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他:“你白日会人、听曲儿、务公、哄儿子都塞着这玩意儿……?”
慕容冲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的穴道收缩吞吐,肚子不大方便,却敞开了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来。”
颤抖的肉花慢慢在少年的视野里吐出玉势的头柄,东海王知这熟妇淫性滔天受的住,便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住柄处,直接抽了出来,被堵在穴道深处的春水如开闸泄洪般喷涌了出来,湿了一大块被褥。
“……嗯——!”慕容冲觉得自己的花穴吃了凉气,顿时空虚难耐,忍不住央求少年:“好郎君、插进来——我想要……”
东海王瞧这面前这口翕张难耐的艳红烂熟的雌穴自然也再忍不了,将手里的玉势掷在慕容冲一侧的软枕上,扶着自己的阳具便插了进去。
慕容冲的身子叫男人调教了十来年,烂熟识情知趣的不成样子,尤其又在孕中,更加敏感多情。少年挺胯撞击在他肥翘的臀肉上,肉体与肉体紧贴又分离的声音激烈又喧噪,“咕啾咕啾”的水声亦不绝于耳。
少年年轻力壮,精力充沛,疯狂顶弄数十回合仍觉不满,揉了揉身下美人浑圆的孕肚,纵知他怀的是自己骨肉,却还是忍不了心燥。便将慕容冲摆成跪趴的姿势,叫累赘似的肚皮顶着床褥,高高抬起肉臀,又掰开美人流水的花唇,从后插入。
慕容冲在榻上叫肏爽后鲜有主见,从来是男人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他身子骨软,什么样的姿势都摆的来,便任东海王捏在手里肏干。
他被肏的双目失神,满脑子只剩了插在自己小穴里那根粗硬的肉棒子,伏在榻上不住地扭腰应承少年的动作,“好快、好快……好舒服……哈啊,啊——好硬啊、郎、郎君嗯——再深些……再深些……啊……”
慕容冲叫床的动静一贯不小,亏得现在整个皇宫除了他所有人是醒不来的,不然皇帝发浪的模样总要惊死许多人的。苻坚也曾调笑过他,说什么凤皇一叫,起居郎隔着宫殿便也晓得了秦天王在做什么。
他是晓得男人最爱他榻上这放浪劲儿的,故而从不收敛,直把少年叫的双耳通红,将什么郎君夫君,又大又硬都听惯了耳,当真觉得自己是他的丈夫了。
后入进的深,慕容冲肚子坠的大,把宫颈也压低了去,少年爱往里头撞,又生的硬挺,把慕容冲的穴心捣够了后便往宫颈口撞去。
慕容冲吟声骤然尖锐,宫口又麻又痛却不开口制止,自虐一般叫的越来越媚,“再重些、再重些——啊……!哈、啊……”
他撑在被褥上伏腰抬臀叫东海王肏干,月份已大的肚皮却紧贴着被褥,已经被少年压的有些变形,双腿间不停进出的粗挺肉棒耀武扬威地顶撞着裹着羊水的子宫,慕容冲果真察觉到腹中孩儿醒了,不停的扭动、挣扎、抗议着。
东海王显然已经动情难耐红了眼,眼睛看着翻红的骚肉被自己抽插时淫荡地喷水、溅出汁液,手里握着慕容冲孕前尚且细瘦的后腰,已经全然忘记身下美人身怀六甲,正孕育着他的子嗣。
腹中剧烈的动静与肉体被男人滚烫阳具侵犯的满足叫慕容冲得到了更加诡异的快感,他双手抓紧了床褥,抬臀去更加主动迎接少年的进入,肉体激烈的碰撞声音听起来几乎疯狂,高潮来临的小穴痉挛抽动,夹的东海王额上青筋乱跳,发怒一般肏得更加凶狠。
慕容冲爽的双目失神不住流泪,嗓子一场便叫哑了,腹中胎儿不得安生动的更加剧烈,慕容冲不得不像一头雌兽,一边交配,一边捂着自己的肚皮示威。
东海王是被苻坚拍醒的,一掌甩在后脑,耳朵也嗡嗡作响:“你是想把他肏到流产么?”
东海王捂着后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秦王便将慕容冲搂进自己怀中,颇为怜惜地揉着他的腹部。
慕容冲尚还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听见是自己男人的声音便迷离着眼睛,伸脸去与秦王亲吻,主动张口勾着男人的舌头吮,右手则拿起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下去,“嗯……王……陛下……”
秦王因他有孕近来很是体贴,到底是对慕容冲这一胎执念颇深,顺着他的手便摸到花唇里头,捏着娇嫩蒂珠拉扯。慕容冲嗯嗯哼哼的娇喘被男人封在唇齿间,双腿因刺激的快感打抖蜷着闭合。可东海王的视角却正好能瞧见秦王大掌把玩着的花穴,自己方才肏过的小穴闭合不住,还在一翕一张地等着肉棒插呢。
东海王第一回还没射出去,硬的要命,掰开慕容冲的腿又将自己送了进去。秦王揪着的花蒂微微颤动,变的又硬又肿,慕容冲被吻的喘不过气,嗯嗯直哭。
慕容冲在战场上用兵阴毒,平日里不装模作样时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可一到了榻上便任人欺负,爽了哭、疼了也哭。被男人调教地太好,也学不会推开男人,跟小时候一成不变的娇气娇纵。
东海王挺动下身,听着慕容冲被秦王捏着后颈亲的啜泣声中也带股勾人的骚劲儿,便抵着他鼓起的肚皮也凑脸过去讨吻。慕容冲刚喘过气,见少年的脸蛋儿过来,便对任主动伸出红舌,叫少年人卷着自己舌舔,秦王见状也亲过去。慕容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