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挺直的鼻尖在她的私处磨蹭着，辛菀尖叫一声想要挣扎逃开，却被人鱼借势按在了手底。

    “现在有我陪着你了。”

    他的声音越发焦急，几乎快哭了出来。

    “你只要允许我继续守在你的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阿斯蒙蒂斯一口气说完之后，一点点缩进了水里，只留下一双眼睛紧张地盯着辛菀。

    就这样过了三天，辛菀终于下定了决心。

    明明是一条快三米的大家伙，却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缩在阴暗的角落，能感觉到他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怎么看怎么觉得反而更加让人无法忽视。

    “阿斯蒙蒂斯。”

    辛菀感觉好笑，却什么也没有说。

    “这是人类女性的月经，是每个月左右都会来一次的正常现象。你是第一次见到吗？”

    “你怎么还哭了呢。”辛菀感动也不是，生气也不是，明明被耍流氓的是她，但现在好像阿斯蒙蒂斯才是受委屈的那条鱼，“你就那么在乎我嘛？”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犹豫了半天才开口小声道：

    听完之后，辛菀心疼极了。

    “你一定很孤独吧。”

    阿斯蒙蒂斯好像误会了什么，他不再敢看辛菀的眼睛，每天早出晚归，送来食物后就消失在辛菀的视野里。

    本来只是半开玩笑的提问，没想到却得到了这样认真的答复。虽然她早已隐约察觉出阿斯蒙蒂斯对自己的喜爱，但却不知道那份爱意竟是这样的浓烈。

    因为想要安慰可怜的人鱼，辛菀坐在水边，任阿斯蒙蒂斯伏在她的大腿上休息。

    直到口中的血腥气变成甜腻的蜜液，阿斯蒙蒂斯才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地望向辛菀:

    “你的下面好像流血了，我怎么舔也没办法完全止住，你是受伤了吗？疼吗？我该怎么办？”

    没有诱惑猎物的能力，他只能依靠速度和力量来抓捕猎物，就这样年复一年，从刚开始几天都吃不到东西，到现在还有余力持续扩张自己的领地，阿斯蒙蒂斯的成长已然令其他人鱼望尘莫及。

    她还以为人鱼作为一种哺乳动物，在基本生理上和人类有相似之处呢。

    幼小的人鱼孤儿本应由整个族群共同养育，然而外貌与其他族人不同，也没有人鱼本应拥有的声音诱惑能力，认定为对捕猎毫无作用的阿斯蒙蒂斯就这样被族群所抛弃。

    “你在舔哪里！”

    见辛菀好久没有说话，阿斯蒙蒂斯失望地垂下了眼帘，彻底沉入水中，消失在苍蓝色的大海里。

    阿斯蒙蒂斯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冷冷地说道。

揍跑了。

    她承认她有点使坏的心思，但同样，她也需要一段时间来考虑他们未来应该发展怎样的关系。

    辛菀一边努力按住自己的裙摆，一边红着脸斥骂这条不要脸的人鱼。

    作为一种和人类一样的社会化生物，这样的痛苦恐怕只有鲁滨逊能够感同身受了。

    “族群里的长辈没有告诉过你们，不要挑衅异化种吗？”

    可没过多久，她就开始后悔自己的这一决定了。

    阿斯蒙蒂斯的尾巴猛地甩出水面，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紧张地左右摆动，溅起朵朵水花。

    她泪汪汪地抱住阿斯蒙蒂斯抚摸他的头发，而最近越来越大胆的人鱼也顺理成章自然而然地搂住了她的腰肢，在她的颈窝处蹭了蹭脸颊。

    如果不是辛菀浮水在他的身后，可能那两条年轻的人鱼根本无法活着游回去。

    于是，年幼的人鱼孤零零地来到了陌生的海域，独自捕猎生存。

    “……阿斯蒙蒂斯！”

    “但是我没有资格向你表达我的爱意。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回到人类的大陆，可是我却没有能力帮你找到回家的办法。你因为思念家乡而闷闷不乐，我怎么能在这时向你提出更进一步的请求呢？“

    辛菀愣住了。

    想想海难时，她只独自呆了三天就已经濒临崩溃，而阿斯蒙蒂斯却是孤身一人生活了十几年！

    辛菀看着他这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推开他的手向后挪了挪，安慰这条吓傻了的人鱼：

    他们厌恶他在深海中格外显眼的发色，厌恶他略显沙哑的声音，他们说阿斯蒙蒂斯被神明诅咒，是族群中无法容忍的存在。

    舌头拨开她濡湿的内裤，舔在女孩柔软的贝肉上，接着便顶了进去，舔舐着那条窄缝中不断流出的液体。

    “辛菀，我……我很喜欢你。你从来都没有歧视过我，总是微笑着注视着我，一直在关心我、夸奖我、陪伴我，让我感受到了之前从未感受过的爱。有了你之后，我再也不必忍受孤独的痛苦，每天都过得无比幸福快乐。”

    而辛菀这才知晓了阿斯蒙蒂斯之前从未开口提过的身世。

    眉头紧皱的阿斯蒙蒂斯有些不安地翕动着鼻子，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略带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钻进了她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