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一次,杨牧实在是被他磨得烦,也就同意了。正巧最近开发了他的身子,有了点新鲜玩意儿,他寻思那老爷子看爽了一高兴,把合同签了也就完事儿了,可要是杨墨也跟着过去
“抖什么抖?我能吃了你?”杨墨没好气地扯了他胳膊两下,另一只手摸了摸他仍插着那根狮屌的穴眼儿,顺手往里又捅了捅,冷哼道,“这东西要是能射精,你明年都能给我们生个姓杨的畜生了。”
杨池忽然顿住动作,像是崩溃到了极点,忽然低下头,呵呵笑了出来。
“笑什么!”
“就算我真的生了个畜生,也不会姓杨啊”杨池抬起头,笑得又哀伤又绝望,“我要是真的姓杨,你们怎么会这么对我呢二哥,小时候你多疼我,那个时候你能想到,你现在会把这种东西,插进我身体里吗?”]
杨墨漆黑的眸子顿了一瞬,可也只是一瞬,便又阴冷起来,如恶魔一般狞笑道,“这是你活该!要怪就怪你的婊子妈,把你生下来,还没本事带走,只能让我们这样,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操到死为止,死了也插着逼给你烧成灰,到死都是个欠操的骚货。”
杨池闭上眼,脸上仍是在笑,眼角却流了一滴泪出来,却很快就用手擦掉了。
光着身子坐上车的时候,他听到了外面杨晓的叫声,他回头看过去,看到那少年瞪大眼睛拼命追着车跑过来,又叫又骂,却很快就没了影子。
他冷了一早上的心总算是暖了一些,他就想,年少时的那些回忆,也不全都是假的,他活了十八年,不是彻头彻尾都是悲哀而肮脏的人生。
他疼过一个孩子,那孩子其实也舍不得他,只是时间太久太久了,让他被迷惑了,或者被半强迫了,或者怎么样都好,却并不是故意想糟践他,自己付出过的那些真心,原来也还是有人记在心里的。
可是
就算这样,也真的好想,好想离开这里啊
谁能救救我呢?
谁会救我呢?
会疼我,会爱我,会不在意我这肮脏而卑贱的人生呢?
“汪汪啊!哈啊!汪汪汪!”
杨池张着嘴,嘴里套着拳头大的口枷,几乎要将他的下巴勒得脱臼。
此刻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拼命倒腾四肢往前爬,屁眼里插着一根狗尾巴,一对肥奶拖在地板上划出两条淅沥沥的奶道,而穴眼儿里正插着一根硕屌,廖总一手抓着他的屁股凶狠地操着,另一手挥着鞭子啪啪抽在他红肿的屁股上。
“驾!我的小母狗,再爬呀,继续爬呀,继续叫!”
杨池被他边操边爬,一边爬一边张着嘴汪汪叫,他叫一声后面就操一下,把他渐渐操到了别墅正中央的扶梯下面。
“继续爬,往上爬!”廖总挺着屌操得得趣,见他乖乖抬起手臂,便把鸡巴勾着弯往上一挑,少年那屁股就被他挑起来,身子摇晃着上了一个台阶,那感觉就像是他用屌把他整个人挑上来的,看起来特别威风,于是他继续抽着鞭子挺操,杨池只能拼命往上爬,边爬边汪汪大叫,直到把整个楼梯都爬遍了,膝盖和手掌都破了一层皮,流出一点血来,那人才总算停了一会儿。
廖总操狗操腻歪了,又抽着人下了楼,到了大厅中央挺着腰得意说,“三分四十秒,还是我快吧?”
他和杨牧、杨墨三人刚才是玩了个比赛,每个人都操着这小母狗往前冲,看谁最快通过指定路线,现在是自己获胜,当然要得意一下。
“廖总你这是占便宜啊,他这都爬三轮了,活儿都熟练了,当然会快一些嘛。”杨墨扬扬眉,说道,“咱玩儿个别的,我一直想在这骚货身上试试呢。”
“什么呀什么呀?”廖总觉得这杨牧的弟弟是个人才,这么多层出不穷的游戏法子,怎么自己就是想不到呢?
“游戏很简单,就叫猜猜我是谁,错了就得挨罚,怎么样?”
廖总立刻心领神会,杨牧也不置可否,杨墨便率先挺着肉棍肏进杨池黏腻腥臊的逼穴儿里,说道,“自己把眼睛闭上,肏进来一根就叫,别让我说第二遍。”
杨池慌忙按他说的做,一秒钟都不敢违抗。
“廖总的鸡巴就叫一声,大哥的叫两声,我的叫三声,记住了么?”
“汪。”
“呵,学得还挺快。”
廖总等杨墨拔出屌来,便立刻上前把自己的肏了进去,那肉棍一个劲儿往里钻,马达似的咚咚凿到了底,杨墨便笑问,“这是谁?”
“汪汪汪”
“哈哈,猜对啦,”廖总伸手抓住他的两只奶子,一边揉一边抬起他的一条腿,说道,“来狗狗,尿出来,刚才教过你,尿的时候要怎么样?”
杨池费力地抱住自己的一条腿,一边被操得浑身摇晃,一边淅淅沥沥地撒出尿来,嘴里还不忘学着母狗发情的喘息声,“呼哧呼哧呼”
“真是好狗!”廖总又把鸡巴捅到底,往里射了一泡,才意犹未尽地退了出去。
旁边来顶替的杨牧放下他高抬的腿,把人整个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