一边为他套上昨日的玉针器具。来之前玉绮罗特意从下半日开始滴水不沾，那柄玉器垂软在胯下，轻轻一抬起来内中就一阵刺痛。胧内侍知道这一次和昨夜不一样，玉绮罗身上没有了药膏的效果，所以在玉针上抹了些油膏，才从铃口处插进去，待赤玉珠被铃口裹住后，又用金线缠在了比早上还要肿上些许的花核上。
“你不该对我说那样的话，你有王后，还有两位侧妃，她们为你生儿育女”
?
白天的时候，玉绮罗只要稍微起身走动，无法收回花穴的花核就会磨在亵裤上，令他腰身发颤。那顶端本就敏感异常，这样摩擦了整整一天，期间不知女穴被刺激得喷水了多少次，都被穴口的红石堵得严严实实，没有流出来。
了，“你知不知道接下来的后果？你剩下的功力还能撑过几次？吾愿意去道歉，但前提是他放过你。”
“无央哥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从小看到大的细眸弯起来时总像魔界雪弥月时的月牙，蒙在漫天的雪里，静谧清美，朦胧深远：“轩夜，去道歉吧，别为了我，与你父皇闹这样的事，不值得。”
玉绮罗转身离开的脚步没有停下。
覆雨阁的密室里也燃着地龙，昨夜那张暗绿金线绒毯已经换了新的。兴许是为了让玉绮罗好受一些，这次换上了洁白如雪，闪着金泽的兽皮。凭毛感他认出了这是玃如的毛皮，又经由金线魔蚕的丝穿插缝织，成了这样一张奢贵的珍宝。
当玉绮罗转身过去打算离开时，轩夜无央又说：“昨晚年宴上，我说的不是玩笑话。”
“是用来守护想要守护的人。”
差不多是该动身去覆雨阁了。披上一件深蓝斗篷，他独自一人走出长明宫，第一次感觉宵红月时的魔界夜晚如此寒冷。
“这么多年来，轩夜无央只有一个真心想守护一生的人。”金红的瞳闭上，仿佛少年时跟在他身后的银发幼童还在冲他微笑。
玉绮罗愣了愣，又垂下眸，声音极低，像是在尘埃里似的：“这个魔界，谁有资格去喜欢魔皇陛下呢？”
魔界的煌君殿下轩夜无央，风流多情，桃花无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