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虽各自心怀鬼胎,但在于玩弄扶玉一事上却有着不可言说的默契。二人对视一眼,便驾轻就熟地交换了位置。
由沉凝鹤舔舐着那令他日思夜想的嫩xue,同时用叁指去戳插紧致的菊xue。而崔知温则从背后揉捏着那双已布满掌印的丰ru,还不时扭着少女尖细的下巴逼她回过头来与自己接吻,喂了唾ye给她吃。
“啊啊…不要了不要。痕儿快不行了啊,嗯啊。呜呜,啊。”扶玉几乎要被身上的两个男人给整疯掉,却偏偏最关键之处还得不到满足,胸ru也胀痛得厉害。
她只能不满地呜咽着,同时承受着男人无度的亵玩。
榴花欲燃,昼景清怡,玉萝琼枝交映的水榭之中,缠绕着如兰似麝的yIn靡气味,女子似欢快似呼救的娇yin不时传来。
在沉凝鹤灵活的长舌卷入花xue内所剩无几的最后几缕春ye时,一股带着甜腻香味的YinJing径直喷了出来,shi了男人满脸,连那卷翘的长睫也被沾上yInye。配上沉凝鹤此时如痴如狂的神态,颇有一股疯态。
他正要伸了舌头舔去唇边的蜜ye,鼻尖却嗅到一股牛ru与花香相和的气息,那气味幽韵撩人,却又有些轻缓之意。
沉凝鹤抬头看去,少女上了银环的挺翘ru头竟稀疏地渗出了nai水来,ru白地沾了几滴在Jing雕细琢的蝴蝶羽翼上,像是要把它折了翅膀。
他忽然渴得厉害。
那股痒意自心底泛起,涌上喉头,酥酥麻麻得厉害。
他想要仰头去吻上那双可怜又实在太过勾人的椒ru,可他只是死死禁锢着少女的腰身,不让她乱动,好方便太子去取下多余的银饰。
卸下ru钉的两个ru头越发翘立得惹人爱怜,仿若生来便该被男子爱抚那般嘟嘟地充血涨红着,不时有淡白色的ru汁溢出,顺着胸前优美的弧线缓缓流下,勾起美人身体一阵阵颤栗。
然而水榭外侍女波澜不惊地传讯声破坏了崔知温的先机,“殿下,裴小将军求见,似是为了收复西北之事。”
崔知温深吸一口气,将ru钉收入袖中,拍了拍胯下的怒龙,沉声道,“引他去书房罢。”
满亭风流寂静一瞬,却在崔知温走后更加炽热地躁动起来,水榭中那股女儿香似乎更浓重了些许。
沉凝鹤除了下裤,便欺身上去,将已被男Jing略略沾shi的亵裤往少女的檀口中一堵,随即毫无忌惮地埋首于她胸前,尽情吸弄起来。
双ru被男人紧紧挤压于一处,两个ru头都被薄唇大力含弄着,rurou堆迭挤压得可怜可爱。产ru的胀痛与舒爽和不时被男人顶立的rou棒戳弄到的下体都使扶玉晕头转向、飘飘欲仙,却只能从喉间溢出几声凄惨与快慰并存的声音,鼻尖依旧萦绕着微咸的腥味。
沉凝鹤只觉得这ru汁滋味甚好,如扶玉的体香一般令人闻之欲醉。少女虽用了秘药,却到底不如生养过的妇人那般能产ru。他便用力吸吮着,不漏过一丝nairu,全都吃了个干净。还用牙齿摩挲着ru晕,激起少女阵阵轻颤,于是便又有nai汁溢出,倒是教他舔了个爽快。
扶玉已被他玩得眼泪涟涟,下身早已shi得一塌糊涂。终于被解了吊起的手腕,玉腕已被摩擦得一片红痕,隐隐破了皮。她正抬脚想逃,却被腿心间的红绳磨得一阵身颤,半跪在了地上。
少女欲待起身,却被男人从身后捉住了脚腕,再度拖入亭中。
“痕儿,这副样子跑出去,是想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