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泽迫不及待地从床尾爬上床,骑在她身上。
“你想要我做什么努力!”柴泽脱掉睡裤,直接把阴茎贴在她的肉缝上,“你所谓的努力不就是想让我把鸡巴放进你的阴道里嘛。我一天不放进去,你就一天觉得我从前为了讨好你而千方百计做的那些事情都不算努力,难道我对你千般好都不抵一朝无吗?”他摆动起腰肢,让阴茎在她的沟里上下左右摩擦,感受阴穴热乎乎的肉感。
柴泽的唇压下去热烈吮吻情绪激烈的女人,同时龟头在肉沟上来回摩擦,用她流出的爱液
“你这个无赖!”她怎么会忘了这里是他家,他肯定有门卡。
“为什么不肯让我爱你?”柴泽推高睡裙从她的头顶脱掉,阔别一个多月的鲜嫩胴体霎时袒露在他身下,“还没原谅我亲朝逆的事?”
收拾下心情,闭眼准备睡觉,不久居然听见房门的电子锁滴滴响了两声,开了!
“我就是有把你对我的好记在心里才容忍你心里还保留着对阿逆的一份念想,可你明知道阿逆对我的重要性,你还当着我的面亲他!上次我们在法国,你明明有试着碰我的前面,我还高兴你终于肯走出把我当成女人的第一步,可回到香港你又碰都不碰了。后来我才想明白,都是因为香港有阿逆一直在你眼前生活,有阿逆在的话你永远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女人去爱!”
“我不要猜!”黄小善在他身下撒起泼来,“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把不把我当女人!”
“所以呢!”黄小善十指紧紧抓挠他的后背,“所以你又要对我用强是不是!你再不出去我就薅掉你一层皮!”
大概夜晚是情绪最容易波动的时间,暴躁的黄小善直接扯掉遮羞布跟他摊牌了。
她赶紧睁大眼从床上抬头迎着月光看向门口,只见上身赤裸只穿了条睡裤的柴泽已经闯进房中正在关门。
“那你确认了没有?”
窗外远空明晃晃的月光泼墨般流泻了大半张床,照在两个男女身上,也照得黄小善恍若天人,惹人怜爱。
黄小善怒视他在月光中明暗交错的脸庞:“你有做什么让我原谅你的努力吗?以为闭口不提就能不知不觉将瑞典发生的事翻篇儿?别做梦了,你亲阿逆的画面已经刻在我的脑子里,每次想起就能让我心浮气躁!”抡起拳头揍他,“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对你那么好,没有强迫你转性,只要求你把我当成一个女人去爱!可看看你是怎么回应我对你的信任?阿逆是我的,你把他放在心里喜欢也就算了,你居然敢碰他!他根本一点都不喜欢你,你为什么犯贱,你最擅长的就是犯贱!”
下午他们刚碰头的时候还遮遮掩掩,各自都不太提瑞典发生的事。
柴泽无视她喷火的双眸,降下身躯,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抱住她的头颅痴痴说:“这么美的小黄就睡在隔壁,我怎么睡得着?”不由分说脱起她的睡裙。
“哪有你说的那么复杂,我亲朝逆只是想确认自己的心。”
p; 黄小善火大地拔高嗓门:“我要睡了,你走开啦!”咬着被单听门外的动静,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松口气的同时又升起一丝淡淡的失落。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