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点三十五分,梦醒了。
但滴答作响的时钟上显示的时间以及在自己浑然不觉之时关闭的闹钟,都是如此地令人感到绝望。
绝望什麽?
此刻的我觉得,一切都很绝望。
但是,纵使一切都令人感到绝望,最使人见不到光芒的,莫过於那该si的早八,还有教授下的最後通牒。
不过言外一提,在大学成功混到了第四年,我觉得这根本就是上帝良心发现同情怜悯我所施舍的奇蹟。
??所以,这些是我现在应该要坐在床上思考的吗?
才怪!
我长长哀号了十秒後,立刻冲进了浴室准备梳洗。
到底是谁说运气差的人会有雨过天晴的好运,又是谁说傻人会有傻福?
谎言,统统都是谎言,在我身上便可验证。
有没有听过一种说法?
世界上有一种人,不管在何时何刻,都像是「刚好」多出来的人。
两人一组的排球练习、五人一组的分组报告,甚至是七人一起坐圆桌吃饭,就连新学期要搬书本作业,都能有一个人是「剩余」的。
就很像吐司边,不管是三明治,还是烤面包,人们总是不喜欢它的存在,拚命地将它去除,就好像吐司边会w染吐司的白一般。
而我,就是那个「吐司边nv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