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净点点头转身去了客厅坐着,坐在沙发上喝着奶茶看着祁枢赐的背影,他刚看着祁枢赐的脸色不太好,隐隐要动怒。
脸上的笑容消失,祁枢赐在车上看着邬净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拿出手机点进一个软件,看着邬净的卡通头像在地图上移动着最后停止不动。
“leo拜拜~”,邬净下了车就急匆匆跑进校门。
“没事,你先去坐着。”,祁枢赐摸了摸邬净的脑袋柔声说着。
八点半正是高峰期,路上车流不息,祁枢赐的手指慢慢击打着方向盘,面色阴沉透过后视镜看到不远处的一辆黑车。
“知道了知道了!”,邬净不服气地答着,穿着拖鞋哒哒哒地跑去开门,谁长这么大了还要被人管着啊,奶茶喝多少都要规定。
两个壮汉点点头,邬净刚要扭头叫祁枢赐,就被人给拉到身后了。
门铃声响起,邬净蹭地坐起身,没等他动身祁枢赐就淡淡开口:“只能喝三分之一。”
祁枢赐点了根烟降下车窗,飘渺的烟雾被卷入风中,眨眼工夫便消失不见。
“ohyжe3akohчnлtect,ввectcanдeпpon3oшлnn3hehnr,n6oпoпpoлhac3a6patьte6ro6patho
“你忘了件事。”,祁枢赐幽幽地看着他。
打开门邬净愣住了,黄衣服的外卖小哥身后站着两个手里拎着一个盒子的蓝眼络腮胡壮汉,邬净愣愣地接过奶茶,问道:“你们找谁?”
面前的壮汉似是不解,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门牌号,“isqihere?”
邬净抓着门把手,“祁枢赐?”
心情开始低落起来,不知道三人在说些什么,说的应该是俄语,邬净听不懂。听语气也听不出什么好歹,但是大概猜出祁枢赐应该又要走了。
“没忘?是不是欠收拾了?”,小没良心的,短短两个月良好习惯都丢哪去了。
刚打开车门的手被人拉住,车门又被关上,“干嘛!”,邬净拍着祁枢赐的手,还有十分钟就要上课了。
摇摇欲坠的和平局面,如今有人要强行打破。
说完又抱着祁枢赐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上学去了,怕你在这干我。”
但邬净觉得这也不能怪他,祁枢赐像是个稳重的家长在打发调皮的小孩到一边去玩过家家一样,象征性地让他洗菜,然后真心实意地夸赞他真厉害,再然后就让他坐在椅子上玩游戏等着。
小学的时候曾经的祁母毒瘾发作恍惚间坠楼身亡和祁父赌博诈骗入狱后,这个家只剩下祁枢赐一个人住了。但也不完全是他一个人,邬净一步一步地占领祁枢赐的地盘,隔三差五就在祁枢赐家里过夜,这里好像是他们两个的家一样了。
祁枢赐戳戳小邬净的脑袋,看他脸色涨红头顶上冒出几束火苗,鲜活又生动如邬净本人一样。祁枢赐开车离开,身后的黑车不一会儿也紧随其后。
上大学前邬净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直到舍友发现了他连衣服都不会洗鞋也不会刷。康莨问他怎么长这么大的,邬净想了想回答到有leo,自己不用动手。
时隔两个月终于吃到了祁枢赐做的饭,邬净开心得一直和祁枢赐腻歪亲亲在家里耽误了点时间。a大不让外来车辆进入校园,邬净着急着要下车。
邬净的大脑疯狂运转,见祁枢赐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唇突然反应过来,看着他的样子笑出声,“leo你是在索吻吗?”
啵的一声邬净又亲了祁枢赐一口,小鸡啄米一样接连亲了他几下,“我都给你补上。”
“什么?”,邬净低头翻着自己的包,课本平板防晒用品都在啊,“没少东西,要迟到了我得走了……”,脸颊被捏住,后半句话含含糊糊地说出口。
好像长这么大,他要做的就是呆在leo身边。
游戏音效不停响起,邬净窝在椅子上和祁枢赐一起呆在厨房做菜。邬爸爸和邬妈妈都是公司的高管先后被派去出差,邬净非常自觉地把阵地转移到了祁枢赐家里。
邬净拽着祁枢赐的领带将他往前带,伸出舌尖倾身搂着他亲了上去。一只大手摁住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不让他离开,邬净推开祁枢赐,湿漉的嘴唇上挂着一根银丝连接着两人。
软件里的卡通小邬净脑袋上冒出个大大的问号,似是不解祁枢赐怎么还在看自己的行踪。
“eщeheвper,ktote6rпocлaл?”,还没到时间,谁派你来的?
祁枢赐被他说的话逗笑了,拍了拍邬净的腰,“放学了过来接你。”
一记闷雷响起,狂风骤起。
往常祁枢赐不管送他去哪,下车前邬净都会亲亲祁枢赐。
“还笑?心都飞哪去了?”,祁枢赐松开捏着他脸颊的手,眼前的人被逗得不行,一双圆眼眯成月牙的弧度。
高考刚结束,邬净脸上还带着一些婴儿肥,留的长发刚好能碰到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