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插着紧热的后穴一边顶撞一边喷射精液,千夙西难耐的喘叫低吟,眉眼间全是脆弱的柔顺魅惑,带着因强烈快感和刺激引起的难以启齿的满足和舒畅,一碰便要落泪,一吻便全身颤抖紧绷,伏在敏安王肩头,齿关微微并拢,轻咬住一小点肌肉,呼吸炽热的落在皮肤上。
敏安王吃过午饭时离开的,此时正处理完公务匆匆返回,他是从另一处侧门快步进入,随着传来的声响看过去,只见一片浅绿色衣角瞬间便消失在拱门之外,追上去,果然是千夙西,已经拄着木剑,走出了好几十步路的距离。
敏安王一把拉住千夙西的手腕握住,快步的走到他面前,另一手将木剑接过拿在自己手中,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欣喜,道:“先别去散步了,要带你去个地方。”
敏安王回到卧室,只换了一身轻便常服后便随千夙西一起出发了,晚餐自然是在马车里进行的,比起府内每日的珍馐佳肴更为丰盛美味,恰当好处的温热和口感,烹制调理的极为用心。
明明心动与萌发爱意是在与少年初识之前,是在千夙西蜷缩在树上休憩时放松恬淡的半张侧脸中,之后的所有举动,收下明知暗藏杀机的礼物当做自己的男宠,作为试探却暗含自己旖旎念想的夜间抚摸,失了身份的设计下毒迫使千夙西不得不答应献身雌伏,品尝完爱欲和销魂蚀骨的滋味之后更加的肆无忌惮,心生恶意,施加镣铐于千夙西,为了满足心底的淫念和欲望,强逼诱哄,侵占剥夺了少年的身体和自由,微弱懵懂的爱意在疯狂滋长的欲望和满足身体的巨大快感中被彻底淹没,伤千夙西至深。
冰山深谷,高山浩海的形成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而要打动了解人心,在伤害过后重新开始,传递情感爱意和获得原谅接受更是难上加难,恍若上天摘星辰,下海揽月影。
算算时日,从千夙西初来乍到至被囚困幽禁,再到毒发失明,他已经在王府里呆了好几个月,是除了焚勾教之外他呆的最久,最为熟悉的地方,若为平坦笔直的道路,一旦确定好了方向,自然是可以走的更快些。
那把木剑正是敏安王闲来无事时自己亲手制作雕刻的,以便他习武健身时所用,是平日里最钟爱常用的一把,因长度和手感皆是绝佳,特意从演武厅里取了出来,供千夙西在他偶尔离开时也可以自己摸索着寻找方向路径去室外走动。
眼前是一处缓缓起伏,空旷辽远的河边浅滩,日已落,皎洁无暇的月亮缓缓升高,繁星稀疏却分外闪亮,犹如无数只充满爱意的眼睛,光辉与暗淡,漆黑的土地与波光粼粼的水面,无垠的天际是浓墨重彩渲染而出的淋漓深色,点缀着快要成圆盘的一轮明月,铺洒如掉落的棋子,直直落入河水中的璀璨星光。
水面吹来的风格外清爽怡人,带着湿润的朦胧水汽,宽阔
那些原本该被他捧在手心里的自尊和矜傲,清冷和天真,被世事伤害的心碎和疏离,没有得到丁点的拯救和解脱,反而是被他淫邪露骨的调教,无遮无拦的言语侮辱,不分白日黑夜的玩弄侵占伤害的更深更痛,连最后一丝仅存的孤傲风骨都被磨灭的干干净净了,只剩下乖巧和服从,懂事及配合,床笫间精美赤裸的一具鲜活肉体,以至于现在他表露了爱意,做出改变和付出,千夙西却似乎愈发惶恐不安,不敢轻信和放下戒备。
越疼宠了解少年,给予心上人自由和怜爱,敏安王便越发现千夙西已经对他有太多的顺从奉献和不自觉的臣服,即便对方之前是那样一番被他囚禁凌辱的境地,再过分的要求,再激烈的媾合交欢,只要他兴致勃勃的想要,压低身体去亲吻抚摸千夙西,那人便只会隐忍压抑的轻扭开头,眉眼低垂畏缩,手指抓住床面轻颤,任薄衫里衣被脱的一丝不剩,任身体被摆成屈膝趴跪,或抬腰敞腿,敏安王喜欢进入肏干的放荡姿势,被狠狠的做上一整夜,后穴里,鼓胀的小腹都是粘腻的精液也只会啜泣落泪。
千夙西手里拿着一把剑柄精雕细琢,剑身却古朴大气的木剑,摸索试探着轻巧的用剑尖触了一下地面,辨明前路状况,之后才缓缓走下台阶,沿着石块铺成的院落走向侧门。
这回的马车走的平稳安适,如履平地,约莫一个时辰左右,敏安王站起身,牵着千夙西的手,掀开车帘,下车,已经是快要接近目的地。
第二日黄昏时分,太阳金黄,西斜欲坠,庭院深深,树影婆娑处,传来几道“笃笃笃”的声响,间隔的时间长短不一,轻微浅淡的仿佛一只幼小的鸟雀在缓慢的轻啄树身。
如此的场景和男人带着欢愉的对话莫名的熟悉亲切,最近似乎总在反复上演,敏安王乐此不疲,各种珍贵礼物和新奇好玩的场所,带着他外出游玩散心,千夙西自然更是没有拒绝的道理,应了声“好”,二人一同朝原路返回。
敏安王的一回对千夙西而言自然是有些久,到男人最后终于享受够了交合和占有的欲望,紧紧的吻住他的嘴唇,扣牢了纤瘦的腰肢,往下按动,使他将肿胀坚硬的阳物用后穴吞吃含裹到最深,才射进十几股黏浊的白液,而千夙西已然射了好几回,白色的精液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水纹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