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旗冷笑，“我管你去哪？”
净了再说吧。”
柳侯摸了摸他脸颊，柔声说，“我去吃人你也不管？”可猩红唇瓣间突兀的冷白尖牙却锋利得冒着寒光，软和的兔耳垂落在他鬓边，扎人的紧。
“令我……食指大动。”
确实有用。
他心中羞耻，声音轻的被海风一吹就散。柳侯没听清，追问了一句，“什么？”
“那你将来给你夫人打武器用什么？”
方云旗恨得牙痒，明知道柳侯身上没有血腥气，但仍被如此浅陋的胁迫吊住脖颈。他挪开脸，丢给柳侯两字：“贱，畜。”
柳侯嗤了一声，隔空点点小窗。看不见的结界随着他的动作破开一条缝，舱外众多凡人的笑闹声如同海水一般涌了进来将两人淹没。
又一次被抵在床上肆意吮吻，方云旗本以为自己心中除了嫌恶与疲惫再生不出什么了，却没想到柳侯竟还能说出更下流无耻的要求来。
柳侯想要露出副可怜兮兮的小狗神色，“方公子这样骂我，真令我……”不过没装够一句话的时间，便藏不住狞笑。
太近了，柳侯自然没躲开，脸上缓缓浮现出薄红的掌印。他反而咧开牙笑了笑，“你不问问我去哪了？”
“你！”方云旗还没开骂，就看着柳侯钳着他的双臂单手脱净了湿得一塌糊涂的衣衫，铜浇铁铸的身躯压了上来，茫茫一大片阴影推也推不动。
“你疯了？！”
在外消磨了半天，柳侯临到门前，忽听闻几声凄厉的鸟鸣，似是那只烦人的海雕。
方云旗只当他是存心侮辱，大怒道，“我说！只能变一半！行了吧！”发了火犹觉不够，又怒斥一句，“下流东西！”
柳侯扬眉邪笑，抱着方云旗尾巴轻抚他脐下仍有鳞片的位置，一路滑到应是腿间的地方，指尖像隔着肚皮与鳞片描摹什么。“小神君做不到吗？变成女人。”
柳侯低着头，一副羞赧模样，“方公子喜欢就好了，我……”也不说死，留下些浮想联翩的余地，“我、我只盼他喜欢。”
他想叫柳侯停一停刮弄的指尖，又不愿拉下脸让这恶劣的始作俑者称心快意，只能悄悄并紧了
柳侯眼一亮，探手去摸。
龙鳞偏凉可柳侯的掌心却滚烫，方云旗皱眉缩了缩肚子，霍地抬手扇了柳侯一巴掌。
翎歌已经飞远了，回头见柳侯进了门，方云旗几乎是反射性地甩尾往他脸上抡。看着清透漂亮蓝色龙尾砸在手里死沉，要不是柳侯有防备真要叫他打青了脸。
方云旗蜷起腰，以为这样便能抵抗全然陌生的快感。可愈演愈烈的咕叽水声打破了他的幻想，细细密密的酥麻偷偷攀着脊骨爬至后颈，像是贪渴的火，发现时已烧遍荒野。
“畜生！”
等做到最后，方云旗腹中茶水空空，灵力也被抽得见底。他实在精疲力竭，好不容易捉到个柳侯不注意的空当，两腿一合变了半身龙尾，匆匆卷成团便晕了过去。
方云旗其实还软着，半天抽不出尾巴来。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柳侯越摸越过分，修长的手指搭上了下腹龙鳞与皮肤交接处，还情色地揉了揉。
剧烈的风吹起方云旗凌乱的长发，他被气得发笑，“你就只会拿他们威胁我。”柳侯不可置否，“有用就行。”
他拿着这些小东西与方云旗的鳞片一一衬过，不甚满意。看看人事不醒的方云旗，左右也跑不掉，便出门找喜欢收集漂亮石头的“师姐”好一通撒娇卖惨。
原是男子囊袋的位置被紧闭的小缝替代。新生的、娇嫩的女穴感觉别说吃不下柳侯生有倒刺的狰狞东西，就是两截手指也难吞尽。
他眉头一紧，推开门正抓到方云旗硬撑着身子，挂在窗沿上往外看，身下还拖着长长的尾巴，直盘踞到他脚边。
听得师姐一脸的：“啊？”
柳侯确实没想到还有这一招，上手拨了拨没成效，索性就让他再养养精力。
最多也就能含住床上散落的珍珠吧。
方云旗咬牙，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敢听，“我灵力不够，只能变一半……”
柳侯这样想着，并指拨开肉缝搅了搅，即便稍有些干涩，也仍让他翻找到了那粒圆鼓鼓的肉蒂。仅仅是拿指节夹住了轻轻一碾，便已让方云旗重重喘了又喘。
将屋里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了，就有空掏出那个自己扮人时用的小包裹来，倒在方云旗身边百无聊赖地翻找，撒的床上亮晶晶的全是矿石珠贝。
换到了一批师姐珍藏的宝贝，让她可惜了半天。“你那些收藏也好看的很，怎么能都让方公子拿去了……”
柳侯捉着方云旗的尾巴抚摸那些光彩流转的鳞片，没问那只鸟的去向，只是步步紧逼地靠上来。
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但被柳侯抱在臂弯里的银蓝龙尾却已经渐渐虚化，又显现出两条赤裸的长腿来，腿根上的牙印甚至都未消退。
方云旗只恨自己没有和他同归于尽，“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