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判玩了玩虞邀的发尾,闻言抱着他笑了笑。“是吗……这么嫌弃我?”虞邀哼了一声,闭上眼继续睡觉。盛家从几十年前就分出新所,坐落京城中心。而本家则更加靠京城北郊。准确来说,那是盛家本家,折判回来待着的地方。南蓬宥当年跟虞邀说过,其实早些年整个京城风水最好地方,就在京城北郊。但后来不知是如何,那里冲了煞,风水局被破,如今荒芜在所难免。虞邀一贯是不太信那个,以至于南蓬宥说的时候就没大仔细听。“这里面没人住吗?”折判把车门关上,看着已经亮了灯的别墅,点了点头。“嗯……这儿没人住,只有我回来时偶尔歇脚。”“本家……没人?”折判一脸平静。“都死了。”………………折判说的那个数字是……贰拾 折判讲故事虞邀洗完澡,乖乖坐在主卧的床上。折判一进来就瞧见虞小祖宗头上盖着一个毛巾,无聊地晃着脚。觉得这岁月静好一般的生活,实在是太令他沉溺。“你打完电话了?”折判走近,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抱,手上就开始给他擦头发。“嗯,不是什么大事。云城警署那边来的电话。”洗发水的香味折判再熟悉不过,如今这人现在浑身散发着自己身上的气息,倒是勾的折判想做坏事。但是一想到虞邀如今的身子骨,这一晚上下去,还不得散架。便也歇了心思。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虞邀还在撩火。“你接着跟我说,为什么本家没人了?”有折判提前交代过,如今本家主卧的衣帽间其实有一半都是虞邀的衣服。但是虞邀在拿睡衣的时候可能没有细看,明显拿的就是折判的睡衣。尺寸大到他现在胸前白花花的,什么都没遮住。折判在心里默背着《生意经》,修长有力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拉上没好好穿的衣服。“担心和公婆处理不好关系?”虞邀现在刚洗完澡,香香软软的,就是拧折判那一下,也没那么用力。“你好好说。”折判往前凑了凑,在粉嫩水灵的唇瓣上细细亲了会儿,直到虞邀喘不上气拍了拍他的后背,才半是满足地拉开距离。“唔……这可是一个不太好的故事,确定要晚上听吗?”虞邀似乎对折判这亲都亲了,竟然还不打算讲的架势惊到了。漂亮的眼睛像是猫猫震惊一样睁了睁。
“啪叽”没好气地伸手糊在折判脸上。“你讲不讲!”折判视线往自己身吓看了看,苦笑。“讲……当年京城初建,折家的富可敌国就是来自当时的领导人亲自下台搀扶着我祖辈出席场合。当年规模大一点儿的建筑几乎全是折家出的钱。那时候是折家的巅峰。之后,折家就是被说成握着华国商脉的命要。一代又一代,折家人始终以此为荣,从不敢有半分僭越。树大招风,随着换届,折家无疑是掐住了很多政要人士的命根。谁都想把折家拉下来。我祖辈从那时就开始筹备京城如今这四家权衡的局面。四大家的人,说到底当时就是折家的旁系血亲。论族谱的话,往上数几百年,大概会在折家的祠堂看见他们祖宗的名字。”虞邀眨眨眼。显然是没想到还能有这么一层关系。“盛家就是折家的外壳,一旦出事,盛家就会出去顶全责。而居于幕后的折家早就已经扎根国外了。”大概是虞邀这惊讶的小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折判说到这儿,实在是没忍住地过去啃了好几口。“哎呦不行,来让哥哥亲亲。”直接糊了虞邀一脸口水。“唔……你真是……好好的!”好久一会儿过去,折判抱着眼神都有些迷离了的虞邀,心满意足地抱着虞美人继续。“年轻人辈分大,说明人丁稀少,这是实话。折家从来都是独子,还都是顶级alpha。也因为易感期的折磨,大多活不过四十六岁。即便如此,也还是遭到了上头的盘查。在我五岁那年……折家祭祖……除了我,全都被枪杀了。”说到这里,折判只是放轻了声音,情绪上波澜却并不大。虞邀听到这里,攥着折判衣服的手都收紧了。“你……”折判笑着给他顺了顺后背。大手几乎能盖住虞邀后背的大半部分。“好了,别担心。五岁那年我还小,记的事情并不多,感情还没深到想想就觉得刻骨铭心的地步。”他其实话说了一半。感情的确没伸没深刻到那种地步,但是让折判亲眼看着家人被杀,那可就不一样了。这个话题虞邀很不喜欢。他算得上粗鲁地扒开折判的衣领子和上衣,二话不说就把脸埋进去。感受到折判因为笑而震动的胸膛,虞邀还就着折判的锁骨啃了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