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赶时间。”方瑞泉忍着骂人的冲动躺下,一个粗犷的嗓音就在他头上响起:“小伙子法的农夫,更像不讲道理的强盗,恨不得将这块宝地搅合得天翻地覆、洪水四溢才好。
樊剑欣喜,自己有望拜个“真师傅”,趁着张大爷心情好,连忙答应下来。谁料张大爷还没搭茬,他手持澡巾服侍的那个平躺着的男人,突然在鼻腔里憋出重重的冷哼声,阴阳怪气道:“废物,混到在澡堂拜师学艺了?还真够惨的,难道是前男友给的分手费花光了,下海学按摩了?”
樊剑连忙屁颠屁颠地走过去挨个跟他们问好,几个大叔一边跟他插科打诨,手上搓澡的动作丝毫不见减慢。
“哈啊、唔嗯……不行不行啊啊啊啊——慢、慢一点呜呜……”
“唔啊…慢一点、疼的……啊啊啊……”
张大爷抿着嘴笑,见樊剑手足无措地抱着毛巾捂住下体,忍不住揶揄他:“小鸡仔,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喽!”
春花洗浴城的搓澡大叔热情好客,看见樊剑面色僵硬、歪歪楞楞地走过来,连忙操持着大嗓门招呼道:“小子,过来!来!”
还没等樊剑反应过来,那人又像连珠炮似的怼:“也是,贱货常年缺男人,包养几个小白脸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樊剑向来好脾气也不禁火大。他羞愤气恼地呐呐地吵着,可打击力度微弱。陌生青年咬着牙挥开张大爷的手,腾的一下直起身子,挑眉道:“你还跟本少顶嘴?反了你!”
“啊,哈啊……哈啊……”
“少主,要去下一家吗?”光头保镖抱着方瑞泉骚包的新西装,恭敬地躬身。
“以后多来看看,学习学习,别傻蹲在保安室里。”
见樊剑彻底坠入欲网,陌生人淡笑着解开裤子,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抵在湿滑软腻的屄口。他几乎熟知樊剑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粗长的肉棒横冲直撞地掼进最里端,阴道布满层层叠叠的肉粒,随着肉棒的挤入而蠕动起伏,来自四周不停的挤压按摩让陌生人的鸡巴紧绷、愈发坚硬起来。
着走廊和公共通道,樊剑一路走来眼前闪过无数白花花的宽背巨臀。
可怜的残疾男人,大脑发出报警声后极速宕机;此时樊剑贫瘠的词库突然蹦跶出一个崭新的词汇——冤家路窄。
清晨的男池不算拥挤,但对于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称为人声鼎沸也不为过。刚进来方瑞泉就有点后悔,早知道都是一群大爷辈的,甚至还没有独立包间,就应该在家里洗!
高潮过去,樊剑疲惫地软在狼藉的被褥上,根本记不起来自己是被陌生人困住强行摸穴揉逼的。
“不了,我来给师傅们打打下手。”樊剑谦逊地颔首,腼腆内敛的性格让他在这些上年纪的大老爷们里吃的很开。
但双性婊子恋爱经验丰富,早把以往某个前男友丢到南天门去了;他记性不好,又耽溺于登顶刹那短暂的痛爽,所以跟别人做爱时控制不了呻吟,更控制不了追逐至高欢愉。
方瑞泉今天纡尊降贵到春花洗浴城,为了赶去给季雪然过生日。这个尴尬节点,他常去的那家泰式洗浴城闭店,其他的地方又太远没时间做发型,于是他才就近到这间方老爷子常来的地方洗。
陌生人的香气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更具有浓厚烟草气和木质感,就像被焰火烤制的、发干卷曲的烟叶,而期间裹挟的气味更加立体丰富,色彩纷呈;浓醇辛辣烟香与清新花果味的碰撞斡旋,正如这个人本身一般复杂和矛盾。
此时樊剑才开始不可思议地看向那个毒舌青年。
热腾腾的身躯比例完美,白皙光滑的裸背与窄小腰身被澡巾摩擦出大片粉红,湿漉漉的深栗卷发为那双甜美的杏核眼让路,而与甜美毫不相干的尖锐犀利目光毫不留情地朝樊剑直射而来。
樊剑柔软的内里被鸡巴上盘踞的青筋蹭得生疼,龟头也不知轻重地一下下杵怼上了
“啪!”没等樊剑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浅褐色肉浪翻滚,像翻倒的蜜罐糖浆,哗哗流了陌生人满手。樊剑激爽无比,瞳孔都微微涣散了,他抑制不住发出嘶哑的低吼,随着身躯剧烈颤抖,子宫连着阴道、从熟红尻口潺潺呲出不少情浓爱液,整个泥泞下体像一方被捣坏的泉眼,肉壶内的润滑汁水通通一股脑地泄了出来……
这几个“技师”没有想象中那么孔武矫健,不过他们是个顶个的有力气,而且经验老道。张大爷自来熟,拉着樊剑胡天坎地:“你小子咋个下堂子来啦?不跟小老板看电视去。”
作为登门入室将樊剑迷晕捆绑的强奸犯,他本该是强势的,但矛盾的是强奸犯的动作充满柔情,挑逗的动作也是调情大于粗暴,就好像要唤醒樊剑的记忆似的,舒缓地引导着后者回忆起被束缚时的快感。
“啊…我有点不习惯……”
丰腴肥大的臀肉因为高潮将至而不断收缩,双性屁股上那些软腻的脂肪因为用力而绷紧,缩出一个个不甚明显的肉涡。陌生人腾出一只手,“啪”地一下扇向樊剑右臀,鲜红巴掌印立竿见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