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秦先生。”
秦行之以为他不开心了，亲吻上他的嘴角，笑意盈盈地说：“这座城堡里只住天鹅。”
秦行之站起来，居高临下。清霁只记得眼前美丽的皮囊薄唇微启，他说：“清霁，我给你唯一的娱乐，就是和我上床。”
即使那张脸如同神像雕塑，靠近时清霁也全无感觉，“是的，秦先生。”
“求求你。”
秦行之没回答，伸手将卷着清霁下体的卫生纸暴力扯开了一张。纸巾在阴茎上吸收完水分干的极快，迅速粘在上面。秦行之这一撕扯，让清霁刚射完还脆弱敏感的阴茎难受的浑身发抖。他几乎是瞬间就哭着说：“我不要了…”
即使是任人宰割的牛羊，也有吃断头饭的权利，清霁已经过了跟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年纪。
“如果我的天鹅飞了，我就把城堡里所有的人都发配到非洲当苦力，包括你的园丁同学。我觉得他，最应该去。所以，你会在我身边的，对吗？”
用干净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清霁的头发，像是诱哄般轻语，“我见过世面吗？”
清霁缺了昨天的训练，本来今天一早他就应该出门。他抬腿试图做几个动作，肩胛骨和胸腔都痛得张不开。
他拨通楼下的电话，没几秒就被接了起来。
他依旧站在塔楼，今天的楼下像在施工又要修筑什么，清霁听着动静也看了过去，瞬间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眼睛。
清霁继续说道：“那应该是有信息素。”
喜欢看芭蕾舞的同学一直有很多，往常在下午的排练室外总挤着乌泱泱一群人，不过到了饭点大家也都慢慢散了。
清霁第一次见孟宇似乎也是这样一个闷热的天气，在学校的排练室外，孟宇身着清爽的短袖短裤，但没有信息素的味道，应该和他一样是个beta。
清霁：“见过的。”
抽出纸巾把他的下面包裹起来，又起身搂住他的膝弯和腰部往上抬，让清霁坐了起来，他跟着坐到一侧后把人揽入怀里。
秦行之抽了张纸巾，掖出一角，弯腰细细给他擦着嘴。
清霁很快认出他的大学同学，孟宇。
秦行之继续问：“那你还需要你的手机吗？”
“那你的未婚妻呢？”
秦行之“唔”了一声。
隔天清霁在玻璃杯磕上木柜的一瞬就端坐起来，抢夺式的从木柜上拿起杯子，仰头将牛奶喝了干净。
他寸着身子躺下来，像被抽走深思的木偶，“我不需要玩什么了。”
清霁抹了把嘴上的血，笑笑不说话。
他说：“清霁，我喜欢你。”
“可以考虑一下我吗？我会很认真。”
“可以帮我擦一擦吗？”清霁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害怕极了，这一句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说出来的。
清霁求好卖乖似的将杯子放了回去，秦行之盯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清霁回过神来向远处看，希望风吹过他的身体，将灵魂带出这座塔楼。
清霁被加微信的时候居多，他不想惹出什么不愉快，一般都会同意添加，再把人分到陌生人的组里。这样第一次见面就表白的，清霁还没有接触过。
……
家庭医生是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秦行之不会让任何带有信息素的人出入这座城堡。
这跟看小丑没什么分别，清霁想。
清霁解开扣子观察了一遍自己的身体，按压几处大片的淤青疼得他龇牙咧嘴。
于是，秦行之生气了，把他揍翻在地上，恐吓他说，别想死了解脱。
秦行之稍微满意，“那你玩什么？这里可连一台电视机都没有。”
只有这个男生在排练室外一直往里张望，等清霁出来时立马弹跳似的站得笔直，要比清霁要稍高几公分。
“你收走吧，我真的不要了。”
“今天你可以出门。”
“你好，麻烦帮我请一位家庭医生上来。”
清霁说因为他想吹塔楼上的风，所以不想死。
塔楼高得清霁看不清那双眼神，他们只是出神地对望着，稍矮的外堡墙投下一片阴影，将那个人笼罩起来。
清霁想过死了后，陪葬品只放自己的手机，却没想过有生之年会有人剥夺他使用的权利。
清霁垂下眼，一动不动地坐着，让秦行之完成令人发笑的仪式。
还亮晶晶的挂在龟头，羞耻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秦行之没有一点要为他解开双手的意思。
秦行之很多时候都问他，为什么那么犟。
秦行之是s市最大跨国公司的准老板，马上要新上任的总裁，没有人会说他没见过世面。
昨天他忘记处理牛奶，晚上秦行之暴起揍了他一顿。
他只想活着，或许不容易。
这样半坐着，让昨晚上红肿的屁股疼得快支不住，清霁的眼神也不再清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