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掌控他的一切喜怒,
稍稍缓过那阵难捱的胀痛感,玉清哆嗦着唇解释道:“这水,嗯,需得含,含一炷香以上,嗯,之后排出,如此,才,才能使,穴内洁净”
妄玉斜眼看了眼玉清,冷冷开口:“一会说受不住,一会又说可以,你的话到底哪句是真?”
小声的抱怨声落在玉清耳中,他垂下头,语带愧疚道:“让主人受累,奴万死。”
“真够折腾的。”
还好多问了一句,否则自己要是不知分寸的全灌了进去,这人指不定得出什么事。]
不温不火的语气,落在玉清耳畔,他眼中骤然浮现出惊慌失措的神色。
拿过了葫芦瓢,舀了一瓢,直接就倾倒了进去。
简单的一句话,玉清说得断断续续,妄玉却是明白了。
“这,这清洁过程太污秽,主人您”
“算了,”妄玉松手,瞥了眼玉清,叹气,“本王帮你吧。”
想将这个人藏起来,再不让任何人窥探
妄玉撇嘴。
说着,将玉清插在身下的漏斗拔出。
听到前半句,玉清刚要惶恐地开口求主人,然而下一刻,就听到了主人要帮他清洁,脸上陡然染上一抹绯红,直直蔓延到耳际。
想到此,他急急开口,语气哀恳道:“主人,奴错了,您尽管灌,奴可以受得住的,是真的!”
妄玉见玉清的小穴只在最初渗下了几滴水,小腹仍是鼓起,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那显得圆润晶莹的腹部,疑惑地嘟喃道:“怎么没有排出来?”
这才一瓢半就鼓成这样,再灌下去,会不会直接涨裂啊?
“少说废话。”妄玉瞪了眼玉清,玉清立刻乖乖地闭了嘴。
刚要摆好原先的姿势,却见双腿膝盖处被凭空出现的铁链捆住,向外打开拉成了一个人字形,紧接着双手也被吊起。
玉清急急保证道:“奴可以!”
明明受累的人是他吧,自己不过灌了点水,受的是什么累。
玉清的脸色更白了,大滴的汗水从他脸颊滑落,眼角湿润,泛着微微的桃花色,小腹鼓胀地如同怀胎四五个月一般。
主人好不容易才对自己这身子又有了兴致,自己居然敢再次拒绝主人的要求,万一主人再也不要自己了呢。
玉清立刻止住了泪,咬咬牙,狠心报出自己的极限:“奴可以受得住三瓢!”
妄玉听见玉清哀戚的声音,心中微微有些心疼,然而想到那人自甘堕落的言行,又硬下心肠,冷硬道:“本王没时间和你浪费时间,说,你能受得了多少?”
口内已经彻底清洁过,这是第三次清洁,他粗粗估计下,要将自己内里清洁干净到主人可以使用的地步,大概还需要一两次即可,依着自己的体力,清醒着撑到结束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玉清见主人迟迟没有继续,微喘着气开口:“奴,奴还可以的求主人继续吧”?,
玉清听此,脸色倏然变得惨白,偷偷瞄着妄玉的面色,小声开口恳求:“求主人慈悲,饶了奴,奴真的受不住”?,
玉清呼吸一蹙,连忙将小穴闭紧。]
见主人盯着自己那处的眼神火热,玉清脸上的红晕又再加深了一层,嫩红的小穴不自觉微微翕阖,宛如含羞带怯的花朵。
妄玉白了眼玉清:“本王没兴趣玩弄个半死不活的人。”?
妄玉狐疑地看了眼玉清,舀了半瓢,灌了进去。
妄玉目光下瞥,看见玉清已经有些微微鼓起的腹部,微微蹙眉。
他此时纤细的腰肢下陷,双手双脚却被高高吊起,因着这样的姿势,他整个人悬空着,私处完全展露在妄玉面前,仿佛等待着被侵犯一般。
玉清吁了口气,看向妄玉,扬起一抹笑,柔声道:“主人,请您继续”
主人的话,令他再也不敢隐瞒,只得嗫嚅着道:“奴,奴受不住”
妄玉不禁暗自庆幸。?
玉清的手猛地攥起,手上青筋直冒,紧紧咬着下唇,脸上血色尽退,身子微微颤抖。
“这么说,你之前那话是欺骗本王了?”
“奴不敢,奴有罪,求主人,狠狠责罚奴奴日后会勤加训练,会让主人满意的”
“奴”玉清咬唇,踟蹰着,不知该如何答话,却又听得主人再次开口道:“本王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你确定自己可以?”
求饶的话出口后,玉清便后悔了。
“主,主人嗯啊”玉清身子颤抖,连带着身上铁链哗啦作响。
妄玉呼吸一紧,继而清醒过来,轻咳一声,将眼神移向别处,正巧瞥见那木桶里还剩下大半的水,恍然记起自己要做的正事,开口问道:“这桶水要全部灌进去?”
妄玉看着那人双腕被铁链缚住,高高吊在头顶,眉头微蹙,从前如冰雪般的眉目,此刻含着隐忍的痛楚之色,她心中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