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邢越冷淡地应了一声,等余舒出去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胯下。
邢越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余舒很自然地站在门口,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
【乳头也好粉,不过你们有没有注意那三个人的表情?】
粗暴地撸动,粗大的柱身被揉搓得泛红,但还是射不出来。
【呜呜好想看他们晚上的相处,】直播的摄像头在夜间就停止拍摄了。
裴修挑了挑眉,还以为真的没有一点脾气了。
余舒穿了件黑色的裤子,纤薄的腰身以下的部位掩入裤子里。
他把湿淋淋的青年来回打量了一番,冷冰冰的小脸湿漉漉的,抿着唇,看着有点委屈。
龟头不停地磨蹭过,手心里的精液在柱身上下滑动,邢越粗喘了一声,精液射满了手。
他自觉地坐在了小角落里,身上的水把浑身都浇湿了,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紧紧地贴合在柔韧的身躯。
屋子里也很整洁,“你躺到床上,”余舒听话,把后背对着男人,手指骨揉着,白皙的皮肤被来回地摩挲。
邢越的手揉着,把药膏涂抹开,手心像被皮肤烫到,不自觉地移开了眼睛。
“我够不到后背,你能帮我吗?”
邢越认命了,大掌抓着阴茎,一下一下把动,龟头不停翕张,想着余舒躺在他身下,把着那节腰肢。
胯下被顶起了巨大的鼓包,邢越皱了皱眉,似乎不了解自己身体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裴修扫了一眼,暴露出来的皮肤都泼红了,估计得叫医生来一趟。
“去哪了?”
【有什么是我们尊贵的不能看的吗?!】
【截图了吗?!】
余舒没有带妆,水滴从脸上滑落,他把遮住眼睛的碎发撩了起来,看着拿着水桶突然冲上来的女人。
“呃,”余舒的手被反扣在背后,裴修把余舒拉到面前,
乳白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手心,囊袋在空气里抖了抖,马眼不停喷涌,邢越想到余舒刚刚躺在他的床上,乖顺服从,纤薄漂亮的腰肢被掐在手里。
“没有,”邢越把门打得更开了。
“没什么问题,涂点药就好。”
余舒的脸被热水全打湿了,一切都是全程直播的,事发突然,临时关闭摄像头也不可能。
女人听到律师函倒有点怕了,噗咚一声,水桶掉在了地上。
手指抓着衣服,把湿衣服脱了下来。
“谢谢,”余舒接过邢越递来的毛巾,“先擦擦。”
裴修头一回从余舒脸上读出不一样的情绪,还有点不可思议。
邢越揉了揉龟头,那里又因为他刚刚的回想再次勃起。
喘息声像电流一样蔓延到他的全身。
湿衣服穿在身上,不及时脱下来,担心会感冒,余舒小声说了谢谢。
邢越像被烫到,马上移开了眼睛。
不就是喘了一声吗。
“操,”邢越骂了一句,最后还是想着余舒刚刚的那声喘射了出来。
“我会起诉你,你可以等着收律师函。”
余舒没有理睬,转头进了保姆车里。
余舒拿着毛巾擦着水,“给,车上还有件干净的,”谢景铄拿了件衣服。
裴修舔了舔唇,白得有点离谱了,余舒穿衣服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脱的快穿的也快,他也就看了几秒钟。
余舒冷冰冰的小脸,他没有理会裴修,手指抓着衣服,要往身上套。
一下直播间里的弹幕涌个不停。
【神经病啊,啊我的小鱼宝,真给我宝宝泼坏了,我饶不了她。】
【没注意,光顾着看漂亮的肉体了,都不知道旁边有人狗头】
邢越扶着阴茎,盯了一会,认命地大手撸动起柱身,但似乎都没达到高潮点,迟迟没有射出。
“好,”余舒从床上撑了起来,“谢谢你。”
【滚啊,怎么这么疯疯癫癫。】
上门的医生看过后,余舒洗完澡,把湿衣服扔进洗衣机,半裸着身体,拿着药膏敲了敲邢越的门。
挡在余舒面前。
直播间一下就炸开了锅。
邢越一下就收回了手,“好了。”
余舒看着他坐在屋子里的裴修,皱了皱眉。
余舒见邢越半天都没有说话,以为是不愿意,握着药膏的手又缩了回去。
【好白好白,我还看到了腹肌!】
“我、你不能起诉我。”
【我就说薄肌是最屌的!这么薄的肌肉操进去的时候会被撑起来吧!!】
小麦色的手掌把在雪白的皮肉上,邢越似乎是摸到余舒哪里的痒痒肉,余舒抖了一下,忍不住喘了一声。
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轻而易举凸显的腹部肌肉,像是最上乘的艺术品,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太瘦,恰到好处的薄肌,利落地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