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池蟠桃宴,众仙纷至沓来,奈何现在的仙界人手凋零,于后日的盛景不可相比。纵是如此,这瑶池宴也不是照影这等灵君可以踏足的。原因无他,天帝原是鸿钧座下的扫洒童子,如今另立门户,这同为一师所出的三清圣人都遣来座下童子相祝。众仙家纷纷向座下童子敬酒,童子也是经常代式出席的,十分熟练热络的回敬,宾客尽欢。
随着编钟声响起,宾客纷纷落座,佛祖座下的飞天上场,舞蹈悦神。陆压身为妖皇太子,如今只能坐在下首已是不忿,如今更是见到天庭歌舞要跟佛界借人,更是难堪,只拿了个仙桃就拂袖而去。
陆压的离席让热络的气氛冷了不少,但这位昔日天庭少主的离开也让众人彻底放开了手脚纵情欢饮起来。苍泽不喜奢靡,有人来敬酒也只是轻抿一小口,余光则一直在照影和凤君之间徘徊。照影自然是不可能和凤君同坐一席的,此刻正坐在席尾,一个人孤零零的。而凤君……苍泽咦了一声,便问身旁的同僚。“凤君何时走的?”
已经醉醺醺的天相星红着脸道:“不知道,应该是看陆压太子走了,就跟着走了吧。”
陆压……苍泽心中灵光一闪,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的头尾。陆压是凤君的义子,那为何……为何……对谷雨那般亲昵?不,那不足以用亲昵二字形容,更不如说是崇敬。若非他知道凤君对混血极为厌恶,只怕就要以为谷雨和凤君有个什么干系了。想到那驱逐凤子的命令正出自凤君之手,苍泽有些激动澎湃的心血慢慢冷却了下来。
沉浸于思绪之中的苍泽没能注意到龙太子那边的喧闹。
众人纷纷起哄,说敖景说大话,敢说不敢做。那灵君不在席上也就算了,如今在席上还是那般得天独厚的好位置,竟然还不敢动手!莫非敖景萎了不成?
但凡雄性都无法接受别人能力上的职责,敖景热血直往头上涌去,抄起桌上酒壶直接一口闷了,借着酒劲大步走到照影身边,还不待照影有所反应就拉着照影的胳膊往外走。
照影见敖景已经把众人的视线引来,不好再作动作引来更多注意,只得让敖景把他拉离席上。酒意上头的敖景哪里管得了什么分寸?只知道好像走到了一处落英缤纷的幽静之地,便迫不及待的伸手把照影按在身下。粗鲁地扯开剑修的衣物,露出其下雪白不似男人的肌肤。恶意促狭地把手掌变为龙爪,粗粝鳞片刮在剑仙的皮肤上,顿时大片的红痕渗着血丝出现在胸膛上,受到擦伤的ru首充血挺立起来。
“敖景!”照影一时失神没能有所反应,等到扯开胸前衣衫方才醒悟过来,发出一声低吼。
“灵君,你清高貌美,我心悦之,”敖景醉醺醺地笑着,低下头胡乱的亲吻起来,照影激烈抗拒着,敖景怎么也亲不到正地,气得伸出化为龙爪的手掐住照影瘦削的下颚,狠狠的噬咬起身下人淡色的薄唇。
龙涎糊了满脸,照影拼尽全力一拳捣在敖景脸上。只听咔嚓一声,照影不算纤细的手腕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敖景嘴上埋怨着照影的不乖顺,一边掏出一枚截灵丹不由分说塞进照影喉咙深处。丹药顺着嗓子滑下,利爪无意勾到口腔内壁,顿时满口的血腥味就涌了上来。灵力禁锢的钝痛感一寸寸从丹田深处冒了出来,实力被剥夺的恐慌瞬间占领了他的内心。
剑修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敖景只凭单手按住照影还有反抗能力的手,另一只轻易撕碎照影蔽体的衣物,彻底把身子暴露在外。见照影慌张的瑟缩成一团没了逃跑的心思,敖景这才享用起自己的猎物。随手扯开裤带,早就充血挺立的阳物解除束缚弹在照影身上,发出啪的脆响。
这实在太过羞辱,照影侧过头闭上眼。敖景十分受用,抬手把照影左腿膝盖压在脑侧,露出毛发浅淡的下体。随后,直接对准狭小粉嫩的xue口,没根而入。
丝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照影疼痛难忍,身体蜷缩如虾子,一声闷哼被硬生生咽下。下体血如泉涌,鲜血如注随着敖景猛烈的抽插涌出。
“啧,真紧,”敖景松开按住膝盖的手,拍了拍照影的不停抖索的tun部。“松一点,我知道灵君是初次,不用表现的这般殷勤。”敖景口上这么说着,动作仍不停歇,大开大合直把照影方才还紧闭着的xue口cao成了一个不停往外留着血的小洞。
干涩的肠壁被血ye顺滑,让太过巨大的入侵者动作起来更加顺畅。照影修的无情道,本就比常人更为迟钝,如今敖景这般粗暴,只觉疼痛难忍不带分毫快活。
等到敖景翻来覆去射了好几发把人玩透了后,才施施然的擦去下体沾染的血迹,把陷入昏厥的照影扛在肩上,下身的血水夹杂着白浊顺着腿就流了下来,淅淅沥沥的滴了一地。敖景皱着眉啐了一口,扣下腰带上的数颗夜明珠塞入照影受伤严重的后庭把红白之物堵住,甩了一团水球洗去地上踪迹后,翩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