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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房门合上,宁飞白盯着自己下体,难以置信雄性器官就这样被关起来了。
“唔……唔嗯……”他喊叫着。嘴里含着口球,声音变成沉闷呻吟。
今日这栋房子没有惨叫声,在窗外跑操口令声中,宁飞白又睡着了。
绑在木凳的僵硬姿势,让他睡得并不安稳,半小时后宁飞白又醒了过来,小腹憋胀很是明显。
此时,他才惊慌地发现,自己失去了排尿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