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笑,道:“诶我说,要是你哥实在管你严,到时候你把他给我呗,看着真挺不错的。”
这样明目张胆毫不避讳地商量,惊的秦书心头一跳,几乎下意识就抓紧了裴文禹的衣角,生怕下一秒这荒唐的交易就会达成。
裴文禹骂了楚天一句,“我的人也敢想?”
都知道裴文禹生气起来也麻烦,楚天只好道:“哎哎我就说说,就说说。”
不过,这之后,裴文禹的兴致明显低了很多,心情似乎也不佳。
秦书悄悄观察着,但想不出原因,只是猜测,大概和他哥哥有关。
裴文禹,怕他哥?
这个问题在秦书心里冒出,随后一些不太可能的想法,也在慢慢滋生。
包厢里的人都带了自己的人,个个都长得妖艳,穿的也火辣,即便有几个是男生,但面对自己的主人的时候,表情同样的妩媚。
这一样一对比,一身纯白实验服,还抱着个书包坐在裴文禹身边的秦书就显得很格格不入。
但人都喜欢新鲜的,屋里的人把秦书打量了个遍,他乖乖坐在那里,像只小白兔,惹得周围的饿狼个个垂涎。
“倒酒。”许久不说话的裴文禹忽然开口,秦书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是对他说的。
他伸手去拿酒瓶,然后给裴文禹倒。
这时,屋子里忽然传出一声不合时宜叫声。
秦书寻声看过去,只见一个男生面色痛苦地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烟灰缸,在他身后,还插着一根黑色的电动棒。
秦书手一颤,酒不小心洒了些出来,裴文禹横过眼来,他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想像他一样就尽管洒。”
秦书重新倒好酒,然后双手端给裴文禹。
看秦书被吓的不敢动,楚天倒了杯酒,端给秦书,殷勤说着:“哎呀哎呀,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裴少你吼他干啥?来小弟弟,一起喝,别害怕啊。”
秦书摆手拒绝,道:“我,我不会喝酒。”
楚天:“诶,一点点,没事的。”
秦书看着递到手里的酒,又去看裴文禹,但这次对方没帮他,而是说道:“让你喝就喝。”
秦书没办法,只好照做,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喉咙,喝到一半,秦书就被呛了,他捂着脖子不断咳嗽,脸都咳红了。
裴文禹骂了一句废物,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因为心情不好,兴致不高,裴文禹没待多久就拉着秦书走了。
那半杯酒就要了秦书的神志,他现在状态飘忽,歪着脑子靠在裴文禹肩膀上,半虚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到家后,裴文禹把人抱紧浴室,脱了衣服一起草草冲了个澡,回到床上时,秦书已经昏昏欲睡,直到下身忽然被灌满。
裴文禹似乎憋着什么心事,今晚花样不多,就单纯按着秦书操,动作又快又猛,生生把秦书操精神了。
他将秦书两腿压得很开,下面的小穴想合拢都不行,只能无力吐着露水,吞吃着巨物。秦书哭得很惨,这个姿势总是被操到骚心,还会顶到胞宫,酥麻灭顶的快感将他甩上浪尖,又重重跌下,喷出的汁水将进出的鸡巴浇了个遍。
“秦书,你就是个骚货。”裴文禹忽然说。
秦书这会正被压在书桌上操,两手死死抓着桌沿,他没辩解,反正裴文禹总是会这么说。
后面的操弄越发癫狂,秦书感觉自己两脚都快站不住,于是反手想去推裴文禹,却被对方拉住,然后按着后颈死死贴在书桌上。
“我不行了裴文禹明天还有课”秦书哽咽道。
裴文禹拍打着他的屁股,鸡巴依旧不知疲倦地打桩,不顾秦书的诉求。
“起不来就请假。”
秦书:“不明天吧,明天再弄行不行,很晚了,啊啊我我想休息”
他话都还没说完,裴文禹不仅没停下,反而把秦书抱起来,然后加快了速度冲刺,高潮过好几次的小穴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很快又迎来兴奋,秦书仰着头,目光无焦距地看着天花板,双腿死死夹着裴文禹的腰,小穴也在紧缩,终于,裴文禹射出了精液,然后又从兜不住东西的小逼里流出,滴在地上。
秦书想,忍一忍吧,等裴文禹的哥哥回来,也许,他就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