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下,假装幼稚的魔法失效了。
你再次举起鞋抽,这次比上次打得更加用力,可惜这别扭的姿势实在不好发力,显而易见,你的监护人还是不满意。
他说。你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几分讥笑,像当年你把洗洁精倒进洗衣机。
“这场惩罚会让你多乖几天吗?”他又恢复了温柔的声音,你缩在他怀里直哼哼。
于是你成功从趴在沙发上哭到了趴在地上哭。
“不、不要,我可以…啊!”
“刚才我抽了你的右脚,剩下的,你自己来。”
“既然如此,跪好。”他说
“你很想在地上被我打吗?”
“疼……”你终于停止了哭泣,本能地往叶瑄怀里钻。
鞋抽抽打在臀部,力道比抽打脚心更重,你发出一声惊呼。
你压抑着弹跳逃跑的冲动,双手死死攥紧裙摆,腰不可控地扭着企图缓解疼痛。你开始后悔今晚放纵的行为,用叶瑄的视角来看,你此刻在“反思”。
“痛吗?”他轻轻揉捏着你的脚。
这场训诫的最后,是他用热毛巾给你擦完哭花的脸、喂你喝完热牛奶后搂着你躺在床上哄你睡觉。第二天,他又变成了那个完美的监护人,为你端上美味的草莓吐司。
鞋抽抽打声终于停下,你早已泣不成声,他将你翻过身来面向他坐在沙发上,羞耻和气愤涌上头,你把脸转向一边赌气不去看他。
你开始挣扎,忤逆监护人是相当不理智的,可此刻的你已经顾不上这些。这次叶瑄并未对你多加禁锢,你从他手下挣脱开想逃跑,脚底接触到地毯的第一下你便疼痛难忍摔倒在地。
你不敢不遵循他的命令,用哭红的眼睛看着他,眼泪还在往外流。
可惜家长此刻并不打算过来帮助她。叶瑄站在一旁看着你,用眼神警告你最好尽快行动。
当你意识到这一点,你更加不敢看他,耳根红得让你以为自己现在在发烧,你犹豫着,还是下不了手,于是你又抬头看他,像是懵懂无措的孩童求助她的家长。
你还是哭,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如果你此时还有那么些理智,你就知道不该这么做的——你看,你一不小心又忤逆了你的监护人。
你想起你故意在课堂上答错问题换来他的课后辅导,在体术课上摔倒受伤换来他的悉心照顾,晚上在他怀里撒娇换来再一个睡前故事。
在你人
身边传来叶瑄无奈的叹息,如同面对一个故意犯错的孩子。
可怜的女孩一边后悔今晚的放纵,一边忍不住埋怨监护人的严厉。
你仍跪在墙角,听着叶瑄进了厨房,过了一会儿他端着热好的牛奶出来。
这实在太过羞耻,你敞开腿坐在沙发上,握着自己的一只脚腕让腿抬起,仿佛在邀请面前的人来浏览你的裙底。
这下你再也不敢乱动,被钳制的右脚无处可躲,只能受着鞋抽的抽打。
你看,我会和朋友出门玩到忘记门禁,会嘴馋吃一堆不健康食品,我还没长大,我不能没有监护人。所以,不要离开我。
“面壁思过。”他说。
你的心里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
在你成年后,叶瑄会对你说“你现在是个大人了,我相信你可以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可你希望他仍把你当做羽翼未丰满的雏鸟。
受了伤的小兽经过一顿安抚后变得更加粘人,而微妙的恐惧让她对监护人更加服从。
你背对着他,看不见鞋抽何时落下、落在哪处,无知将疼痛放大,你开始哭,开始求饶,希望监护人心软放你一马。
这确实为你换来了更残酷的对待,你被从地上捞起,放在客厅的墙角处跪好。
你的监护人终于受够了你的犹豫,他从你的手里夺走鞋抽,将你翻过身去,再一次,你背对他趴在沙发的靠背上。
他抬起你的左脚,示意你自己用左手抓着,将鞋抽塞进你的右手。
你又开始觉得委屈了,于是你开始低头小声啜泣,像是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太轻了。”
“往后几天,这里都会疼着。”他继续按着脚底,尽量揉散开血块。
你别无他法,眼一闭心一狠抽了一下自己的脚底。
幸好他不再抽打你的屁股,在左脚也经历了一轮抽打后,他终于满意地放下了鞋抽。
“抬头,看着我。”
“我真的错了呜…叶瑄…别、别打了好不好”
他将牛奶放在课桌上,把你从地上抱起。他坐在沙发上,让你靠在他怀里。
准掉下来,否则……”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用鞋抽警示性地拍了拍你的臀部。
脚底先是疼,然后开始发麻,再之后是一股火辣辣的痛感折磨。你能感到脚底在被抽打后开始充血,你开始怀疑下一秒你的脚底要被抽破——这当然是多余的,叶瑄斟酌着力道,保证让你受到教训的同时对身体没有过分的伤害。