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念清害怕自己压到月昭的肚子,便是侧卧在旁边为他吸ru。他一听月昭喊疼,连忙抬头,把月昭小小的身体笼进自己怀中。这时才发现月昭的眼眶已经红了。楼念清心里一疼,可是他又害怕,怕自己要用银针捅开那ru孔。
停下了吮吸的动作,月昭缓了痛,蹭了蹭楼念清的脖子:“哥哥,月昭刚才好疼,但也舒服的紧。”楼念清已经有七个月没听到月昭喊过哥哥了。当年他把月昭从风月馆里带出来的时候,月昭的身体并不是很好,他调养了小半年才让败落的花重新焕了生机。那小半年里,月昭就一直喊他哥哥。后来在床上,月昭心里还是记着嬷嬷打的疼,喊他爷,唯有楼念清实在把月昭折腾的实在受不住了,月昭才喊他哥哥,求念清饶他一次。
楼念清听了月昭的话,又摸了摸他的脉象,发现并没有气血不通的现象,心里的害怕这才去了三分。行医要望闻问切,月昭喊疼,他什么都顾不上,现在才安了心好好的看着月昭。可是月昭这小傻瓜还不知道,他这一声在楼念清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又蹭了蹭楼念清的脖颈:“爷,怎么不吸月昭的nai了,月昭好喜欢,哥哥你快点吸吸,月昭不怕疼。”他看楼念清没动作,竟然起了身子,把那红色的嫩ru送到了楼念清的嘴唇上。七个月的孕期,没有夫君Jing水的滋润,月昭已经被楼念清的爱抚烧了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他心里所想就是让哥哥吸了他的ru,捅开他的xue眼,疼他,爱他。
小小的ru尖在楼念清的两片嘴唇上微微打转,酥麻的感觉,他似乎还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nai香味。听了月昭这话,他恨不得一口把那ru头咬掉,甚至咬烂。但楼念清心里还是念着月昭的疼,只能逞口舌之快:“楼家什么时候有了你这样yIn烂的弟弟,是不是哥哥大婚的时候,你爬了哥哥的床,拿双手掰开了自己的xue,求着自己的哥哥捅进去,然后才成了楼家的少夫人。“楼念清用手揪着ru头,又狠狠的搓了两下,终于看见ru头上一点点细微的,张开的口,总算松了口气。怕是月昭终于得了滋润,nai水一时间比往常多了些,疼也比常日多了些。但还无需银针开ru,是他关心则乱,失了分寸。
月昭的ru头终于再一次被楼念清把玩了起来,一时起了兴,顺了楼念清的话:“月昭是念清的sao弟弟,爬了哥哥的床,就是想让哥哥Cao进月昭的雌xue和后xue,月昭那里只有哥哥狠狠的Cao,才能止痒。“
他低下头,用舌尖在ru尖轻轻打转。舌尖找到了微开的ru孔,楼念清用了劲,一口口的吸着那处,又坏心眼的拿着牙齿在那最娇贵的ru尖啃咬了几下。月昭舒服的不行,楼念清离去的四个月,他日日想的便是他的爷回来会如何吸尽他的初ru,会如何将他身下两个xue一遍遍jian到高chao,然后他求爷不要再进去了,叫爷哥哥。可是他的爷不会听他的,念清会一遍遍的进去,像是那花街最坏的恩客,只想玩弄死身下的娼ji。可是梦里有多甜蜜,醒来便有多寂寥,他的念清远在千里之外的西南。
楼念清突然听到噗嗤的一声,发现月昭下身的衣衫已经shi透了。他用手往雌xue一摸,满手粘腻,月昭chao吹了。
“怕是风月馆的头牌都没你这样贱的身子,ru汁都还没出来,yIn水倒流了一地。”月昭听力这话,一下子羞了,转过头,不敢看楼念清。
“还敢不看爷,当年在风月馆,你的嬷嬷就是这样教你伺候恩客的吗?你那身子爷都不知道玩了几回,现在装什么纯洁?”
月昭糯糯的开了口:“没有没有的事情,月昭喜欢爷,喜欢的不得了。月昭的身子是爷的,爷怎么玩都可以。只求爷怜惜月昭,吸了ru,Cao进月昭的雌xue不,是Cao进月昭的逼,月昭的逼痒的不行了。”
月昭跟了楼念清四年,他知道什么样子的话最能激起楼念清的性欲。若是往日,他怎么会怎样早就说了那样的话,可他确实痒的受不了了。
楼念清撕了月昭的衣服,跨坐在了月昭那最粘腻的地方。他将月昭直起身子,脸埋进了那雪ru之中,一口,一口的开通着ru道。月昭喊疼,他充耳不闻,因为他心中知道月昭那sao货一般的身子,怕是心里开心的不得了。如次反复,左ru的ru孔终于开了,一股nai汁喷进了楼念清的嘴里,那nai汁好似琼汁玉ye一般,让楼念清爱不释手。他吸空了左ru的汁水,又开始了踏上破开右ruru孔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